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越过罗音镇便开始下起暴雨,雷仰看着坐在对面的龙凛慎重的擦拭手中剑许久,他开口道“这可不是战场,请不要将剑亮出来,非常有压迫感。”
龙凛将剑瞬间收回剑鞘“请问您杀过人吗?或是置身都是合成怪形成战场之中?”
“我没这样过,但正因为总是将剑配带在身上,才引起爱娃人的不安不是吗?”
“那又如何?夏克蓉娜人是非常务实的,与其为了那暧昧不明的期望,反而直视现况做出防卫举动才是上策。”
“或许,我先前提到让你不愉快的事,才让你这样防备我,但请相信我与父亲并不是你的敌人。”
“如果我不是席恩的孩子,你们还会这样友善的对我吗?”龙凛突然提起这问题,瞬间让雷仰无奈的低头,或许他的疑虑是对的,在受到如此的伤害,还要他没一点疙瘩相信身为爱娃人得自己,似乎难度过高。
坐在马车外头与车夫并肩坐着修德看着场雨越下越大,视线越来越不良这时开口“先停在树旁边一会吧。”
“好的,停——”马夫将车停在树旁“在雨变小之前先请大人入马车内避雨吧。”
“不了,这样才能雷仰了解夏克蓉娜人民真正的想法,这样对他以后都算好。”他意有所指的说出这话。
只见雨势久久未减,修德这时才询问身旁的马夫“是否到了雪塔山附近。”
“是的,要经过山谷都要担心车轮走滑,如果雨迟迟未停恐怕要借住这里的农庄一宿。”
雪塔山是大陆唯一终年下雪的地方,传说是封印四神之一银狼莱克斯的山区,山底虽有住人但他们也鲜少往山上跑,山上有山兽更何况山上没什么可吃的,没人会冒着危险往山上跑。
这时雷仰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表情上充满无奈。
“要跟那孩子沟通如果没拿出相对的诚意,是不可能谈成的。”修德望着他开口。
雷仰点个头“这山路难行,恐怕有山贼打劫,我们还是速速越过此地区吧。”
“只是这大雨都不停真是为难啊。”修德望着马夫“不过雷仰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冒点险吧。”
在他们几经考量下,还是决定冒险通过山壁,马车在倾盆大雨下前进,很快来到山壁间小路,雨顺着山壁流下形成许多小瀑布,这里不宜快,正当马夫小心翼翼得驾着马车越过这危险路段时。
“速——”箭划破空气传来声响扎实射在马车门上。
前方不与远处闪山崖出现几人影将上头石头推落瞬间挡住道路。
马夫赶紧停止“糟了,这天气还遇到山贼。”
数十人纷纷从高处俯冲下来嘴里大喊“留下买路财,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些人用简陋的毛皮当衣服,连武器都使用弓箭,是典型的山贼。
马夫慌张看着一旁的修德他摇头示意马夫不要将他们得身分说出来。
“虽然不是装饰华丽的马车,也算材质好的马车,都怪这坏天气你爷在这里苦等一个上午终於等到一只肥羊,你们可别怪我们,把女人跟钱财留下来!”带头的人挥动手中大刀吆喝的说着,其余的山贼将马车强行打开,瞬间带头开门的人,被踢下马车。
一见状其他山贼,纷纷退却围成一圈,看着龙凛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爱娃国边界原来还存在着山贼……真是愚蠢。”
他脸色差到了极点,拔出手中剑“也好当我的试验品让我试试手中的剑。”
“试……剑?”山贼首领瞬间表情扭曲“只是个小鬼竟然敢大言不惭,怕什么上啊!”
这一下令,山贼一拥而上将攻击都集中龙凛身上,可惜山贼虽然身材魁武,挥刀动作过大,他以最小的闪避动作让刀从距离自己毫米擦过,试着用以往的记忆重现夜翎的回避方式,只将攻击集中在敌人重点位置……
“啊——”伴随着山贼的惨叫与溅血的惨况,龙凛确信他的试验成功一半。
之后他使用同样的手法招式,在短时间内用最小的力气砍伤五名山贼,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如此瘦弱的夜翎能瞬间攻击到多数人致命伤,又能保存体力的秘诀,看来他确实掌握这方法,这些年花了他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在改变这方法之上,果然没白费。
正当他沉浸在活用剑招的成就感之中时……
“给我住手——”其中一个山贼大喊着,龙凛用眼尾瞄到他正将大刀架在雷仰的颈边,他瞬间停下动作。
一见他停下动作山贼瞬间以为龙凛是他手中人质的护卫开口“想要你的主人平安无事,就乖乖束手就擒!”
“啧!”龙凛不耐烦的瞪向雷仰“你不是担任过主将吗?还会被人拿刀架着颈子?”
雷仰瞬间无奈回“主将是指挥的人,基本上很少有主将有实质的武力。”
“别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快把那个蓝色头发的小子绑起来!”山贼大嗓门的喊着,接着掏出绳子正要綑绑龙凛时……
雷仰用力将后脑勺往后一撞,让将刀架着他山贼瞬间断了鼻梁,等不及他惨叫抽出腰间短刀刺向他大腿,顺利逃脱但在一旁待命的山贼见状况不妙,立马将刀朝雷仰劈下。
“啊!”雷仰向左一闪,重心瞬间不稳眼看就要摔下山谷,龙凛身手矫健的将他拉回来,但这一拉扯之间换龙凛瞬间摔下山谷。
“糟了!”修德眼看龙凛摔下山谷心急开口“快传风比特叫南格汀的军队来搜寻山谷啊!”
山贼们听到南格汀瞬间脸色惨白他们的老大用发颤的嘴唇吞吐的开口“南格汀?该……不会……是那个刚打完罗音之战的先锋队长南格汀古费?”
修德看向他“是的,本来想说只是小贼做乱本不想计较的,但你们却让席恩罗敏恩的遗子摔落山谷,看来这罪光是灭了你们的贼窟也无法偿还。”
听到南格汀以让他们惊慌失措,再听到席恩罗敏恩吓得山贼当场全匍匐在修德面前“大人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饶恕我们的无知啊!”
“跪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快下去找人!”马夫在一旁切急的喊着,山贼们各各点头开始沿着山壁搜寻。
大雨却迟迟未停,山壁更加湿滑难行,在雨水的冲刷下谷底的河流暴涨水底混浊难以看清,增加搜索困难。
修德难免叹息“唉……”他转向山贼询问“这河水会通到哪?”
“是的,以常理来说会流到下游青衣的村庄,但是那里我们也不敢去啊。”
“青衣?”好死不死是偏是青衣,修德眉宇深锁,雷仰自责看着他。
“父亲……”
修德挥手“要是他没有办法过这关,我们也只能再寻求别的方法,我们先启程回去首都吧。”
“让我去找他吧,就算是青衣也不会这么不通人情的。”
“青衣与古费永不交流,不会因为这事打破规矩的,我们只能派出风比特传询息给他,我们先走他会追上来的。”
见修德如此坚决雷仰也只能跟随在后上马车。
期望真能如预期他可以随后来到首都。
首都罗臻
“帕莎!帕莎!”麦特手持快讯快速跑进房间“天助我也,龙凛那个小子遇到山贼,摔落山谷可能会遇上青衣活不了!”
帕莎从椅子上弹起“这是真的吗?”
“难道这还有假吗?虽然修德极力隐瞒还是被我的探子给问出来了!”
帕莎点点头,心想这消息应该不会错,她再看向一旁挂在墙上的画“阻挡我者死,这句话一点错也没有,你的意志由我承担。”
麦特也跟着看了一眼“实在想不通,这明明修德那老顽固的祖先,却落得不被承认的下场,连姓氏也被窜改。”
“因为是女人,在男人的世界女人只被用来传宗接代,我可不想只落得这下场。”帕莎看着这幅画“宗主静流……”
水滴缓和的浇在龙凛脸上他瞬间睁开眼睛,伸手获住眼前少女的手臂“你在做什么!”
跌落山谷的瞬间他还以为要被淹死,天晓得修德不知道自己怕水,再度清醒时这个少女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他必须要问清楚眼前的人事发经过。
即使眼前的人突然清醒大声吆喝着自己,她也未表现惊慌缓和的开口“你醒啦,夏克蓉娜人。”
她留着一头银色长发身着青色服饰面无表情,边开口边将手抽回来“这个风比特它等你很久,你昏迷了一整天。”她手上停着一只传信鸟。
龙凛将鸟引导倒至自己手上,解开它脚上的布条确认修德先行一步时,放走手中的鸟。
瞬间,从摇床上一跃而下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顿时他惊慌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她。
那少女似乎猜透他的疑虑带着极微平静语气开口“不是我替你换衣服的是我父亲。”
木门瞬间打开,走进来是个平凡随处可见的中年村民“你醒啦,怎么会从河里飘过来呢?”
“感谢你的救援,但我必须赶路,日后我会在送谢礼过来的。”简单明了的回覆,或许带几分失礼但他没时间解释。
男子点头,将事先收好的他的物品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你才昏迷一天,如果要追还是追得上的。”
“不,我要直接一个人去罗臻。”他收下衣服,再跟那个温吞的家伙在一起,他敢预测总会失控狠狠揍他一拳的。
“一个人去罗臻吗?”中年男子一脸困惑“夏克蓉娜人怎么会敢单枪匹马直接去爱娃首都。”
“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只要告诉我那条路径最快即可。”
“不……若有隐情我们也不便追问,只是要去罗臻最快只能横跨雪塔山,但那里终年下雪山上还有山神兽,现在也晚了没有人会在晚上冒险上山的。”
雪?夜晚上山很危险?山神兽?
这些名词是龙凛没听过的,也对从这里开始就是爱娃边境许多事他的确不懂,他必须冷静下来“抱歉,刚才失礼了那我就听从你的意思待到明天早上再出发。”
他看向从刚才开始都没搭话的少女“我的名字是龙凛希特斯,刚才对你有失礼之处还请你见谅。”
一听到希特斯少女本来面无表情,她却在那一瞬间瞪大眼不发一语就冲出房间。
面对她这反应龙凛些许不知所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叹气摇头回“请别在意小女,这个村庄都姓哈尼尔爱娃人都称呼我们为青衣,彷佛受了诅咒这里的女性都失去表情,传说是为了让一个族人长生不老的代价,只是刚才她似乎露出讶异的表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遇到村庄外的异性吧。”
第一次遇到村庄外的异性?不,是在听到希特这姓氏才露出这表情的,况且那表情并不是讶异而是愤怒,些微的被面无表情给掩盖住的愤怒……
隔天他便换上用来跨过雪塔山的装备,匆忙拜别这对父女或许太过匆忙他忽略一件重要的事……
即使到了早上,这里除了这对父女之外,就没别的人了……
等到见不到龙凛身影,其他从村民才缓缓从屋内走出来。
“走了吗?”
男子点头“指了方向。”
其他人纷纷点头,这时少女才开口“反正他也到不了首都,喂山神兽正好。”
此时的夜翎感觉眼前东西都在旋转,眼前的赛迪亚与爱莉的影像一下重叠又分散无法聚焦。
他吃力的甩头命令自己清醒但就是无法如自己所愿。
这时耳边传来赛迪亚的声音“怎么样要认输了吗?”
“认输!谁要认输?”他咬紧牙根试图让自己清醒“这次绝对不会!再晕过去!”
没想到即使变强还是无法夺取她的眼罩,正在懊恼时她却提出‘比酒量吧,赢过我也可以喔。’这等要求,一开始还以为这或许比较容易,但他马上就知道这比夺走她的眼罩或取她性命还来的困难。
比了五百场其中四百九十六场都以自己晕过去作为结尾,其余四场他就不好意思再回想了。
结论就是这个女人根本不会醉!他又被摆了一道。
面对他这般固执,赛迪亚勾起嘴角,他根本没有改变多少,人失去记忆性格还是不会改变的“算了吧,如果又吐的话会被女生讨厌的喔。”
一听到这番话,夜翎瞬间摀住自己的嘴,强制不让胃里翻绞未消化完的食物从口里突破出来……
没错,剩下的四次便是吐得非常狼狈,他发誓绝不会再让自己难堪的像个街头酒鬼,决不!
看这他脸色一青一白,赛迪亚轻笑站了起来“今天就算了,我有是要找朋友聊聊,你就慢慢克服吧……”
她转身走到瀑布后头又消失。
“等……我还没……呕——!”
鼠兔瞬间将空的酒桶丢到夜翎面前,好让他有个台阶下。
这时在一旁观战爱莉才开口“夜翎真是的为什么要出去呢?在这里不是也很好,都没有别人。”
“那是因为爱莉酱都没出去这里过,外面可好玩了人类的世界,他们明明都长一个样还要分种族身分高低,每天都吵闹不休可热闹呢吱!”
“分这个么要做什么?人都会想睡觉,会笑会哭啊?”她不能明白的摇头。
“有些人就喜欢,将自身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利用伤害别人达到自身的满足感,这就是人类啊吱。”它又说出不符合它外型的话,顺手递给夜翎一只手帕。
夜翎喘气将脸擦乾净“不是的,这不是所有的人类的本质……有些人也希望能改变这一切,我就是其中一个人,所以我一定要出去……”
“说的好听,人类就是这样只会重复循环,说要改变什么一旦立场改变就换个说法,常做自打嘴巴的事吱。”
“我绝对不会这样,我一定会保护弱小,不然为何要变强呢?”夜翎加重语气回着。
“做的到再说吧,要是出去变成很强士兵,效忠夏克蓉娜王他要你杀光爱娃人你会吗?”
“会!因为他们罪大恶极!”夜翎强忍迷蒙的意识回着它。
“手无寸铁老人、女人、小孩都杀呢?”
“怎……么可能下这命令?又不是杀人魔。”
“你会反抗夏克蓉娜王的命令吗?他可是神的代言人喔。”
“这……”
趁夜翎犹豫时鼠兔追加“不杀的话他就以违反命令处决你喔!”
“……”
“你看吧,说法会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鼠兔正得意时。
爱莉插嘴“他睡着啦。”
“他进步了耶,喝了五个酒缸的红酒还可以保持意识这么久吱。”
离开村庄来到半山腰,龙凛开始觉得不对劲,空无一人的雪地处处都是险峻的陡坡,光是爬到半山腰他就开始体力不支,他将剑插在雪地上暂时休息。
突然,以他为中心的四周传来声响,感觉上像是一群人朝他集中了起来,他望了四周全都是白雪皑皑并没有任何人的足迹或是人影,但这声响却从未停止过。
空气稀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这里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被村民骗了?”
这当他如此想的时候,雪地里突然爬出一只只眼泛红光的人猿,全身都被白毛覆盖,是天然屏障乍看之下是看不出来的。
“杀——!”它们叫一声全扑向龙凛。
“可恶!”他挥剑将眼前的猿人劈成两半,但背后还是遭到利爪抓伤,他飞快挥剑向后一挥,猿人敏锐的弹开。
它们又退开来,潜入雪地里,在低温之下热血也瞬间结冻,刺痛感从背上不停传来,龙凛非常明白它们在钓猎物,将自己当成一个大猎物在钓着。
他不能一直待在原地,想着,他往前步伐蹒跚的走着,在雪地行走根本就和在泥沼里般寸步难行,目前他又不得不前进,正在进退两难时……
人猿群发动第二次攻击,从雪地里跳了出来再度朝着龙凛飞扑过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山神兽吗?集体攻击猎物缓慢的将自己玩耍致死?
不行,即使手冻僵到无法握紧手中剑,他还是朝人猿挥出剑“啊——!”
“沙呀!”这一瞬间人猿发出惨叫,并不是龙凛挥剑奏效,而是一个巨大的树干,直笔的飞过来将跃在半空得人猿都打飞出去。
他睁开眼睛,在不远处一个巨大身影挡住他所有视线。
“呵……”这是巨大猿人吗?只是看要被小只得吃还是直接给带头吃吗?原来这就是他的命运吗?
意识只到这龙凛失温的倒在雪地里,巨大猿人三步并两步来到隆凛面前,蹲下来将手中的乾布包住他,确定他尚存一丝气息,将他扛在肩上往山上走去。
“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你嫌这里不够挤吗?”
“他被山神兽攻击,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是他笨,身上挂着白鹿的皮毛,还一个人来爬山。”
“我想他应该不知道吧?白鹿的皮毛反而会引来山神兽的事,感觉像是外地人。”
龙凛依稀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个木制的房子,他一动便感觉到全身剧痛,他还是吃力将头转向声音来源。
一张猿人的脸就跃入眼中……
“啊——!”他惊吓到身体瞬间坐起,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猿只是一件皮毛,坐在火炉旁的是个男人跟一个才十岁的小男孩。
男人与男孩有个共同特点,就是有着银色头发蓝色眼瞳,他看向龙凛“你醒啦。”
男人身体结实站起来有十几尺感觉比夏农还壮,在一旁的小孩感觉像个小猫的比例,依附在壮汉身旁。
“我叫做玛鲁这是我儿子银戒,你怎么会一个人爬山呢?”
“我……”他们也是青衣的人吗?在这里说出姓氏恐怕又不会对自己说实话,为了活命他必须用个谎言“我叫龙凛没有姓氏只是个旅人要去首都。”
玛鲁听到叹气摇头“去首都的唯一条路就是要跨过山谷,怎么会走到这里来呢?”
果然,那些青衣撒谎但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他们无冤无仇,难道跟那个少女愤怒有关吗?
“我也不晓得,是村民告诉我的,他们说要去首都的捷径就是要跨过雪塔山。”
“也是山下那群人要你穿上白鹿皮上山的吗?”一旁的银戒冷冷的开口,看得出来他应该不是失去表情,只是充满戒心在防备着。
龙凛点头,两人互看良久给出个结论“我们明天就直接带你出山,接上原本的道路,致於你的背伤,它们抓的不算太深应该是无碍,你今天就先休息吧。”
说完,他们就离开这个房间将门关上,独自留龙凛一人在房间。
他警戒看着四周,下床找寻自己的剑,这时木门又被打开是叫银戒的男孩他手里握的是个他的剑。
“那是我的……”
他话还没说完银戒就抢走他的话“这个剑上面有亚克隆的家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要撒谎,我们都会帮你保管武器直到你下山,放心我爸爸是个难得一见的烂好人,他不会害你的,前提是你不可以动歪脑筋乱跑。”他语毕就缓缓关上门。
“搞什么?这个小鬼……”这个傲慢的态度到底是像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