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抬头。”弘晊说道。
“奴婢不抬。”我说道。
他把椅子放到桌子上,把我抱到椅子上,我两腿耷拉着,这样就真的是低头看他了。
他仰着头怪笑。
“你以为你这样很聪明吗?”我说道。然后我仰起头看屋顶。
他居然脱去我的鞋袜,用毛笔尖扫我脚心。痒死了。我痒得挣扎着。
“好男不和女斗,你不是好男。”我说道。
他笑着,还在捉弄我。我痒得都流泪了。
“你不说服了,我就不会停。”他说道。
“你耍赖,若是我也这么弄你脚心,你会不会服呢。”我说道。
他继续痒着我的脚心,我实在受不了,我服了吧,要不我真受不了了。
“奴婢,服了。”我喊道。
他收住毛笔,笑嘻嘻的,我没有坏主意吗?我是坏主意之母呀。
“奴婢想吃草莓了。”我看到大书房的几案上有一盆儿草莓。
“你坐那么高怎么吃呀?”弘晊说道。
弄个长长的枝条,我扎着吃。
他让从云去弄跟长长的枝条。不一会枝条来了,他让从云给我穿了一枝条的草莓。我吃了一个。
“这么吃很好吃,主子你来不来一个?”我把我的草莓串递到他嘴边,他咬住了一枚草莓,我就用脚丫子代替手夹住草莓串的一端。
他看见了,吐了出来。恶心死他算了,我乐得都要抽过去了。
他手一抓椅子的一条腿儿把我从这个高坐上摔了下来。他气急败坏。我的草莓串也随之落地。他顺势骑到我的背上,拔下我的绸裤,用我的草莓串一端抽打我的屁股,我嗷嗷直叫。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他说道。
“奴婢,错了,奴婢好痛。”我求饶了。
他打了一阵,气慢慢地消下去。我害怕他再为难我,就拼命磕头求饶了。
“你说怎么办,我生气了。”他说道。
“奴婢给你捶腿。奴婢给你泡茶去,再弄些冰块放到茶里去。”我哄他。我这次的确太放肆了。
“不行!”他说道。
“那奴婢让你也用脚夹着喂我草莓。”我说道。
“不行!”他说道,一提这个,他连草莓两个字都听不得了似的。
“那怎么办?”我说道。
“你说呢?”他好像要硬来。我只穿了一只鞋,我要跑出大书房去,他自然不能让我跑了,他脱掉了我另一只鞋,一把搂过我,按揉我的麻穴,我慢慢的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横抱着我,出了大书房径直走向他的屋子。
他把我放到他的床上,宽衣解带,流氓会点穴谁也挡不住?
“主子,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塔瞻了。求你。”我说道。
“刚才你做了什么?还有脸说。”他暴风骤雨一般吻我,把我压在身下,我知道惹了他是什么下场。
“主子,我求你了,不要啊……”我在他疯狂的,好没有怜香惜玉的举动中尖叫了起来。
雪白的身子就这样让他蹂躏成了一团红肉。他满足地看着我。
“惹了我,你想怎么死?”他得意地说道。
“奴婢,错了,求你了……”我呢喃着,没力气反抗了。
李佳氏一定在用针扎着写了我名字的布人吧,那些福晋们也在祈求上苍让我早死了吧。除了如惠不会做什么,其他的人不恨死我才怪。
“乌云珠,乌云珠……”我哼着她的名字。
他封住了我的嘴,再不让我说话了。我在床上被他凌辱。他得意地坏笑。直到他累了,睡了。我的穴道还没有解开,我是被迫的,塔瞻你一定要原谅我,塔瞻你知道我是被迫的,等你回京痛打弘晊,我恨死他了。
黄昏,他醒来,看着我在他被子里不老实,我正试图迫害他。可惜我的穴道没有解开,我没力气动。他这次可能是怒了,用了很大力气按揉我的麻穴。
他看着我,好像第一次看到我。我也要清空记忆,不能让他得意,我要反攻。
“再调皮我就要这么惩罚你。”他说道。
“我挖乌云珠的树。”我恐吓他。
“呵呵,你知道我不耻破坏你和塔瞻,塔瞻不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的,他一定是昏了头才原谅你的。”他说道。
“你泄密了?”我喊道。
“我不会的,你放心,即使塔瞻不要你,我也要你。”他说道。
“我恨你还来不及。你若敢告诉塔瞻我和你的事儿,我就自尽,自尽之前杀了你。”我说道。
“我绝不会让你死,也绝不会告诉塔瞻。”弘晊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总是骗人。”我说道。
“再不会骗你了。”他说道。
他起身穿好衣服,给我穿好衣服,等我麻穴解穴了,叫了晚饭。
我一句话不说就只盯着饭,他看着我笑了又笑。
“十月初秋围,你从明儿起就和我一起去武场练箭。”他说道。
“是,主子。”我一听,这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练习,省着再被人欺负,会点小武功总是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日头才出来半个,我和弘晊就来到武场,贝勒府的武场没有塔瞻家的大,他拿起了弓箭开始对着远处的箭靶射去。
我边练凌波微步边练习射箭。
“喂!楚才,你干什么呢?有你这么跑跑跳跳的射箭的吗?”他喊我。
“奴婢这是凌波微步加百步穿杨。”我说道。
“射箭要专心,你这跑跑跳跳的,怎么能有准头。”他说道。
“奴婢自由妙计。”我说道。
我是跑到很近的时候再搭弓射箭。凌波微步和百步穿杨两不耽误。
“你都能把死人给气活了。”他无奈。
“我以为你不会射箭呢。你哪有塔瞻那两下子。”我说道。鄙视他一下,自己心里顿时高兴了许多。
“是吗,论武功我的确不如塔瞻,但是骑射是我们满人必学的,我虽比他差点儿,但是也是个不错的射手。我六岁就入上书房读书,散学后习步射,在圆明园五日一习马射。寒暑无间,虽婚娶封爵后,读书不辍。你怎么能小瞧我呢。”他说道。
“上书房不是阿哥们读书的地方吗?你也不是阿哥。”我说道。
“我可是先皇的孙子,我怎么不能在上书房读书。”他很诧异,我可能是历史学的不好让他耻笑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道。
“你这么学射箭,一百年也学不好。”他指责我。
“那怎么学,我本来就没准头。”我说道。
“我教你,不过你不许使坏。”他说道。
“这个嘛,我考虑。”我说道。
“什么?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他说道。他一箭射中了靶心,天,他这个讨厌鬼怎么能这么示威。
他穿了件衣长至脐,袖仅遮肘的马褂,主要是为了便于练习射箭骑马吧。
我穿了件狩猎用的猎服,女式马褂,裙摆只过膝。
我也射出了一箭,刚能上靶。
“为什么你的箭也射得这么好呢。我家乡都不玩射箭了,都上网打游戏了。”我说道。
“你们在河里撒网捕鱼吗?”他说道。
“不是,是一种你没见过的电脑,总之呢不射箭也不骑马。”我说道。
“我们皇室必须保持粗朴剽悍的骑射风俗。为了保持旗人骑马的习惯,特别规定旗人不得坐轿,我这个贝勒爷也自然要给我阿玛争脸了。从前在承德避暑山庄进行的“木兰围场”,满蒙文武官员都要比赛射箭,不及格的要罚俸、革职。只是当今圣上从不提木兰秋狝的事儿了。要不我可让你见识一下呢。”他说道。
“我雍正四年的时候去过秋围。”我说道。
“不许提他。”他说道。
我又弯弓搭箭,这次也好不到哪去,还是只上靶。
“主子对吕留良的案子怎么看?”我说道。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
“你找死呢!怎么能随意说朝廷的事儿。”他紧张起来。
我故意让他难受,我箭射的不怎么样,但是嘴可比箭还锋利十倍呢。
他松开手,示意我以后千万别说这些了。
我笑笑,他意识到我耍他。
“楚才,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说道。
“奴婢错了,以后不敢了。”我马上低头。
他教我射箭,我用心地听他讲,看他给我示范,我一定要学会凌波微步加百步穿杨。
“主子,若是奴婢能射得比这好,我能不能弹你下脑瓜崩。”我看着他的瓜皮头就想弹。
满洲人为了狩猎方便,习惯将前额的头发剃去,并将后面的头发梳成发辫。
“楚才,你知道你说这话,我不怪你,你若是让别人听了去,我的脸面在哪儿,你是汉人,我已经对你很厚爱了。”弘晊说道。
“莫非主子你也歧视汉人吗?”我深知清朝汉人没有地位。
“我没有,不过我毕竟是贝勒,你不能这么不敬。”他说道。
“奴婢的家乡就没有种族歧视,不过有贫富歧视。有钱人就有种优越感,而穷人就让人瞧不起。”我说道。
“关外也没什么人居住,都是些原始的山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他说道。
“奴婢喜欢读书,所以博学了点儿。”我说道。
“大言不惭。”他说道。
和这大清里随意一个读书人比我这都是半文盲水平。自吹自擂了点儿。
我回想起我从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
闭关锁国的原因,马克思认为,清朝闭关锁国的原因是防止汉人与外界交往以后,激起他们原有的反鞑鞑人情绪,中国一旦开放,清朝旧有的**,愚民政策的一系列成果必将崩溃。
其实被汉化的民族又何止是满人,先进文化进入,自然落后的文明就会消亡。
“奴婢希望主子你别种族歧视,满也好,汉也好,终归是合成一家的。”我说道。
“你说得不无道理。你的小脑袋瓜都想什么呢。专心学射箭。”他说道。
他教我怎么瞄准,什么姿势能提高射中的几率。
李佳氏也拿着弓进来。
我吓得马上低头。我要赶紧溜走。
“珠赫,你以后别在和楚才制气了。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你应该有个主子的样儿。”弘晊说道。
“是,都听老爷的。”李佳氏说道。心里指不定要怎么弄死我呢。她的为人我可领教了。
我一直低着头。
“楚才,你也不必一直低着头了,抬起头来。”她假惺惺地说道。
“奴婢不敢。”我说道。我是为了塔瞻,我怕她伤害到塔瞻。
李佳氏的箭射得也不错,我该怎么办,若是她也去秋围,我不是死定了,对呀,我有软甲。
从那日以后我日日苦练,我不能让李佳氏总欺负我。虽然我只是个官妓。但是我要活着等塔瞻回来的。我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