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我?”谭青青很是虚弱,连声音都是若有若无,随时都可能断气的样子。
她从列车上面跳下,还没来得及着地便晕了过去,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行走了山岭之间。
虽然没有见到那人面容,但她认得出来,救她的便是在车上助她之人。
吕大少无声一笑:“我说我看上你你信吗?”
“呵,我信,不过你快点,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下,扒开我的衣服捅进来,不然一会你就只能对我的尸体……嗯,还是说,你喜欢玩尸体?”
要不是吕宸心理素质还算过关,光是这话都能将他给震翻。
那谭青青倒是来了劲:“要不还是现在来吧,我不喜欢欠人家东西,这也算是报答你,而且现在开始玩的话,只要你不是快枪手,还能把我从半死不活直接玩到死人,等我死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就是到我脸上了不用担心我会咬你……”
“啪……”吕大少很不客气的一巴掌扇在谭青青蜜桃上:“闭唇。”
这娘们也不知道原本便这么腐,还是在被轮了大米之后性情大变,这话说得连吕宸都为之汗颜。
见这妞还要说什么的样子,吕大少干脆将她打晕,继续赶路,此时她伤势颇重,要说话也不是时候,而且在这荒无人烟之地,万一碰上什么变故,以他只是“士”级的实力可没有把握能够应付得了。
再说了,之前他为了救谭青青,他从列车上面跃下之时也是受了点伤。
当然,就算再重的伤他也不曾放在眼里,别忘了他这会正扛着个妞,赶路的时候稍稍一运功便能够恢复过来,而且在给自己疗伤的同时,也能治一治这娘们。
谭青青再次醒来之时已是浑身湿透……任谁被一大桶冷水泼了个正着都是这么个结果。
她下意识的一把跳将起来,怒瞪着那还提着水桶的家伙:“你干什么?”
“叫不醒只能这样了……”吕宸耸了耸肩,满脸的无辜。
他要弄醒她最少有十几种比用水淋还要方便的方法,但他总不能明着告诉她,哥们用水主要是因为受不了她身上那种男人特有体液的味道吧?
之前在车上穿衣服之时,伤重的谭青青单纯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果体让更多的人看到,只是她当时伤得太重,就算是强撑着穿上衣服,也不过只是穿上两件而已,连小衣都没有,此时一湿身,那身段立时便被勾勒了出来。
“难怪那些家伙能玩那么久。”吕大少忍不住咕嘟了一声。
跳起来之后的谭青青正奇怪之前快要死掉的自己为何还能够站起来,便听到吕宸这句话,当下两眼一瞪:“你说什么?”
吕宸的话也唤回了谭青青的记忆,让她想起之前自己被那六个家伙轮了大米,虽然他们最后都死在她手上,但可不等于对她的伤害会减少哪怕半分。
“我说你半天之前才刚刚被人轮了……”吕宸却并没有要掩饰的意思,似乎狠不得在她的伤口上多撒上几把盐。
这话让谭青青整个僵住了,半晌之后才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她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子,亦有她脆弱的一面,被吕大少这般没有人性的刺激,立时便整个崩溃。
见到谭青青大哭,吕宸却显示出他更没有人性的一面……
一个人处于极度无助之中,自然会希望有一个可靠,哪怕只是相对可靠的肩膀靠上一靠,吕宸朝谭青青走过去的时候,谭青青也很想扑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事实上她不单这么想,还这么做了。
只是吕大少却是一个闪身避了开去,抓起谭青青身后那件他丢在那里的外套:“你慢慢哭,我出去吃个饭再回来,需要给你带点吗?”
“你,你混蛋……”
“哦,看来不需要。”
这句话之后,吕大少走得那叫一个干脆,连头都没回上半下。
他也真没骗人,真个是出去吃完饭才回来,而且还真个没给谭青青带吃的。
当然,一个小时后他回来的时候,谭青青早就停止了哭泣。
看到吕宸空着手回来,谭青青弄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一刻,在她眼里,这个救了她的家伙并不比那六名轮了她的家伙强多少。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这混蛋唇里还叼着根牙签,旁若无人的打了个饱嗝。
瞄了谭青青一眼,吕大少懒洋洋的开口:“哭完了?看来应该不会再寻死,有没有兴趣干点你以前不曾干过的事啊?”
“没心情……”谭青青咬着牙回了一句,而后转身便走,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又应该去哪里,但此时她只想要找个看不到这混蛋的地方。
“谭青青。”
谭青青并没有理会吕大少,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却是顿住回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吕宸撇了撇唇,掏出一张身份证丢了过去,那身份证自然是他在列车上找到的,像他这样的老江湖可不会因为忽略这等细节而被条子盯上,在谭青青转身栽下车之前,他甚至已经将属于这妞的东西都处理掉。
当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处理得很干净,至少指纹什么的肯定会留下,就是他吕大少都还留下几个烟头在那里。
不过凭那点儿线索根本连人是谁都无法确定,更别说是抓人了。
几个指纹加上几只烟头便能够在茫茫人海之中捉到真凶,那是电影里才可能出现的情况。
身份证直飞到谭青青面前,而后垂直掉落下去,看得谭青青眼睛一亮。
这一手显然让她想起在列车上吕宸出手对付那几个家伙的一幕,那种举重若轻,淡然自若的手段,谭青青这辈子是很难忘记的了。
“如果对我刚刚说的话有兴趣,可以到这个地方找这个人……”吕宸说话的时候,右手食中二指不知何时已经夹着一张纸条。
正当谭青青以为那张纸条会以刚刚身份证相同的方式飞到她面前之时,却见到吕大少松开手,纸条飘然落地,而没等纸条落地,这家伙又一次转身走了:“有缘再见吧……”
又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谭青青急问。
吕宸头也不回:“我姓帅,单名一个哥字。”
“你怎么不姓雷,单名一个峰字?”
“好主意,下回我就用这个……”
话说完,吕大少已经走得没了影,只留着满脸茫然的谭青青,跟地上那张在微风吹抚下轻轻飘动,还带着番茄味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