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间,一丝痒痒的感觉突然自胸膛前浮现出来,杨柳下意识地睁开了眸子。眼前却是一片耀白,杨柳这才发觉天已经大亮多时了。感觉到身上有些沉甸甸的,杨柳稍稍仰起了脑袋,垂眼看去,就看见喻欣正趴在他的身前,用那红嫩的小舌尖舔着他左胸的那个小凸点。
喻欣察觉到杨柳的目光,俏皮地冲着他吐了舌头,嘻嘻笑道:“大懒猪,起床了!”
杨柳揽住喻欣的腰肢,伸手在她那柔滑的脸蛋上轻轻地揉了揉,道:“今天不是星期六么?起那么早做什么?”
喻欣微微嘟起了红唇,道:“都已经八点多了,还早啊?哼,你今天还没出去练功呢!”
杨柳被她那饱满的高耸挤得心中荡起了几丝涟漪,身子也开始有些酥麻,不由笑呵呵的道:“功夫一天不练不要紧,可女朋友要是少陪一分钟那可都是件大事了!”
“哪听来的歪理?”
喻欣害羞着朝杨柳翻了个白眼,芳心深处却是甜丝丝的,浓浓的笑意都似要从那剪水双瞳中散溢而出。顿了顿,喻欣却又促狭的笑道:“你这些肉麻地话对我可是没有一点用处哦。不过,如果你把它说给红颜听的话,相信那丫头到了晚上就会让你尝尽温柔滋味的。”
杨柳用力在喻欣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可是我现在好像也在享受温柔滋味哦!”
“去,我哪里温柔了?”喻欣双颊微红,鼓着那双妙眸,跨坐在杨柳腰间,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状。拽住他的胳膊,恶狠狠的道,“赶紧起来练功去!”
只是,任凭喻欣怎么拖,杨柳却总是笑眯眯地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眼中闪动着的尽是那令人心神缭乱的满眼春色。
竟是无一处不令杨柳赞赏。无一处不令杨柳陶醉。
突然——
喻欣檀口微张,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低吟,那一种极其充实的感觉把她地魂儿都涨得要爆炸开来。“这坏蛋。”喻欣面红如火。闭着眼睛暗啐一声,满心以为杨柳就要挥戈上阵、纵横驰骋。胸中一时对攀上快乐巅峰时地那种美妙感觉期待万分。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杨柳动弹,喻欣有些不耐,待要自己主动出击,却发现杨柳已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了自己的腰肢,便是想要出击都找不到法子,心中不觉有些诧异,悄悄地睁开眼睛朝杨柳瞄了过去,就见他虽是看着自己,可那眼神却表示他的思绪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这死木头,关键的时刻居然走神!
喻欣芳心羞恼,噘着小嘴便要用劲把杨柳的魂儿掐回来,可她扬起的手指头还没落实目标,却听杨柳忽地问道:“欣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我记得当初你爷爷收我当徒弟的时候,提了一个条件,让我答应帮他做一件事情,你知道老爷子想要替他做什么吗?”
“哼,谁知道啊?”喻欣只觉身躯痒痒得颇为难受,有些心不在焉地瞪了杨柳一眼。
杨柳奇怪的道:“不会吧,老爷子从来就没跟你说过?”
“我才懒得听他说这些事呢,你想知道就自己问他去吧。”
“咳!我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去问他啊?”
“别看着我,我也不晓得爷爷去哪了呢。”喻欣说完后,实在有些受不得那种不上不下地感觉,蓦地咬了咬嘴唇,瞠目嗔声道:“喂,你到底动不动啊?”
杨柳一愣:“动什么?”
听到杨柳的话,喻欣又羞又气,恨不得把杨柳全身每个地方都使劲掐一遍。昨晚这坏蛋便是这样,把她撩得难以忍受后,竟只隔靴搔痒地敷衍了事,还美其名曰怕她受伤,结果喻欣用了很长时间才平息了胸中翻腾的情火,心里却是气得不行,哼,人家又不是头一次了,哪来那么脆弱?
其实,杨柳还真是存着顾惜喻欣的念头的。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喻欣这妮子现在就已经是如狼似虎了,对男女之事的需求颇为旺盛,可偏偏她每次都如初次承受的夜晚一般,不但难以持久,而且事后还经常会有一点时间行走不便,所以近段时间以来,杨柳也多只是逞逞手足之欲而已。
“动什么?当然是赶快起来,出去练功了!”
喻欣没好气地道了一声,心中却已愤怒地骂了起来,真是榆木疙瘩,平时也没见你反应这么迟钝的?
杨柳愕然片刻,终于揣摩出了喻欣生气的症结所在,心里暗笑了几声,狡黠的笑道:“干嘛要出去练功,我们现在不正是在练功吗,哈哈。”
许久,卧室里终于偃旗息鼓。
杨柳看着如小猫咪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喻欣,两手贪婪地爱抚着她那微微泛着红潮的肌肤,却颇感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苦笑起来,小妮子,你是快乐了好几次,可我还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呢!
这念头刚从脑中闪过,杨柳的耳朵便陡地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