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弘昼便里叩施小锦的门。
当当的——
弘昼见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应声,他干脆便直接闯了进去。
弘昼进去时,看见施小锦正坐在床上发呆,他便笑中带着微怒,道“你这不是醒着了么?我刚才敲门你怎么不应声?”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桂诗的事情。”
弘昼听罢,笑了一回,问道“桂诗?桂诗怎么了?”
“桂诗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她是你的女人,怎么穿的却是下人的衣服?她这样子,主子不是主子,下人不是下人,你知道那些奴才都是怎么看她的么?你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
弘昼看着施小锦,轻轻坐在了她的床头,道“我曾无数次的想要给她名分,但是她都拒绝了,她从来都是以下人自居的,我有什么办法?”
施小锦不解的看着弘昼。弘昼笑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一句话都没有骗你。”
施小锦把头低了下去,半响说不出话里。
弘昼握住了施小锦的手,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竟然也女人求着她的丈夫给别的女人名分的事情,你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他说着话,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的右手握着施小锦的左手,他的左手就伸进了施小锦的被窝里面,隔着层衣服也要摸一摸施小锦的身体,施小锦在学校里面不知道交往了多少个男朋友,跟男生也亲密的举动她根本就不在乎,但是像弘昼比他大十几岁的男人跟他这样,这还是第一次,她还是有些颤抖,并且总觉得自己是在傍大款,注意,这可不是一般的大款,这是全国屈指可数的大款!
“你怎么了?不喜欢么?”弘昼看着她的双眼,她实在经不住这样的男人,她害羞了,不经意待见把头低了下去。
“等……等一下……”施小锦开始也些躲了。
再不躲,恐怕他就要放肆了。
“这都已经是造成了,你是王爷,这样恐怕……”
“这里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说着,就干脆整个人都上来了,他的身体每一次压在施小锦的身体上,两颗心脏紧紧的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就好像一起呼吸,一起心跳,两个人融入到了一条命脉上,好像两个人在共享一条生命,施小锦不得不承认,作为男人来将,他太棒了。
“怎么样?”弘昼爱抚着施小锦的脸颊,顺便亲了一口她被自己咬红的嘴唇。
“什么怎么样?”
“你说呢?”
“讨厌!”
“王爷!王爷!”门外张管家急着叩门。
“什么事?”弘昼极其不耐烦地答道。
“宫里传来消息,皇上今天要去外围狩猎,要一些皇子跟着,当中就有您!”
弘昼听罢,赶紧便起来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皇阿玛不喜欢别人迟到,我要是迟到了,皇阿玛会不高兴的。”他说着,又抚了抚施小锦的脸颊。
“我知道,不用解释,你去吧。”
弘昼穿好了衣服,便急匆匆地出去找一众下人伺候洗漱了,施小锦便也起来穿衣洗漱,一问时间,却都已经快晌午了。
施小锦吃完了饭,穿好了衣服,便开始在院子里转悠,她时刻都想着,如何把这三张字条传出去。
“干什么去?”殊菀站在门口看见施小锦有要往外走的意思,便上前问道。
“与你无干,识相的就让开。”施小锦半点都没有顺从她的意思。
“怎么?还想动手?上次哥哥在家,他护着你,所以你才得了救,这次没人护着你,我看你怎么办?”殊菀说着那眼睛便瞪了起来,她右手一摆,两旁便一下子冒出来了十多个丫鬟,一个个面色铁青,施小锦知道自己这次也点凶多吉少了。
“狐媚子,看看这回本格格还不把你收拾得服帖了!来人,把这个妖女给本格格带过来!”
随即,那十多个丫鬟便蜂拥而上,将施小锦五花大绑地拉扯到了殊菀的屋子里。只见,殊菀居高临下的坐在了椅子上,两个宫女将施小锦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让施小锦一点翻身的力量都没有,殊菀一个眼色,那后面两个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的丫鬟便开始抽打施小锦的屁股。
一下一条血印子,这招数简直比用皮鞭沾凉水还狠,又快又有力!几下子抽出来,施小锦的屁股上早皮开肉绽了,今早新换的旗装被扯得零碎,这是施小锦十九年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我告诉你!我会记住!我会报复!”施小锦的脸贴在地上,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喊着。
“好呀,那我就等着,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变成残废了,到时候你又脏又丑又残疾,我哥哥也不会再喜欢你,请问你连爬都费劲,你该怎么报复我呢?啊哈哈哈哈……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殊菀笑得花枝乱颤,她越是看着施小锦趴在地上痛哭的样子,她笑得就越开心;她笑得越开心,那几个做为她的‘爪牙’的宫女就打得越欢。
“格格,张管家来了。”一个丫鬟道。
“这个老畜生来这里干什么?”殊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便要去见张管家,但是她也不忘记嘱咐一句“一会儿也不许懈怠,打累了就换人,给我把她打到残废为止!”
“是,格格。”
殊菀一脸掩不住的喜悦去见张管家,不过她高兴的是可以收拾施小锦,而不是去见这个平日里看见她从来都不问好的老奴才。
“张管家,你也事么?”殊菀面对张管家,不耐烦的样子一点都不屑于掩饰。她讨厌没出息的男人,更何况是像张管家这种做了一辈子奴才的男人。
“格格,奴才一把年纪了,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王爷要你看着施姑娘,而不是为难施姑娘,你这样把她拖到你的屋子里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想也知道,王爷一定会跟格格翻脸的。”张管家脸上没有半点笑意,那副严肃的样子,是殊菀从未见过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她了?我不过是把她请到我的屋子里喝一杯茶水罢了,张管家年纪大了,头昏眼花了也是有的,依我看,不然改日回去养老算了,张管家为我哥、为王府劳心劳力一辈子,相信我哥定然会给张管家一笔不小的养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