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良被性感女郎扒了个光,女郎将红色上衣缓缓除下……
伴随着性感女郎的声音,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道:“小兔崽子,又怎么了?”只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道:“头,我们调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他们全部都进行意识盗取,比较有难度啊。”姚文良大怒道:“狗东西,让你办你就办,哪那么啰嗦。陈先生不是已经下了命令了吗?不管采取什么方式,都要尽快破案,有不服的,全都给老子控制起来。”电话那端又道:“头,可是,很多人都是您道上的一些朋友啊。”姚文良道:“不用管他们,尽管去做就是,有老子担着……”女郎已半蹲在他腿间。
姚文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接着道:“不和你多说了,马上去办。”说完挂掉了电话,尽情的享受着性感女郎的服务。
电话那头的年轻警官一脸愁容,他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咒骂道:“去你娘的,就知道整天花天酒地玩女人,要不是有人提携你,就你那鸟样还能当警视厅长?还不是我们这些当差的风里来雨里去,白道都跟黑道上的人混熟了,连那些瘪三都敢给我脸色看,靠,我不管了,这次让他们这些家伙尝尝我的厉害。”
于是,在调阅了行政中心所有的闭路电视后,年轻警官一条条命令吩咐下去,于是,请的请,抓的抓,所有在闭路电视上露脸的人都被带到了警视厅大楼内,头上被插上连接线,挨个被盗取记忆和意识,在紧张忙碌了几乎一整天后,手下人来报:“报告,王次长,我们全都检查完了,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王警官皱皱眉头,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在楼上刚吃过饭的姚文良接起电话道:“王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由于最近事情比较多,人进人出,所以他今天晚上没敢把女人带进自己的办公室。
“头,查完了,啥线索也没有。”王凯在那头大声地说道。姚文良觉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又发火道:“去你娘的,说话干嘛那么大声,想找抽啊。”只听王凯又大力地挂断了电话,又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姚文良大声咒骂着,可是也无可奈何,王凯是他最为得力的部下,年轻能干,才四十多岁,便当上了中京市的警视厅次长。他也就时不时地骂上几句,要是王凯走了,就没有人能帮他干好活了。
他穿上外套走出房间,乘电梯下了楼,向行政中心大楼走去。他来到三十四楼陈天强的办公室,在门外敲了敲门,只听一个声音道:“请进来。”姚文良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年轻人道:“你好,姚厅长,我这就进去通报。”说完后敲了敲里间的门,只听陈天强道:“进来吧,小吴。”
姚文良看着这气派的办公室,心里想道,咱啥时候也能混成这样子?过了一小会,只见小吴走出里间,对姚文良道:“大法官请你进去。”姚文良边走边想道,一个小小的秘书称呼自己都不用敬称,大法官果然牛啊。
陈天强应该已经处理完了其他的事情,看见姚文良进来,便道:“姚厅长,请坐吧。”
姚文良在陈天强办公桌对面的软椅上坐下,道:“首席大法官阁下,我们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昨天曾进入这大楼的所有人,包括除大法官之外的全部办公人员,都进行了检测,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陈天强道:“都查过了?那这也奇怪了。你有没有从闭路电视的死角入手?比如说凶手可能是从楼顶进来的等。”
姚文良道:“陈大法官,您别忘了行政中心上空的一片区域可是禁飞区啊。”
“那尸检结果怎么样?”陈天强问。
姚文良道:“昨天晚上,法医的鉴定报告就出来了,在现场没有发现奇怪的指纹,尸检时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痕迹,匕首是路边卖的大路货,甚至在匕首上都找不到一丝纤维。”
陈天强问道:“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姚文良小心翼翼地道:“大法官,您看,除了你们七位大法官没上意识盗取机,其他人可都检查过了。要不……”
陈天强一拍桌子,道“绝对不行,大法官经全球代表选出,决不能受人怀疑,这是我们的制度。”姚文良道:“好好,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可是,难道凶手会飞吗?这样我们就没有任何线索去查了。”
陈天强紧锁眉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们继续你们的日常工作,如果在尸体上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就还给他们的家人吧。你们的便衣密探要时刻注视首都形势,要经常在街上巡查,看看能不能从街头巷尾搜索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好了,就这样吧,你先出去吧。”
走出陈天强的办公室后,姚文良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这可能变成一桩无头公案啊,哼,管他呢,那个清源集团——现在的中天集团的董事长,不知道有多有钱。他们一换人就把企业名改成自己的名,世袭垄断。靠,羡慕死我了,要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老子还用得着这么努力拼搏吗?自己苦心钻营了多年,终于靠上了稻田本亮这棵大树,整日讨好他,嗨,那个稻田本亮,现在我只差亲自给他提鞋了。
他走出行政中心的大楼时,伸了一个懒腰,心想现在应该可以放松一下了。
数日后,在中京市郊区的大墓地,何清源的骨灰被下葬了。政府派了稻田本亮大法官参加了葬礼仪式。何中天、何中娟、楚天寿、董璐、楚画、楚阳、何娜等近亲属都带着墨镜,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听稻田本亮在那里滔滔不绝地总结着何清源的一生,诉说着他的功绩。
在何清源遇刺的第二天,正是学校开学上课的日子,纪康坐在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教室里,紧张的看着一张张的生脸孔,这些充满着青春朝气年轻的脸,那上面似乎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憧憬。在上课铃打响后,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走进了一位年轻的女教师,看样子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只听她在讲台上自我介绍道:“同学们,大家好,我叫柳阳,你们以后可以喊我柳老师。在这一学期内,我将负责大家数学方面的学习,请多多关照。”
一点也不生分的开场白为她挣得了很高的印象分,大家都高声附和,有些调皮的男生甚至吹起了口哨。
纪康认真地听着柳阳的讲解,这里大学的数学不知比地球上难了多少倍,需要认真地消化才能真正学好。
纪康昨天晚上看过电视,知道这里的一位位高权重的老人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被杀害了,在课下也听同学们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情,只听一个声音道:“你听说了吗?那位大法官的孙女也在我们学校读书呢!”
另一个声音道:“是吗?那她也和我们同一年级吗?”
最先说话的人道:“我听学长说了,是比我们高一年级的,她叫何娜。”
纪康心中猛地绷紧了一下,何娜?那个天真活泼又可爱淘气的女孩子?她的爷爷被人谋杀了?纪康真的难以想象这件事情会给她以怎样的打击。对了,楚画好像和她是表姐妹关系,那么,死掉的老人也就是楚画的外公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警卫处的人来赶他出去住,在解释了一通后还和楚阳警官通了电话,听他的声音怪怪的,原来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结束完一天的课程后,纪康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心里想着那两个美丽的女孩子,这时她们一定哭得跟泪人似的了吧。他一直很害怕孤独的感觉,应该是小时候在大地震中失去双亲所造成的阴影,在地球上的时候,他没有感到过孤独,因为有他的养父母和纪薇陪着他,在这里,他也没有感到过孤独,因为有黄帆、陈绛雪、楚阳、楚画、何娜他们陪着自己。纪康的心里感到一丝难过,他心里想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过客,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会为他们感到揪心难过呢?他用手挠了挠头发,又想道,自己现在可不能和他们过从甚密了,要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到时走得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牵挂,那该多好。楚天寿说一定会有一群怪物袭击这里,可是,想起那个牛比的黄帝,却也没给他的子孙一个确切的时间,哼,反正自己在这里呆到冬天就走,管那些事情干什么。他在心里反复强调,这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看了看堆放在墙角的意识注入机,走了过去,拿起金属线后又放了下来,他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那么吃苦受罪干什么?来点乐子吧还是。”他喝了一口葆春水,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