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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暗中勾结

亚克隆

白彾被人梳洗完便抬上床,龙凛确认她熟睡抬头“你们都退下吧。”

侍女鱼贯走出门将门关上,龙凛便叹气“唉……”

今天果然太冲动了连累领地,实在不该妒火狂发的。

他走到床边看着白彾闭上眼嘴角却勾起微笑,看来在做着美梦呢,他熄了灯上床,端详她的容貌。

“彾,你虽无意但女神却总爱作弄你,我能怎么办呢?把你永远关起来吗?你到是说说看啊?”

语气透露出责备但他还是笑着,他绝不会放手的,彾是神赐给她的礼物,谁也别想夺走。

此时的白彾却睁开眼,“龙凛大人……”

“彾?”他不解的抬起上身“今晚就别了,你身体还没养好,我们……”

“拉蜜丝是你……”

他太了解她,她还真的紧咬她不放,这种药不会立即发作,发生事情又可以撇的一乾二净。

在感到自己快要解放前一刻,他突然停止看着她难耐的表情“彾,我是谁?”

“不说,我不会继续的。”龙凛见坚定的看她,白彾伸手环住他的后颈“龙凛大人,让我快乐的男人,啊——”

直到最后都是如此的狂乱,还有美好。

等到白彾再度清醒时,感到头疼欲裂身体像是被打散一般,疼痛不已,双腿之间异样感都再再提醒自己,昨晚的狂乱是真实存在的。

“啊——”她羞耻的摀着脸,翻身过去“羞死人了!呜——”

龙凛醒过来翻身看着一旁的她“彾,怎么了?”

“龙凛大人坏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怎么你想不认帐吗?”他靠了过去“昨晚的事你要再说记不得,我可要好好笔记下来喔。”

“就会耍嘴皮子!”白彾将脸埋在枕间,真想一辈子被埋起来算了。

“好了,别这样啊,爱娃的子民真是麻烦啊,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了不是吗?”他伸手把枕头剥开。

“一直都在不是吗?我一直都在宅邸。”

“我说的是像昨晚那样的……在一起。”

“啊!一点也不害臊,可恶!太可恶!”恼羞的白彾乾脆拿起枕头,往他笑脸上砸过去。

“哈……别玩了,彾!”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打情俏骂“夫人不好了,昨晚有人要盗窃文件。”

是绦寺的声音,龙凛回“有抓到人吗?”

“没有,但她也没有窃取到重要文件,该怎么处理?”

“我再想想,先下去吧。”

“是。”绦寺走远,白彾又消沉下来。

“来这里真的是片刻不得安宁呢。”

龙凛伸手抱着她“放心,有我在呢,就算打仗为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不怕。”

“嗯。”白彾点头,靠在他怀中。

时间回逤到昨晚鲁柯西

侍女回到房间便看见拉蜜丝站在阳台,衣服单薄任凭夜风吹。

她上前“大人多加件衣服吧,天冷。”

“恐怕亚克隆现在还热这呢……”说完,她低下头。

“陛下又来阻扰,对吧?”

“陛下太聪明,我的一些小手段在他看来根本是雕虫小技,没有利用到萨普大人,还真是可惜了。”她下意识拉紧衣服。

“陛下从不糊涂,否则怎么能杀了柯洛刻大人?”

“这样设计她,却反倒推了她一把,真是太可恶,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中……”

“什么把柄?”从左侧传来声音,她看向一旁爱莉竟然早出现在阳台。

侍女挡在拉蜜丝面前喊着“无礼之徒!速速离开我们不会追究的。”

一见到她有些惊讶“怎么是你?我跟你应该没有仇吧?”

“有件事想拜托你。”爱莉一派轻松的开口,彷佛是在借个东西一般。

“请回吧,在我叫守卫之前。”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但用个美人计看穿一个男人,你应该要感谢我才是。”

她指的是凯瑟,拉密丝勾起轻藐微笑回“多此一举,你才要感谢我,杀死了一个羞辱你的人,不是吗?”

“那不就彼此彼此?”

两人心知肚明知道对方正在盘算着自己,拉密丝先开口“皇后的事是你做的,城堡应该很少有误传的事发生,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你想拜托灭口对吧。”

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本事,还真给她猜出来“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伤重一直都在房里。”

“我是跟你有着同样处境的女人,我怎么看不出你的怨恨呢?”

“怨恨?”

“想要得到陛下的心,不把皇后除掉怎么行?刚好她的母家也有这打算,你就只想到这点,才会闯下今天大祸。”

爱莉跪了下来“只要你能帮我善后,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看着神似陛下的她下跪,拉密丝深吸一口气开口“我想请你帮我从亚克隆偷出一件东西,你可以办到吗?”

“什么东西?”

“一封自白书。”

“那么请先……”

拉密丝招手对侍女吩咐几句她便退了出去,再接“我已经办了,请你现在去亚克隆宅邸偷出这件东西吧。”

“偷东西这种事还真不是我擅长的。”

“少来了,你帮陛下做个不少暗事,你是亚克隆速度最快的士兵,她们有着力气颇大半兽人,有个万一你绝对有能力逃走的,去吧。”

被人摸透的感觉还真不好,但目前也只能如此,爱莉退开从阳台一跃下。

很快的来到亚克隆,她一瞬间便进入书房,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拉密丝所说的文件,不出一会便找到,类似的文件。

偏偏在这时,书房门被打开“谁!”

是绦寺,她记得这个半兽人的名字,她警戒十足的看着自己“你是谁派来的?报上名字!”

她快速得将文件塞入衣内,转身就跳出窗口,没像到琪乐已经在底下埋伏她。

只见她朝这自己伸出手喊着“剑雨!”

数发黑刃往她身上射过来,她即时将墙当作跳板跃入树林,闪过黑刃的轨迹。

“可恶!”琪乐再度伸手朝树林射出黑刃。

“琪乐!算了,没有值钱的东西被偷,但还是得禀报夫人,你再原地待命吧。”

绦寺转身来到卧房门口,却看见侍女早已经聚集在房门前“你们?”

可罗一见到绦寺赶紧小跑步过来挡住她的去路“夫人醉了已经休息,有事明天再禀报吧。”

“刚才有人夜闯书房,事态紧急因此我认为一定要第一时间让夫人与大人知道。”绦寺推开可罗,她不放弃再度挡住她的去路。

“现在不方便明天再来吧。”

看着可罗难得这么坚定,莫非真的有比家里遭窃贼更重要的事?

无奈之下降寺只好退回去“记然如此我明天再来吧。”

望着她转身离开可罗才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为了一点小事,破坏夫人与大人的兴致。

另一头的爱莉逃回到鲁科西来到拉蜜丝面前,将文件交给她,她打开看了“不是这个。”

“她们防守很严谨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没想到半兽人发现的这么快,果然如传闻她的鼻子很灵敏。

“机会还是有的,我认为她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摆在书房,再此之前不要被人查到你,你要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你暂时可以安心了,不要忘记我们的协议。”

拉密丝交代完便挥手。

爱莉只能挫败的离开鲁科西,回到城堡床上,心想下次要如何才能尽快归还这份人情,否则只会被抓住辫子,成为魁儡罢了。

隔日亚克隆

一早就接到昨晚的守卫未审都先死去,死因是中毒龙凛匆忙离去,白彾躺在床上,听着降寺报告昨晚的事。

“你认为是谁会这么做?”

“以小偷的身手来说,她很敏捷,遗憾的我们未能当场活捉她,但是……”绦寺打开纸卷里面收着一根紫色长发“这是琪乐在对她发出黑刃时留在屋檐的发丝,把这发丝交给科学者检定就能知道是谁了。”

白彾取过发丝望着它良久“我大致上有底了,只是为什么是她?我记得她很孤傲并没有跟人有过多交集。”

“夫人知道是谁了?”

白彾看着降寺点头“只是在查清楚缘由之前我不会擅自行动的。”说着,她伸手抚着自己头部“好疼……不知怎么好疼。”

阳心适时的端进一杯茶交给白彾“夫人,喝点醒酒茶,你刚生产完身子虚又过度饮酒,喝下这杯会好很多的。”

“昨晚……”她想起片段,忍不住身体一阵燥热,她抓着胸前衣领,她为什么这么失态不应该这样的。

看她羞愧的模样,阳心开口“夫人不要过於自责,萨普大人应该不会放在心上的。”

“萨普大人?我对萨普大人怎么了?”

“夫人全忘了?”阳心正琢磨要如何解释时,雷米雅抱着月歌了进来。

“昨天的事陛下已经封口你别太过担心。”她走进来坐在床边,将月歌交给白彾“这孩子真的不怕生,昨晚还很有精神的一直闹呢。”

“真是为难将军,一切都是妾身不好,未尽人母的责任。”

“你跟我还分什么彼此呢?”雷米雅话语另带含义“昨晚的守卫一夜之间全被毒死,这才是夫人需要担心的。”

“您的意思是有人刻意要置皇后於死地?又怕行迹败露?”

雷米雅点头“若真是如此,皇后就更有可能因祸得福离开北塔,陛下也正有这个意思。”

“稍晚身体好了些,妾身会去探望皇后的,顺便将这好消息带给她。”

“城堡的内务事,银翇已经派人掌管,希望这些疏漏以后能不再发生。”

“七夫人吗?”白彾再度陷入沉思“但愿如此。”

之后她准备一些食物,前往城堡的路上阳心的眼神却从未从她脸上移开,尽是个劲的傻笑。

“我脸上有什么吗?”

阳心猛烈摇头“夫人很好呢。”

“昨晚她们可是聚在房门口,连通报也不让呢。”绦寺无预警的插话,白彾回忆起昨晚脸布满绯红。

看来夫人还是很不习惯这些事呢。

阳心打圆场“我们是高兴夫人可是要快一点跟大人生下少主呢,月歌小姐也很想快点有个弟弟啊。”

她伸手摸着发烫的脸颊回“等会到了皇后面前可不能这么口无遮拦,她的心情一定大受影响,也有可能连我们也无法见上一面。”

“说的也是听说陛下有意让皇后出北塔,但却都没有提起复位一事。”

“皇后本来就没有什么家族依靠,爱娃国却又将她当作弃子,连陛下都不再信任她,在加上误传的事件,我真担心……”

不久便来到北塔,城门口守卫事先提报,提娜早已在下方等待见到她便行礼“彾夫人日安,公主现在正醒着,她很想见您。”

白彾将降寺留在北塔下方,跟着提娜上到房间,一开房门便见到静鬾苍白着脸正在喂着怀中婴孩母乳,在这样下去她可能要营养失调了。

白彾立即上前“皇后万安,一段日子没见您的脸色却又更加苍白些,妾身带来一些食补对刚生产的女性有极大功效,请嚐嚐。”

静鬾看着食物一反之前喜悦,示意提娜将它摆在桌上“妾身想见你只是想跟你交代几件事,如果妾身有什么万一,请保护妾身的孩子。”

她语重心长的道出她的不安,白彾伸手抓住她的苍白冷然的手“皇后已经可以出北塔,为何还要说这么不吉利话呢?”

“白彾你可能不懂昨天的妾身已经了解妾身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根本轻如鸿毛,妾身不再对未来抱有期望,只盼陛下能让我们母子有命可以再度回到爱娃国如此罢了。”

“但皇子毕竟碧下的血脉,他决不会让皇子流浪他国的。”

“在陛下的心目中妾身的孩子还能算是皇子吗?妾身想都不敢想,妾身已经不想再待在这座城堡每一分一秒都只是个煎熬。”

“皇后……”为了不让她消极下去白彾再提“妾身的孩子是个女孩,很活泼又爱笑跟皇子一定是绝配,还请皇后别忘了亚克隆永远都是您的后盾。”

“听提娜说过叫做月歌还真是个好名字,妾身的孩子目前都还没取名字呢,还是由夫人来帮妾身想想可好?”

白彾坐在床沿看着静鬾怀中的男婴虚弱的喝着母乳,不久他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白彾,她瞬间惊讶这男婴虽是一头黑发,但眼睛却有这跟陛下一般的紫瞳。

“犹如隐藏的锐牙一般,就叫做隐雃如何?”

“隐雃?”静鬾起先有些讶异。

白彾些许紧张回“不如等陛下赐名再定夺如何?”

“不……就叫隐雃这名字很好,妾身喜欢。”

“承蒙皇后不嫌弃。”

气氛稍微缓和时,木门无预警打开走进一个陌生老妇人,她冷眼巡视整个房间行礼“下女凡妮见过静妃千岁,彾夫人日安。”

“静妃?”静鬾不能理解看向提娜。

提娜接着问“你这是在污辱公主吗?谁不知道前朝达王也有个皇后降级为妃的女子也称为静妃,最后还被人吊死在皇宫大门,这不吉利称号竟然敢拿来称呼我们公主,你们眼里还当真的没爱娃国了?”

“名号是陛下取的,若不服气再跟陛下反应即可,只是以静妃现在的事态恐怕连见上陛下一面都困难,之后皇后的位置会由希特斯家族内选定的还请静妃安分守己。”凡妮一脸冷然,摆明瞧不起静鬾模样,她心里委屈也只能低头认命。

白彾适时开口“看着凡妮侍女是个经验老练的侍女,应该就是银翇小姐派来整治城堡的吧?”

“正是。”她将下颚抬的老高。

白彾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日后还请您多费心照顾静妃了。”她双手紧握凡妮的手,顺手将金弊塞入她的手掌心内。

她查觉到收回手熟练将金币放回衣袖内“过些日子陛下会来到北塔探望静妃还请您用心打扮,否则一脸苍白的模样别说陛下,就连一般的男人也会兴趣缺缺。”

阳心忍不住插嘴“关於这点你们家银翇夫人才更要注意不是吗?”

自家夫人妃羞辱凡妮怒瞪阳心“小小侍女竟敢出言顶撞陛下的旨意?”

“阳心,自行掌嘴!”白彾低吼打断凡妮下一步动作。

阳心只好不甘心伸手左右打着自己的嘴。

凡妮这才稍微气消恢复高傲口吻“下女这就下去,还请静妃好好准备,哼!”

等她走下楼白彾才开口“阳心可以停止了。”

她放下手一脸委屈“夫人别怪下女多嘴,只是她们真的气焰太高了。”

“这就是现实吧。”静鬾无奈的哄着怀中隐雃“她们会如此,也只是因为陛下冷落妾身,又想另外娶一个皇后,只是这次终於名正言顺的的是希特斯的女子而已。”

“静妃忍住啊,不是有人说蹲低跳高吗?一时的屈辱也是为了未来。”白彾即时开点着。

但对现在的静鬾来说,也不能算是安慰的话,她心系着久久未联络的哥哥,她在这里片刻都是煎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