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国家已经给我消息了,同意了我们的想法,不过让我们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威胁到国家的安全。”第二天中午,我们正在一块吃饭呢,南宫煌的电话就过来了,不过这次是个好消息,有了这个消息之后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了。不过还是有一些麻烦的,毕竟国家已经说了,我们要照顾到国家的安全问题,这也说明我们做事的时候要畏首畏尾了。
“老大,怎么了。”看到我在那里发呆,旁边的李儒说话了,慕容云秀也是不明所以,但是她并没有说话,对于她来说,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我们添麻烦就已经可以了,在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也没有猜过,但是今天才发现,我似乎亏欠了她很多,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和她在一起好好的呆过了吧,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该是好好的补偿她了,毕竟人家也是从训练营的时候就跟着我了,而且用那句话说就是也见过家长了,现在这样冷落了人家也不好看啊,更何况我是真心的喜欢她呢。
“羽然,羽然。你怎么了。”在这里唯一一个叫我羽然的人也就是慕容云秀了,看到我在那里一直盯着她看也不会回答话,也不知道我的思想跑到那里去了,最后实在是看的她不好意思了才这样说道。
“啊,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些走神了。”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不过我还是抓住了慕容云秀的手,想做就做,这不就是我们这一代的宣言吗,不过慕容云秀的脸红了,好久都没有这样做过了吧,最近他实在是太忙了,现在他终于是想起我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把我们之前想的那个想法说了出来,但是他们没有当时就答应,张恒说要问问国家的意思,刚才南宫煌打过电话过来说国家已经同意了我们的想法,但是要我们保证这样做不会威胁到国家的利益。”听我这样一说最吃惊还不是李儒他们几个,而是在一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南宫归,这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从我们回学校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们,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也可以了解最新的动态。
“这样说来我们可以采取对国际联盟的行动了!”南宫归显得很高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毕竟这件事情是我们负责的,又和他一点的关系都没有,他这么高兴干啥啊。我很疑惑的看着他,才开始的时候这家伙还不说话,但是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不是,我说你看我干什么啊,我又没干什么,再说了,你女朋友还在旁边呢,而且咱的性取向也正常啊,“
“噗。”旁边还在喝水的严俊直接就喷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压抑的开始笑了,在他的带领下这一众兄弟们也开始无良的笑起来了。
“你们就笑吧,早晚有你们难受的一天。”我狠声的对着他们说道,这帮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还在这里呢,就这样的对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啊“我说南宫啊,你就这么喜欢调侃我先不说这些了,我说这件事情是我们负责的,又没有你什么事情,你瞎高兴什么啊。”看他的表情我也有些明白了,这家伙是无利不起早的,现在看来是想要参与这个行动了,不过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呢,莫非是漕帮要发生什么变化了,所以这个时候南宫归才要这样做
“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看这件事情似乎很简单的样子,所以呢,就想接着这个机会给自己创造一些价值,不要这么看我,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帮里面现在就以为我是一个二世祖,什么都不会干,特别是你出现了之后,他们这种想法已经是更加的确定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一场胜利来压制住我们帮里的那些声音,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机会了,所以。”南宫归一脸坚定的看着说“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参加,不仅是要参加,而且这次我还要做出点成绩来,这样一来才可以缓解我在帮里的压力。”
好吧,我被他的话打动了,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自己做,毕竟这件事情仅靠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现在有了南宫归的加入我们的把握也可以更大一点,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我在来的时候也听老爸说过上海的三大黑帮,而且我们身边还有梁天生和欧阳明这两个上海百事通在呢,对于漕帮的事情虽然不好打听,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虽然要花费一些功夫但还是做到了,毕竟他们以前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呢。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了南宫归的帮助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有利而无害的,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就算是有什么阴谋,只要我们注意点,还是不会让他们发生的吧。
“既然这样,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不过这些还只是我们的一个想法,具体的行动虽然现在已经确定要干了,但是还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我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了,不过关于这点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我们会负责的。”本来我还想要再说一些的,但是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好吧,我承认,这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我们学校是贵族学校,但是不可避免的是我们中间的有钱人很多,但是我们又不想搞什么特殊化,所以我们吃饭的时候本来就晚,现在再这么一讨论,时间更是剩不了多少了。”上课了,我们先回去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今天晚上你就跟着我们走吧,我们回去之后再好好的商量商量。”
“好的,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南宫归无奈的说道。
然后我们就踏着上课铃声开始了一场追逐战,不过我们都是练过的,很快就到了,只是苦了南宫归了,我们都已经坐好了,这个家伙才喘着粗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