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见状,大呼起来,拥着刀客逢君要庆祝。
有些人倒是愁眉苦脸,悻悻地走出赌场。
刀客逢君避开大家的拥抱,到楼梯口划掉生死状,像泥鳅一样溜出了大家乐赌馆。
来到桃花大街,已是深夜时分。
大街上很安静,只有三三两两回家的人。
赢了许多赏银,刀客逢君心情很好,步子特别快,像是一个突然喜获至宝的穷人。
他第一次感觉,夜色是如此的美,为别人而活,原来是如此的惬意。
所以他很快就到了桃花客栈。桃花客栈二店。
客栈是新建不久的,通宵营业,两个伙计在柜台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说点荤段子。显然是所有的宾客都已休息。
刀客逢君走近柜台,问道:“伙计,我想买一套衣服,男人的。”
两个伙计喝了点酒,见来者个女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身材高大一些罢了,其中一个方向酒杯,回答道:“要买衣服,好呀,不过是我穿过的。咱们到房间里去换吧!”
显然他这个是打趣挑逗的话,另一个伙计听了突然大笑起来。
“我不要你穿过的,要新的,我给你付钱。”刀客逢君自包里摸出一个银锭子,往柜台上一放。
这个伙计见是美女财神爷上面,马上赶着去找衣服,跑到楼上将逍遥山庄的刀手剑手的黑色劲装一套,白色长衫一套加披风。装入一个布包内。
一会儿,这个人匆匆下来,道:“姑娘,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不过,银子就不用找赎了,因为我那衣服是上等料子,专给总管大人穿的。”
原来是总管大人的衣服被他给偷来了,刀客逢君有了男人的衣服,来到停马场旁边的大树丛里,换成了一个总管的装扮,就是少了把杀人的家伙,不过没有关系,他不杀人,是来寻找司徒涵雨的。
“还是去看看停马场的黄骠马与牛犊子吧,说不定司徒涵雨几个人就在这里。”刀客逢君念想间,他已来到了客栈的后面庭院里。
春夜温馨撩人吧,停马场的伙计看天色太晚,开起了小差,躲在小房间里面与小情人嗨休嗨休办起了事情来。
刀客逢君非常的顺利就来到了停放马匹的地方,仔细一看,里面没有黄骠马与自己的枣红色牛犊子。“怎么会没有?”他自言自语道。“一定在桃花客栈的一店,桃花大街南端的那个。”
找到水池,洗了一把脸,他健步如飞,来到了桃花大街南端的桃花客栈一店,这里早就打烊关门。屋顶上的两只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响,极像是欲断气的人在喘息……
停马场里,自己的枣红色牛犊子与司徒涵雨的黄骠马都在。肯定天地会的全部人也就在这里。至于是哪个房间就不好判断啦,刀客逢君绕进巷子跃上后院高墙坐在院里的那个大柿子树上张望,二楼的房间果然全部熄灯灭火的,自己是来寻找司徒涵雨的,可不能莽撞。
是以,他自脖颈上取下折扇往半空中轻轻一扬,黄金折扇凌空翻飞会发出一阵美妙的笛子音乐。半夜里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特别,司徒涵雨的耳朵是极灵的,所以她一定能最先听出是刀客逢君在找她。
果然在黄金折扇回来时,二楼最角落里那间房的等就亮了。
灯亮,开窗,探头。
一颗脑袋从窗里探出来,很是熟悉的人儿,像是乌鸦巢里伸头出来乞食的小乌鸦。
仔细一瞧,是司徒涵雨姑娘。
“君郎,是君郎吗?”司徒涵雨轻声叫道。
“是我,涵雨,我找了你好久啦。”刀客逢君一个大鹏展翅就跃上了窗户上。
他的心情很好,说出来的话,自然动听些。令得司徒涵雨在半夜里听了这句话,相当的感动啊。
女人一感动就好办了。
俗话说,男人一感动,通常会解腰包,女人一感动,便会以身相许。
刀客逢君来到了房间,将银两布包往桌上一放,未等开口,司徒涵雨好像是早有准备,人就环抱了过来!
“君郎……”她幽幽喊道。
转头一看,刀客逢君见司徒涵雨穿得是相当的性感,棉质内衣,外面一件披风裹着。
心情太好,刀客逢君呵呵笑道:“涵雨,你看,我给你送来许多的生活费用,我们以后可以过好日子了。”
“君郎,别那么见外,涵雨已经是你的人了,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司徒涵雨越抱越紧,头紧贴着他的背,吹气如兰。
心情太好,刀客逢君总算是认认真真听了她一回,他反手将司徒涵雨的手解了开了,拥着怀里,道:“好的,以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
第一次答应自己,司徒涵雨相当的高兴,她抬起头,望着刀客逢君俊逸不凡的脸上喜色外溢,一双清澈明亮的眼里充满了飞扬欢跃的神采,看起来好像是个刚赢的猎鹿,大赛牧野的健儿。
司徒涵雨慢慢感觉到刀客逢君胸口很热,像是一团火在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司徒涵雨早就想将自己完完全全,清清楚楚送给他的。
她慢慢地抚摸刀客逢君的蛮腰,一下一下,慢慢地像是蚂蚁一样爬上他的背。
或许是这个刺激不是太习惯,刀客逢君反手捉住她的如玉小手。
司徒涵雨扑哧笑了,缩回小手,接着又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娇气盈盈,气息若兰似麝,吹得刀客逢君浑身莫名的舒畅。
刀客逢君呵呵一声握实她的小手,下颌轻轻点在涵雨的头上,来回用那不是很粗的胡茬子摩擦。心里一直想着需要快些去临杭找黄爷算账。
“君郎,今晚我要你陪我……”司徒涵雨黑发间透出几个字,柔柔地说道。
简单的几个字,个个都带点香味儿的字,令得刀客逢君闻起来十分舒心,甚至有些醉人。
他正想着如何开口要走了。
“君郎,我们……我们休息了吧……”司徒涵雨猛地抬起头,说完这句话,脸上泛出一阵红晕,眼睛一闪就扑下去。
“路程还远得很,我需要快些赶路呢。”刀客逢君像是自言自语,他又想起了临杭的大房子,黄爷,私人监狱。
“什么?你要走?”司徒涵雨似乎不愿听到这话,猛地仰起头,死死瞪着刀客逢君的眸子,两手抱得死死的。
“嗯,不过我很快回来的。”刀客逢君安慰道。
听到会回来,司徒涵雨又放心了,她娇声道:“君郎,明天走吧,今晚……我们一起……”他就像与刀客逢君来次完整的巫山云雨之欢。但是却是不好开口,那个动作常常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这个,这个……”刀客逢君有些犹豫。
司徒涵雨怕刀客逢君走掉,便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双峰刺激对方,然后大胆地将手慢慢往下抚摸,过来臀部……
身穿劲装,衣服很是紧身,刀客逢君明显可以感觉到司徒涵雨浑身软酥酥的像只小绵羊。还可以感觉到涵雨胸前的不大不小的双峰唤醒自己心底的呼吸,特别是那一刻她的小手碰到了那个十分神秘的地方,让自己猛地抽气,心跳如兔。
司徒涵雨呼吸渐渐着力,缓缓仰起头,闭上眼,一抬脚,将自己火热的双唇贴了上去,封住刀客逢君就要微启的唇。
刀客逢君瞧得清楚,司徒涵雨两颊红晕越发浓烈,两条眉毛是越来越清晰,像是两个弯月。那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就在她的眉毛上面半寸间。
这一刻,什么话语也不重要了,外面就是刮风打雷闪电甚至是房子瞬间化为平地。除了销魂的亲吻,情不自禁的拥抱,心灵相通的抚摸……
司徒涵雨双手挽上刀客逢君的脖颈,吊起自己的身子,猛地吮吸着那条不会甜言蜜语的舌头。
一口一口咽下充满欢笑与激情的甜液。
刀客逢君新手上路,相当的陌生,只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心头火热,口干舌燥,猛地发现自己就像掉入温热的水池里,可以肆意忘情地游弋。
他心里是这样想,嘴里的却是有两条红鲤鱼在绞缠,嬉戏,跳跃着。
两个人好像是进入状态了……
但是这个状态却不是最让人心跳的状态。
司徒涵雨看出了这个问题,她曾经见过扬州和平客栈里的大爷与婊子的裸体肉搏战,自己也曾经与刀客逢君有过那么难忘的一夜。
现在,她突然一松手,身体急速下坠。
身手敏捷的刀客逢君当然主意到了这些,他猛地拦腰抱起。低头一看:晕了?
是以立刻将涵雨姑娘抱到大床上去休息。司徒涵雨的身子真柔软,像是没有骨头的蛇,像是山泉水与黄豆做成的豆腐人,软的刀客逢君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他抱起来巍巍荡荡,一步深一步浅放在床上。
刚刚好放下司徒涵雨的软身子,司徒涵雨倏然睁开眼闪了一下,两手将刀客逢君硬是一按,张开樱桃小口。
刚刚后对准了刀客逢君的嘴唇。
接着用力咬,啃,含,舔,司徒涵雨可是等了大半夜的计划,终于使了出来。
本来,女人要是没有经历的话,肯定没有如此的大胆,疯狂的,因为上次在洛阳两个人酒后乱性,偷吃了禁果,尝到了甜头。特别是司徒涵雨,一尝就忘不了,尤其是在寂寞的时候,更是如芒在背,如蚁噬心,格外的难受。
刀客逢君毕竟不是老手,有些怯场,那可不同于千军万马的战争。同是下手!下手对于杀手来说,非常的容易,那是针对敌人,现在,刀客逢君面对的是自己的患难兄妹司徒涵雨,而且还有一夜情的情人,也就是自己人,叫自己下手熟人,当然得考虑一下啦。
他一面用舌头与司徒涵雨纠缠着,一边慢慢感受那鼻子里吹出的春风化雨般无声而温润的气息,在慢慢倾听心跳拨动着激动的心弦发出突突突的催促声,在慢慢忍受两条早已滚烫得欲着火的身体,努力克制不要碰在一起,以免发生不可收拾的火山爆发场面。
床上男上女下,可不是地上的拥抱。
谁都知道那是个非常危险但是又非常渴望的动作。
刀客逢君给她拉来了被子,却被司徒涵雨止住了。她一只手伸入刀客逢君的胸前一拧,非常用力的。
刀客逢君本来是两手撑身子,用去一只手拉被角,现在被司徒涵雨在自己的胸口一拧,顿时慌得六神无主,重重压了下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司徒涵雨非常及时地咬住他的舌头。
刀客逢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抱着司徒涵雨的头,深深地送上一个吻,甜丝丝的吻。
然后拉起被子,吹灭了灯盏。
接着就是窸窣的宽叶解带声音。
下一刻——
莺莺燕燕的鸣啾声,秋虫唧唧的弹唱声,风吹麦浪咝咝声,微雨落地的沙沙声,柳下情人的妮娜声,吴牛望月的喘息声,海水吻岸的呻吟声……
不多久,一朵烟花在昏暗的半空中绽放!
不消说,除了声音,更加漂亮的那真枪实弹,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战争场面。
两个人就像是战场上的两朵纯洁的百合花,绽放盛开到了极点。
屋里很黑,风景倒是很美。
那无法形容的绚丽风光,美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