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人都没有动,在那里拿着刀看着虎视眈眈对方,不过显然的气势在辉叔他们这边,都说哀兵必胜,可是没有指挥者的一方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吧,矢野大郎从后面走到了前面,大喊道“对面的负责人,请出来一绪。”
“我是负责人,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辉叔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落了己方的气势,虽然是很不情愿的,但还是走了出来,对着他说道。
“这次是我们败了,但可不可以放我们一条活路。我方愿以金钱来赎回我们。”看到对面站出来一个可以说得上话人,矢野大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声的说道。
辉叔暗道好狡猾的小日本,他这句话完全打破了己方的优势,如果说不同意那对方肯定是会与他们鱼死网破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人虽然损失了一些可是没有动筋骨,人数远远高于己方的人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是谁输了:可是同意的话那对于自己就更不利了,到时候洪门抓住这个机会说自己私通他们的话拿自己就真的完了。这个矢野大郎看来不太简单,既然这样那今天就不能放他走了,想着,辉叔的眼里爆发出一阵的杀机。
“不是我不想放你们走,而是你们做的太过了,我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你们现在捞过界了,这不要怪我们心狠,我知道你们都不容易,都是受到上边的命令才来的,我也不难为你们,投降吧。”辉叔思考了一会才说道“我不会将你们怎么样的,毕竟大家都有难处,可是没有办法,失败了就要接受失败的惩罚,投降吧,我会将你们看守起来,至于该怎么处置你们,就要看上边的人怎么办了。”
“这位先生,想要我们投降也可以,但有一点,你们要保证我们的安全,否则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吧。”矢野大郎也知道这样的结果也是最好的,毕竟自己是失败者,还考虑什么样的待遇呢。
“这我可以答应你,在上边没有定出怎么样办的时候我们是不会对你们动手的,你们的安全这点是可以保证的。”辉叔看了眼鲍俊凯看到他点了下头才说道。这个棘手的问题始终都要靠洪门的人来解决的,在这一点上还是照顾下洪门的意见比较好,大家现在是同盟,可能过几天就是敌人了,多给他们点麻烦还是不错的。
在接受了矢野大郎他们的投降之后,剩下的事就是洪门自己的了,这里始终是洪门的地盘,辉叔他们还是不好插手的。看着忙碌的鲍俊凯辉叔他们很不负责任的去休息了,至于矢野大郎他们的安置工作就让他们做好了,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休息了,辉叔打了个哈欠就离开了。
洪门这边的事情是解决了,不过不知道国际联盟还有什么样的招式,有这些人在,相信国际联盟还是会考虑下他们的安全的,这些问题就不是自己考虑的了,就看国际联盟怎么应对了。
而在另一边,我们在休息了一晚之后恢复了精神,看着眼前的尖竹阵也不是向以前那样毫无办法了,最危险的以前解除了,剩下的就是靠我们破坏掉剩下的尖竹之后就可以出去了,大家都是充满信心的,在吃过早饭之后我们没有休息下就开始工作了,毕竟食物剩下的不多了,不抓紧时间的话恐怕我们很快就要饿肚子了,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干的,我们忽略了这些尖竹可以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动一下可以想象他有多那么难以处理了,虽然我们手上有军刀,可是进程还是缓慢的,当然了,这里你可能要问了,我们昨天处理的那些尖竹和今天的不是一样的吗,那为什么后会感觉今天的困难呢很简单,我们昨天是在排雷,所以进程本来就是缓慢的,可是今天我们是只处理这些竹子,在相对论的概念下当然就显得慢了。
“老大,我们这样做不是办法啊,虽然我们这样做是可以在今天处理掉这些竹子,可是这也太慢了,等我们出去之后肯定是没有力气了,那样我们怎么去找食物啊。”舒辉看着眼前艰难的竹子阵势彻底的无奈了,他擅长的是隐藏,是杀手的行业,而这个是需要力气的,就是像钱勇这样的都不好处理掉这些竹子,更何况他了,在处理掉十个后他也累了,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说的对,可是我们现在就只有这样的一个办法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额,我就是没有才问您的嘛,每次在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您来出主意我们才走出去的,别说您没有注意啊。”这么久的时间也让舒辉这个冷漠的人学会笑了,很不错。
“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你先让我想想啊。”说着我就做在了地上,实在是太累了,如果可以一把火烧掉就好了,可是有该死的诡雷在,万一爆炸那就全完了,等一下,爆炸我们是不能让诡雷爆炸,可是我们可以让建筑爆炸啊,只要把少量的火药放在尖竹里面也是可以起到爆炸的效果的,好像在中国古代古人就是用这种办法当鞭炮的,这也是爆竹的来历,想到这里我直接就跳了起来,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过在我讲完之后他们就不是这样的表情了,说干就干,很快的,我们就开始试验了,效果还不错,确实是很省时间,至于火药我们也是不可能浪费的,我们直接就分工合作,一部分人在这里负责爆破,另一部分人负责去诡雷阵搞诡雷,拆除后用来爆破,这个方法果然不错,还没到中午呢,我们就把路给打通了,终于走出了这片陷阱地,在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去寻找食物了。
而在监控室里,刚到的狼组二祖是看呆了,虽然许久不见了,可是这帮小子也不用这样猛了吧,我们是彻底吓坏了这帮教官,相反,屠夫教官很平静,在那里喜滋滋的品着茶,至于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