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远方几处杨柳,正自迎风招展。
三木找到了林氏,向她问一声好,并说要借几枚针用。
出于对儿子的关爱,林氏也没有多想。奇怪道:“你要针干什么?还是你为孟家娘子借的?”三木没有直接回答,总不好说,你儿子是为了讨女人欢喜弄出来的事吧!
只到快出房门的时候才回答道:“这你就不要管了,山人自有妙用!”声还在,人己远去,林氏摇了摇头:“这孩子,就这么多年了还这么风风火火!”
三木用了一个水晶瓶装好了天蚕,将他放在了房间里的八仙桌上。然后又派徒弟去雪山下,去采一些天蚕作为食物的烟叶。
但是那烟叶般的植物居然只有那么一株,没奈何,最后就想办法它移了回来。三木本来以为活不了,那知道那植物却活了下来。
原来那植物身具阴阳二性,并不太过的依赖环境。而且也因此性,居然养出了那种阴阳相济的天蚕。
三木原本以为,那天蚕怕不是,就只有前世那些毒物的本事。现在看来,由前世的概念化来判断,现在的物种特性,怕是己经不准确。
谁知道,在这样的天地规则下会不会生出妖怪?或者是一些大能的异兽!如果真有,自己碰上之后,那可能就凶多吉少
想了一会儿,三木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瞎担心。因为有仙就有魔,有阴就有阳,万物相生相克。若真有那样的东西,自然也会有更好处和坏处的人去斩妖除魔。
三木又花费了不少功夫,将要用的工具都准备了妥当。然后就将处理好的天蚕丝放在窗外,三木坐在凳上,就开始动手。
花了一天的功夫,将蚕丝处理清洁。然后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一个黄道婆曾经用过的纺织机。
众徒弟早就怀疑孟小冬和师父的关系,于是就顺水推舟地问了孟小冬,三木这是怎么了。
孟小冬也不清楚,三木一连这几天都没有找她同房。按理说是不太了能,以前那可是至少每天一次,有时还不止一次,风雨无阻,日月不变。
所以她比其他人更想不通,是什么事吸引了他。三木这时比他们还要郁闷,原本以为做一件里衣很容易。那知道他却真的没有这个天赋,也许这就与习武与考状元一般,一个人不可能样样都是天才。
心情有些烦,见几个徒弟还好奇的在一边当好奇宝宝,三木顿时不乐意。骂道:“去去去,干什么呢?都闲的没事是不是?”
众人见三木面色不善,作鸟兽散。三木将一张纸作成个胸围的模型,想了又想,就不由得想起了东方不败。
“唉,我怎么将他忘了呢?这位仁兄的方法,我可以用啊!我现在也是高手,可不是前世小瘪三。”想通之后,就用玄阴真气控制针头,按照思路织起锦来。
只见那针在空中上下翻飞,飞发走丝,不一会就以心意完成。三木大喜过望,见完成了大部模型,就立马又用一种天然的胶体,将一团丝粘合在一起作出一个胸形。然后,就又控住飞针,将胸形合于模型之中。一件完美的作品,就从空中掉了下来。
三木心里念到:“功夫啊,功夫!也不枉我苦习了你十几年,你今儿个总算是中用了一回。”
三木在接再利,一会就又完成了一件小里裤,一套情趣里衣,和一些情感的袜子什么的。
完成之后,就一个人偷偷的跑到山上,找到了一些不同颜色的野花。用作天然的染色剂,将那些物事,全部染成了自己爱的颜色。然后就藏了起来,乐哈哈的回家。
三木进了房间,只见里面家俱整整齐齐:地上铺设着深色的地毯,房间正中是一张八仙桌,周围是几张有云纹凳子。更远处就是一些摆放着,衣服的柜子啊什么的。而墙角就是一张大榻,紫色的榻罩盖在其上。三木急匆匆的跑上了榻,藏了起来。过一会,只听房门一响,孟小冬近来。
见三木诡秘地在榻上偷看着她,她便好笑道:“西木,你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等你?想你,都想了好几天了!”三木回答。
孟小冬没有顾他的情话,有些奇怪道:“这几天你在做什么呢?”
三木道:“你先到榻上来,我就告诉你。”
孟小冬有些羞涩,几天没有那样,一见面就这样猴急:“不行!我还有事没有做完。”孟小冬断然拒绝着:“把我当什么了,前二天都不理我。”
三木见他分明是想着自己,却又故作矜持,样子十分可爱。就故意逗他道:“我过几天就走了,也许以后也不会在回来!”说完一脸悲痛。
孟小冬有些不信,怀疑的看着他。见他还是那样脸色,还以为是真,急道:“去那里,为什么要去?”
“爱德华家族的人找来了,要我回去承接家业唉,所以我这二天特意在准备离别的礼物,就是怕以后我回不来了”说完又是一脸灰色,作不舍状。
孟小冬信以为真:“那我呢,我怎么办!爱德华家一定不会承认我的,我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寡妇罢了!”说完放声大哭,一把抱着三木,不住地说着我怎么办的话。
见她哭的伤心,三木后悔了:“别哭了,别哭了,我说说的而以,我不会离开你的!”见孟小冬,身子不住颤抖着,三木又打了自己二个嘴巴。
又自言自语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惹得小娘子如此伤心。”孟小冬不再哭泣,抓住三木的手道:“西木你别骗我啊?我真的不要离开你?”
三木爱他到了极点,那还敢多说。不住的亲着她:“别哭了,你看你都成了小花猫。都是我不好,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别哭了,我爱你还来不及,那会离开呢?”
孟小冬倒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看他怯懦的样子,三木一时间兽性大发。就将头钻进了她的怀中。
孟小冬忍不了这样的阵仗。只是大叫:别那样,别那样。
孟小冬又过一会就只能在那里无力挣扎,抽搐。等他神志还原,三恶趣味又起,又来一回。孟小冬抵不住,直道:“不行了,不行了。”
见她己然神志不清,三木这才作罢。等她回过神,就用手抚着她脸上那二颗因幸福而潮红的雀斑。并把那些藏起了东西拿出来。
孟小冬听完三木的说法,羞的抬不起头来:“西木,你怎么能这样?”左推又推就是不肯换上。
三木心一发狠,将她紧紧抱住,也不怜惜。孟小冬有时候是个死心眼的人,这次却不讨饶,只与三木硬耗。抱了一会下来,孟小冬只觉身体就快散架,三木先天之体,玄功通神,那是她能成为对手。
见她不服软,三木就变着花样折腾她,一定让她答应,以振夫纲。三木以前从没有刻意要孟小冬如何,这次却发了嗔,她不松口三木就是不放过她。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孟小冬一阵大叫:“相公,相公!”就昏了过去。三木替她运功,孟小冬一会就醒了过来。
见三木又要提枪上马,立马讨饶说:“再也经不起了,这次是真不行了!”于是最后,三木就将那套里衣裤给她。孟小冬羞涩着,将那些让她几乎无地自容的里衣换上。
三木一连给她摆了几个造型,对自己的功夫大赞不己。才完,眼里又放出邪恶之光,猛扑上去。不过后来,确是温柔无比的温存,一直到天晓。
荒唐一夜过后,以三木先天之躯也是受不住。色是刮骨刀,这话一点都没错。
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太阳落山,直到张文远来敲门。三木听见有人敲门,也和往常一样道:“近来吧!”
他自己也感觉到不对,但具体不对到什么地方,却又说不上来。一会儿过后,恍然大悟,这时他和孟小冬还抱在一起呢?正想摭掩,却看到张文远,就站在离榻不远的八仙桌面前望着他。
三木见躲不过了,一下子将孟小冬藏于身后,还掩耳盗铃的道:“为师昨天不小心,上错了榻,这应该,嗯很合乎逻辑吧?”
张文远心想:“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我们早就知道了!”但是嘴上却不敢这样说,一本正经地道:“不错,合乎逻辑。不过师父,再合乎逻辑也要吃饭啊?你今天一天没有用餐了,徒弟特地准备好了!师父您看这?”
三木心里有点感动:“那放在桌上吧!我就起身,你可以出去了,顺便把门关上。”说完就转一个身想起来,那知道身体一动,还没有起身,却将孟小冬给惊醒。
孟小冬迷糊道:“西木你在多睡一会吧,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看来她是当成早上了。
过了一会,见三木没有动静,就定神看了一眼。见三木和站在门口的张文远,正张大了嘴巴看着她。
孟小冬心情一个激灵,一声叫唤,大声道:“不好了西木,他们知道了,怎么办啊,怎么办?”三木无奈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张文远,只见张文远一副万事了然的样子。
仿佛在对他们说,“骗谁呢?”三木无语了,当起了鸵鸟,一把将头藏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
三木最后还是起来,也想通了。他知道躲不过,也不再去躲。
他们知道了又如何,敢多说一个字,那就将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然后安心的吃起了张文远送来的饭菜,只是孟小冬,还是不敢起来,一直在榻上躲着。
用过了饭,三木在房外找到了张文远。偷偷道:“这件事就只有你知我知,再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你可绝计不能说出去啊?不然为师”
张文远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笑道:“师父,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就是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了。”张文远心里想:“这么惊才绝艳的人,怎么这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