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看不见那一张清秀完美的脸雨点掉落下来打湿整个屋檐你淋湿站在我左边”动了,原本站立在屏风包裹中的人动了,不但动了而且还开口了,伴随着其他三个女子的伴奏,女子空灵美丽的声音在大殿中不停地回荡回荡,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刚刚就在他们忙着打量三个拿着乐器的女子的时候,那屏风已经被人撤换了下去,一个身材高挑玲珑有致的女子身穿一件淡紫色的衣裙站立在众人的视线中,口中吟唱着好听却从未听过的歌曲,身体随着歌曲的旋律缓缓的摆动舞蹈,在座的众人也终于看清楚了这女子的容貌,弯弯的柳叶眉下有一双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面并没有跟一般的女子一样涂脂抹粉,反而看不出一点化妆的痕迹,淡紫色的飘逸的纱裙没有深紫色的厚重还有压力,反而多出了几分轻灵还有神秘,女子漆黑的长发上面没有带上华贵的首饰,只是简单的插着几根晶莹剔透的流苏簪子,既不会显得太过寒酸也不会显得珠光宝气。再看清楚女子的容貌的一瞬间,耶律贤的眼瞬间就亮了,舞临歌,舞家的长女,那个他魂牵梦萦牵挂了多年的女子,多年不见她的容貌与昔日并没有半分的变化,比起当初的淡然从容还有牙尖嘴利,此时此刻的她更多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轻灵出尘仿佛就是天上谪仙,刚刚从画中走出来,为在座的所有人表演。
那轻薄的紫色衣裙在舞动中,还可以隐隐看见衣衫下洁白胜雪的肌肤,透露着一次内敛的风情,顾盼生辉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引人瞩目,让人有一种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不跟任何人分享,占为己有的冲动。
说实话,耶律贤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大宋的女子,因为她们总是那样柔柔弱弱,看起来一阵风刮来就会被吹到,就算是伸手抓他们好像都会被掐碎,更加没有草原女子的爽朗还有耿直,遇到任何事情只会吧嗒吧嗒掉眼泪,看得人心中烦闷无比,虽然她们有草原女子没有的女人的风情,但是相比起那些缺点,倒是宁可不要那些风情。而舞临歌不同,她既有草原女子应有的爽朗还有耿直,也有弹指间俯瞰天下的胸襟,更加不缺少女子的柔情似水,最难得的是她并不会遇事无能的只会掉眼泪,反而伶牙俐齿聪慧异常,在耶律贤的眼中,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的起自己,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帮助自己展现自己的宏图大业,跟自己并肩一起雄霸天下,至于自己的发妻萧皇后,虽然能力不俗但是却多了太多的霸气,失掉了本该属于女人的恰到好处的柔弱和柔情似水,让人觉得过于刚硬像是一块石头,多年来两人在一起也算是相敬如宾,却少了一些夫妻之间应该有的情分。
至于那个高高在上看起来意气风发的男人,在耶律贤看来不过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身为一个男人身材那样瘦弱,还长了一张女人似的脸,实在是掉价的很“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你突然的笑了道谢说得腼腆骤雨停了你就这样越走越远”当看到舞临歌的一霎那,赵光义发现自己后悔了,他现在不感谢崴了脚的知画了,他现在反而想要把崴了脚的知画从床上拖起来,丢到大殿上面给这帮如狼似虎,眼冒绿光胆敢觊觎他的女人的男人们表演,然后在以最快的速度把舞临歌打包丢回坤宁殿,抱在怀里狠狠地欺负,惩罚她怎么可以把自己这样美丽的一面给这些不怀好意的臭男人看,他后悔了!福寿站在赵光义的身后,看着此时此刻咬牙切齿的赵光义,闻着空气中浓浓的酸醋味,无奈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个皇上啊哪里都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占有欲太强,一天到晚两只眼睛盯着他们的皇后娘娘,对与皇后娘娘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雄性动物,都保持着超强的戒备心以及战斗力,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皇后娘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两个儿子都不例外,还经常跟自己的儿子打仗,原因不外乎他们霸占了属于他的位置还有权利云云,要多幼稚有多幼稚,要多没品有多没品。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吝啬的守财奴,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稀世珍宝,寸步不离眼睛都不眨的守着,不想让任何人染指自己的宝贝一样。
哎~可怜的皇后娘娘,还要经常应对皇上这个大男人,哦,不对,皇后娘娘说皇上是什么来着,嗯,活宝,对对,就是活宝。可怜他们的皇后娘娘,除了要应对皇上这个大活宝之外,还要应对楚王殿下还有韩王殿下那两个小活宝,时不时还要在大活宝对上小活宝的时候起到一个和事老的作用,真真的辛苦啊~“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倘若雨势再蔓延能再多看你几眼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泪水划过我唇边笔墨挥洒宣纸砚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一段结束,尽心跳舞的舞临歌微微松了一口气,偷偷打量了一下下面众人的反应,竟然意外的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一个身影,舞临歌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耶律贤,这明明是一个辽国人,而且根据他身后其余的那些使臣的样子,很明显就可以看出他就是辽景宗,这人并不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怎么看也不应该只有四年的寿命,而且奇怪的她老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可能也许跟舞家的生意上面有来往,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些该表演完的东西表演完才对,都怪那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死丫头,害的自己想偷懒都不成,只能操刀亲自上阵,可怜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要在这里蹦蹦跳跳的装嫩,真是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
还好知琴知棋知书都很配合,不然她一定会把她们四个打包丢到南极去,省的在她的面前碍眼,真不知道她这是养了四个贴身丫鬟,还是养了四个活祖宗,她们惹的祸还要她这个当主子的给收拾烂摊子,没天理啊没天理“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你突然的笑了道谢说得腼腆骤雨停了你就这样越走越远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倘若雨势再蔓延能再多看你几眼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泪水划过我唇边笔墨挥洒宣纸砚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倘若雨势再蔓延能再多看你几眼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泪水划过我唇边笔墨挥洒宣纸砚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一口气一气呵成的唱完这首歌,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坐倒在地上,舞临歌的表演宣告结束,音乐声停,全场鸦雀无声,舞临歌微微的喘息着稳定自己因为运动而不稳的气息,胸口起伏看的一边的耶律贤眸色乍深,看的赵光义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掐死她,该死的女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丽多么吸引人吗?敢这样子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该死的,这天气又不热,她穿那么少干神马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