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慕容丽芬的精心照料,诸葛明杰的病情很快得以控制。一出医院大门,慕容丽芬就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
“诸葛明杰,我们回瑞典吧!慕容丽芬认真说道:“我们去求那个老板,我们去感化他?我真的受不了这样来来回回的忙折腾了。”
“慕容丽芬,我刚出院你就傻了吗?”诸葛明杰摸摸她的额头说道:“不烫啊?那你尽说胡话了。他停停,突然戏弄说道:“还是被轩辕洁珍天天催着要来的架势给吓着住了呢?”
“没有,她来与我何干。”慕容丽芬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开心说道:“我只是不想在这样耗下去,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几个城市与地区了。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恐怕支持不了三天,我也会晕厥,也会失去信心。
“可是,那个五十多岁中年老板,好像很不通情达理的样子?”诸葛明杰摊摊手,抱怨说道:“哪个商人会把自己花大价钱购买回国的商品,再转送给回去。
“所以说嘛!慕容丽芬凑到他耳边,话中有话说道:“无奸不商!
后来的周密结果,还是依了慕容丽芬,回到了起初地方,瑞典。
一回瑞典,慕容丽芬像发疯了一样跟着那位五十多岁叫路杰亦的中年男人,从他的店铺到办公室,再从他路过的街道到午餐地,最后还跟到了他的家庭。
当然,这个时候的慕容丽芬,已经将英文对白练习到炉火纯青。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呢?”杰亦用英文恶狠狠地说道:“我只是在拍卖行购买了一枚一克拉钻戒而已,你们不至于影响到我的家庭?你们在这样做,我有权起诉你们私闯名宅!”
“路先生,您听我说。”慕容丽芬望了望诸葛明杰,又转向他央求说道:“我知道我们一直缠着您,还私自打扰到您的家庭,我们确实深表抱歉。可是,您一定要听听我们的故事。我们也不愿意奔跑了二十多个城市与地区后,还来麻烦您……”
“为什么?我非要感兴趣听你们的故事?路杰亦怒火说道:“一个女人真心想嫁给谁,那是她的私事。一个哥哥变卖钻戒携款潜逃,本应该受到法律制裁。你们无非想告诉我这些,可是对不起,我已经对你们的故事不感兴趣。”
“路先生,您听我说,我哥哥不是坏人。诸葛明杰的未婚妻也不是贪念钻戒,才选择婚姻,这些都只源于一种感情。作为欧洲国家的您,您应该懂得这些非物质的浪漫与这种……”
“对不起慕容小姐,我必须打断与你的对话,我的太太马上就要回家,请你们离开好吗?听明白了!”
砰!一声关门巨响,震荡在四周环树的名宅区域五雷轰顶。
“路……”
“好了慕容丽芬,难道你还要跟一个国外人讲相依为命的感情吗?诸葛明杰拉住越来越激烈的她,安慰说道:“算了,我们明天再来,好吗?“
“老顽固。”慕容丽芬嘟嚷说道:“年纪轻轻,未老心先衰。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是,人未老心先衰。”诸葛明杰拍拍她的头说道:“走吧!我请世界上最最富有童真,最最富有同情心的慕容丽芬小姐,吃饭好不好?”
“必须!”她道。
慕容丽芬还算好哄,没过几分钟,人就立马乐观起来。可霉运,永远像批量着来。
他们刚刚走出名宅不远,突遇一场暴风骤雨狂袭而来。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诸葛明杰与慕容丽芬当即抱成一团,努力让自己的体重增加,随同人流一起前进,但后来实在受不了滂沱雨滴落于双肩之时的疼痛,于是在一家早已挤满人群的便利店停下。
“来,慕容丽芬,快把它穿上。”诸葛明杰一边脱下也早已沾满雨水的外套,一边说道:“是有些湿了,但是好歹它较厚,应该还没有那么快侵湿。”
“嗯!谢谢!”慕容丽芬一边穿上它,一边将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依然在人群中与风向雨滴抗战的人们,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忽大忽小的传来,于是她拉拉诸葛明杰,说道:“你听,是不是有人喊救命?”
“哪里有?”诸葛明杰着急的望着她,急促说道:“慕容丽芬,你是不是有幻听了?这样大的雨滴,这样大的风,这样还不到一小时就涨至膝头的雨,即使有人你也不能再回去。”
“救命呀?来人呀?有人摔倒啦!”一个红国青年的声音越喊越急,越喊越近。
“诸葛明杰,你听,真的是有人在喊救命,还是红国人。”慕容丽芬再次挣脱掉诸葛明杰紧紧相握的手,跟身边的人一样向前疾走一步,左顾右看半响,终于认定放下,脱掉外套对他说道:“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们需要帮助。”
“慕容丽芬!”
诸葛明杰还没有来得及跟着赶出去,慕容丽芬已经再次回归到雨里去,来回寻找后终于在一个台阶旁找到呼救的青年,她箭步赶过去,望望躺倒雨泊之中的本地中年妇女,说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小姐,您是红国人吧!快帮忙,她估计是突发某种疾病,所以才晕倒在地。你一定要帮帮她,再让她淋雨下去,恐怕会出人命。”红国青年道。
“好的。”慕容丽芬一边安抚青年,一边拍拍中年妇女的脸蛋,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女士,女士,请您跟我讲话,回答我好吗?”重复无数,依然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