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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质疑

再说江哲来到那个废弃厂后赫然看到废弃厂没有一个人的存在,他意识到什么,连忙给疤痕打了电话。

疤痕电话里面妮妮妞妞说不明白,最后回到厂子里面。

这时杨天雄跟女儿杨琼也正好开车来到这里。

“人呢?”江哲看着刚跑着回来,还气喘吁吁的疤痕,语气有些微怒地质问道。

杨天雄跟杨琼也盯着疤痕,等待疤痕的话。

“唉,那个家伙太狡猾了,趁兄弟们吃饭的空档,从地下室里面跑了出来,逃跑了,兄弟们现在都还在追!”疤痕皱着眉,如实说了出来,随后他看向一旁的杨天雄跟杨琼。他不认识杨天雄,但是却认识杨琼。

杨琼旁边的肯定就是杨琼她爸,这父女俩站在这里,那么江哲也就肯定在他爸跟前低头服输,并把三农的藏身之地给透露了出来,如此一来,他们那一百万也就消失了。

不过相比较三农逃跑更让他窝火,竟然在他们几个眼皮子底下逃跑了,这事若传在北京城的**上,那他疤痕岂不是抬不起头来。

“疤痕,你少给我耍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现在赶紧把三农交出来!”江哲以为疤痕把三农给转移地方,不由大怒着说道。他之所以这么说也肯定有目的,因为疤痕怕他那一百万打水漂,自然也就把三农当作威胁的筹码,从而得到钱再给人。可是他明显错怪疤痕了,虽然疤痕早就有防备江哲会在他爸面前服软之心,而把三农藏起来,但是他还没把三农藏起来,三农就逃跑了,他真是痛不可挡,只想找到三农把三农活生生的捏死。

“江少,我现在没得说,那一百万我也不要了,不过三农是真逃跑了,今儿你信也的信,不信也的信!”疤痕算是栽了,底气也明显不足了。

“你就拉倒吧!你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人会丢了?我看你是在开国际玩笑吧?再说我也不小了,这么一个幼稚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江哲怎么都不相信,三农可是被关在地下室啊,那地下室的门可是有着50多公斤啊!他是怎么顶开的?他有那么大的力道吗?不过,他还真想到三农跟疤痕几人搏斗的场面,那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虽想到这里,但是当想到十来个混混看着,怎么会逃跑,就有质疑了。

“江少,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看着办?人现在是逃跑了,我也没招了!我算是认栽了,实在想不到我疤痕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竟然栽到这么一个普通农民工的手里?”疤痕很不甘心,但是没有办法。

这时回来两个混混,“大哥……”两个小混混沮丧地叫道。

“找到没?”疤痕虽然料到结果,但是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没有……他真的跑了!”两个小混混低着头,他们不会三农跑掉而沮丧,他们在为那一百万就这样打水漂而感到不甘心。

“唉……”疤痕长叹口气,蹲在墙边,点燃一根烟,独自愁闷烟。

“爸……”杨琼看到疤痕那无奈的模样就知道三农真的逃跑了,她现在很想念三农,没想到就在遇到三农的时候,又被他逃跑了。

杨天雄也是气愤不已,只见他看着江哲说道:“我现在别的不说,限你一星期之内给我找到三农,否则别怪我出手不客气!”他的话虽然不溫不火,但是谁都能听出这中间的火药味。

“杨叔……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啊!”江哲头绪大乱,特别是听到杨天雄的那句话,顿时他的压力大增,他现在在考虑着,回到家里如何应付老头子的倾盆大雨。

杨天雄说完就带着杨琼走了。

说真的杨天雄很怀疑江哲这是跟他在演戏,他内心虽愤怒不已,但是却没有质问出来。他准备跟江丘山好好谈谈。

江哲内心非常不甘,他看着疤痕,愤怒地吼道:“疤痕,我进了里面,你也别想着在外面逍遥快活!”这句话是他对疤痕说第二次。

疤痕铭记于心,但是他没有办法,这一刹那他头痛欲裂,他感到异常压抑,同时一肚子的闷火让他无处发泄。

“江少,给次机会!”疤痕脸色凝重地说道:“一星期之内找到三农的踪迹!”现在他也很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现在很怀疑你的能力!”江哲愤怒地吼道。

疤痕叹了口气,说道:“千里马跑的再快,也有失前蹄的时候!”

“老马虽跑得慢,但是却稳重如山!”江哲怒吼道,他完全是在嘲讽疤痕,意思就是你是千里马,但是你却失前蹄。相比较那老马却是稳如泰山,你比不上千里马,更不如老马!

疤痕恼怒不已,但是没有说话。

这时后面的几个小混混相继回来,他们看到老大跟江哲一直处于僵持,心里也是异常难受,但是却苦于没有找到三农。

“老大,那个三农太狡猾了!”一个小混混开口说道。

“怎么办?”一个小混混问。

疤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江哲没有在停留,离开了。

再说正在开车回家的杨天雄跟杨琼。

“看来三农注定跟我们无缘啊!”杨天雄虽然很怀疑,但是还是这样说定。他这样说一是试探杨琼对三农还有几分留念,二是给他女儿说,他也有几分相信江哲的话。当然这两层意思大概就是让他知道,该松手的时候就松手,不要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而浪费自己的青春,要知道他的女儿今天23岁,而三农也不过18岁,两者可是相差5岁啊!

“爸,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三农啊!那个江哲的话你也相信啊!一看就知道是跟那个疤痕在演戏!”杨琼虽然刚才没有多说,但是她却在想。

“唉……”杨天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他的女儿对三农现在是情深似海啊!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12点多了,江哲回到家里不敢打扰老头子,也就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但是他怎么都睡不着。

他现在是最无奈的一个人,既不知道三农现在是否在疤痕的手上,又要面临着杨天雄的怀疑,跟老头子的质问。

“我该怎么办?”这是江哲自长大以来,第一次破天荒地出现愁眉不展。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江哲就被老头子叫醒。

“那个农民工放了没?”老头子看着江哲问。

江哲没法回答,摇了摇头说道:“他逃跑了!”

“是吗?”江丘山冷笑着问道。

“爸,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的话,但是说真的,我现在也正在为这个发愁呢!事情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看着办,要杀要刮随你便,想把我送到监狱也可以啊!反正我现在是死无对证!正八经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江哲无奈了,只有彻底服输了。

江丘山听到江哲话,脸色也凝重起来了,江哲这说话的语气很表情貌似跟以前不一样啊,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江哲的话,毕竟以前江哲话水分太多,十句里面至少有九句带有水分。

“他是怎么逃跑的?”江丘山还是有些不相信。

“说真的我现在很怀疑他并没有逃跑!”江哲看着老头子,脸色很是平淡。

“那他去了哪里?”老头子眉头一皱问。

“肯定在疤痕几个人手里!”江哲说疤痕的时候,明显使劲咬着牙关。

“你很怀疑疤痕?”老头子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现在一直在考虑这个事实!不过昨天晚上疤痕说的那些话也不得不令我相信!我现在真的没有折了!”江哲焉了下来。

“他说了些什么?”老头子问。

江哲把疤痕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给老头子说了一下。

老头子听完后,仔细分析了一下,说道:“三农逃跑了,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不过你还真是大手笔,竟然为了一个农民工而浪费我一百万的家产!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挥金如土的败家子!你说我江丘山怎么就能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呢?”

“哎呀,丘山,你就不要说哲儿了,他这也不是正在忏悔吗?”这时江哲的妈走过来,听到江丘山的话,连忙帮江哲说话。

“忏悔?”老头子冷哼一声问道:“有吗?我看他现在是在想着如何撇清跟三农逃脱这个事实呢!”

江哲头痛不已,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的话,直接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