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莲丹的药力虽然猛烈,但以萧九歌此刻的能耐,想强压下去并不是不可能,但有了朱雀的纠缠,再想克制就难了。自从相识以来,朱雀对萧九歌的看法在一天天改变,直到刚才萧九歌舍生忘死救下了她的性命,她突然意识到生命里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一脸坏笑的纨绔子弟。朱雀很忘情地抚摸着萧九歌的身体,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往事袭上心头,她很自嘲堂堂名捕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被一个纨绔子弟给收服了,而且没有半点逃开的心思。朱雀感觉到自己的脸色很烫,不用照镜子就知道非常红,甚至比萧九歌服用血莲丹的反应都红,朱雀觉得喉咙发干,只想蒙上被子,与萧九歌抱在一起。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萧九歌不是第一次亲吻朱雀了,但都是发动偷袭,然后浅尝辄止,今天痛痛快快亲得险些窒息,这才费劲地把朱雀推开了一点距离,气促喘息着说:“美人,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像我帮你那样帮我……”
有些神志迷乱的朱雀再次缠了上来,屈指在萧九歌硕大的家伙上轻轻弹了一下,颤声说:“我朱雀决定的事情,要么就是完全给你,要么就是一点不给,可没有什么折中的道路,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纨绔子弟究竟有什么能耐!”
撕裂的稠衫飘在空中,然后轻柔地落下来,落在纠缠在一起的鞋子上,很快又有一个肚兜落在上面。萧九歌可不是那种喜欢被动承受的男人,翻身把朱雀压在下面,摆好了攫取的姿势。
“等等!先不要!”朱雀突然大喊一声,用力推开了萧九歌。
萧九歌微微一愣,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突然停下来可怎么办?自己解决?还是把叶秋雨或者钱多多叫进来?钱多多是一定愿意的,但是她的年龄太小了,叶秋雨应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么做对她似乎不太公平,毕竟火气是被朱雀挑起来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朱雀看出了萧九歌的微微不满,焦急地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萧九歌勉强一笑,低头轻轻吻了吻朱雀的额头:“如果还没想好,咱们等回府再玩,或者我先去六扇门下聘礼,总之你是逃不掉的。”
“我也没想逃啊。”朱雀幽怨地白了萧九歌一眼,可怜兮兮地说:“小九,你……你可要轻一些……”
紫月调笑的声音虽低,却瞒不过萧九歌的耳朵,情绪再次高涨起来:“现在知道紫月那小丫头对你好了?”
朱雀苦着脸强笑了一下,有几分胆怯地低声问道:“会不会真的很疼?”
萧九歌继续漫无目的地亲吻着朱雀的肌肤,忙里偷闲挤出几个字:“不会……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朱雀微微从疼痛中缓了过来,重重地在萧九歌的腰间掐了一下:“混蛋,还说什么就像蚊子咬一口那么疼,这得多大的蚊子啊!”
朱雀习武多年,手劲颇大,萧九歌也故意装作很疼,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朱雀吓坏了,生怕把钱家卫队招来,如果被人堵在床上,可就没脸见人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把手边的那节甘蔗塞进萧九歌嘴里,恨恨地说:“咬着!不准弄出那么大的声音!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帐篷里的战况甫歇,紫月就送来了烧好的温水,萧九歌有些不好意思,挥手赶走了小丫鬟,亲自为手软脚软的朱雀擦拭干净,然后搂着美女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朱雀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萧九歌的一脸坏笑,以为扔在梦中,就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发现情景毫无改变,这才惊慌起来,发出半声尖叫,剩下的半声被萧九歌用嘴堵住了。
在一个漫长的亲吻中,朱雀恢复了昨晚的记忆,用力挣脱了萧九歌的纠缠,躲在床角,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萧九歌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然后说:“宝贝,如果你现在不穿衣裳,为夫就让紫月和馨文进帐篷伺候你洗漱了。”
“不要!”朱雀吓坏了,风情万种地瞪了萧九歌一眼:“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萧九歌一笑,很听话地转过身体。
朱雀微微放下心来,轻轻拿开被子,低头一看,白皙的身上遍布吻痕,样子虽然吓人,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心中暗骂萧九歌荒唐,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什么羞人的地方都去亲呢?下面的关键部位有些红肿,恍惚记得昨晚萧九歌帮自己清洗过,又涂了一种感觉很清凉的药膏,现在虽不能完好如初,却也不那么难受,哎,完好如初是不可能了,走出这一步就永远也不能回头的,以后这么美丽的动人的身体,就完完全全归萧九歌那个纨绔子弟所有了,他什么时候想抱就可以抱,什么时候想亲就可以亲,什么时候想做昨晚那种事情也要由着他……
朱雀自怜自艾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发现萧九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回了身,正在饶有兴趣地欣赏。
“啊!”朱雀尖叫一声,伸手去打萧九歌,却被萧九歌拦腰抱住,又在行军床上耳鬓厮磨一番,这才帮她穿好了衣衫,一同走出帐篷。
此刻早已日上三竿,钱多多嘟着嘴站在帐篷前,叶秋雨正在轻声安慰她,大意是这种事情急不得的,陪男人睡觉不是一件好事,没听见昨晚朱雀被弄得多惨吗?紫月和馨文都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但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她们的秘密,已经偷偷笑了不知多久。
沈绮梦显然昨晚没有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连地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九少爷昨晚辛苦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呢?昨晚沈府的家丁快马回京禀报,关文杰将军连夜派兵护卫,在这周围部署下两千人马,如果九少爷觉得这个地方山清水秀,适合行那男女之事,恐怕关将军还得增兵,以本姑娘浅见,那种事情无非就是一间屋子一张床而已,用不着这般劳民伤财,九少爷觉得呢?”
萧九歌尴尬地笑了笑:“昨晚情难自禁,让沈姑娘见笑了,本少也是这个意思,即刻动身回京。对了,昨晚拼死保护你的那名护卫伤势如何了?”
沈绮梦微微一愣:“都说九少爷体恤下人,看来所言非虚,不过他可不是右相府中的寻常护卫,而是我爷爷的义子,就连本姑娘也得叫他一声青叔。有劳九少爷挂念,青叔的伤势虽然不轻,但还不至于吃那种后患无穷的药丸,荒郊野外想找个女人应急着实不易。”
萧九歌知道此时和沈绮梦说什么都会被顶撞,也不争辩,安排队伍吃一些干粮,准备回京。
这一路有卫戍军的保护,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劫掠,朱雀不肯骑马,躲在马车上不愿见人,叶秋雨、钱多多和两个小丫鬟进去陪着,而且问东问西,不时传出一阵难以压抑的娇笑。萧九歌也想挤进去,但总不能让沈绮梦自己骑马,于是策马陪在身旁。
沈绮梦心中涌起淡淡的哀伤,竟然有些发堵,没好气地说:“看你的这些女人关系还算融洽,昨晚为什么不借口药力难解,把她们一举拿下呢?”
萧九歌心里暗暗好笑,口无遮拦地说:“沈姑娘有所不知,血莲丹药力太过霸道,发泄需要适可而止,如果昨晚恣意狂欢,别说是加上秋雨和多多,就算再加上两个小丫鬟,也是不够的,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沈绮梦白了萧九歌一眼,突然一勒马缰,正色道:“本姑娘的身份是不能当小妾的,如果你能说通龙飞霞两妻并立,本姑娘不是不能考虑。”说完一扬马鞭,飞速跑到队伍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