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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冒名顶替

“妹妹,东西呢?”刚刚坐在榻上,宁儿就迫不及待的看着芍药问“姐姐别急,在这里”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芍药看着对面一脸兴奋的宁儿说“真是太好了”将小瓷瓶拿在手中,宁儿高兴地叫道,终于,终于就要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姐姐先别急,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具体的安排吗?福寿公公那边要怎么办呢?”众所周知福寿对赵光义形影不离,还有舞临歌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大麻烦“妹妹不要担心这点,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在三天后调走福寿,到时候有你给我把风,那天刚好是司计司封存账本的日子,所以那个女人一定不在皇上的身边,妹妹大可放心”为了等到这一天,她下了不少的功夫做了不少的准备,司计司每一年年底都会清查本年的账目,然后整理好之后入库封存,而三天后恰巧就是这样的日子,后宫的支出采买的事情一直都掌握在舞临歌的手里,在这样的大日子里,舞临歌不可能不去司计司,而这个就是他们的机会。

她已经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司计司的两个宫女,叫她们想办法拖住舞临歌,尽可能让舞临歌晚点去找赵光义,到时候她们已经成功了,就算是舞临歌真的看到了也生米煮成熟饭无济于事了,不仅如此她还特意又安排了几个人,支走福寿还有槿儿,那一晚保准没人打扰他们,她们可以放心的去实施自己的计划了“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妹妹自愧不如”看到宁儿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芍药就知道宁儿肯定已经都安排好了,一边毫不吝啬的恭维着有点得意忘形的宁儿,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宁儿倒了一杯茶,在宁儿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将小手指甲里的粉末抖进了茶水里面,然后将茶水递给了宁儿“既然事情都已经安排好,那么妹妹就以茶代酒,预祝姐姐心想事成早一点达成夙愿”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水,芍药举杯对着宁儿说道“好,借妹妹吉言了”看到芍药这样甘心的祝福自己,宁儿欣喜若狂的喝下了那杯茶水,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这杯茶水让她与自己梦想的机会失之交臂,看到宁儿爽快的喝下这杯茶水,芍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仰头将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宁儿,你跟我斗,还嫩了点!

夜晚,坤宁殿里,赵光义一个人坐在堂上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奏折,一点一点的批示着,静静的等着舞临歌的归来,这些天因为太忙碌,有很多的奏折需要批改,每每忙完那些政事都已经很晚了,赵光义不想半夜回到坤宁殿打扰舞临歌的睡眠,所以干脆就在晚饭的时候把剩下没做完的事情搬到了坤宁殿,方便自己也不会打扰舞临歌的睡眠,偌大的宫殿里面,只有福寿一个人在一边伺候着“福寿,给朕添点茶”杯中的茶水已经喝完了,赵光义头也不抬的支使福寿,福寿端着杯盏转身走了出去,香炉里的香袅袅婷婷的飘散着,原本还很精神的赵光义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不耐的甩了甩头,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延宜,我回来了”迷糊中赵光义看到一个女子缓缓地从殿外走了进来,到了面前赵光义看清楚来人,是舞临歌,赵光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妻子回来了“歌儿”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赵光义没有犹豫的站起身,一把抱住了面前的人轻轻地叫道,满意的倚靠在赵光义的怀中,芍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得意,如她所愿当天宁儿喝下了她加了药的茶水,夜晚就来了葵水,一连三天根本不可能伺候赵光义。

但是木已成舟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又不能临时更改,所以万般不情愿之下,宁儿不得不把这个机会白白给了芍药,由宁儿在外面给芍药把风,经过这么多事情芍药明白了一个道理,尽管芍药真的不愿意承认,但是舞临歌在赵光义的心中还是占着重要的位置,所以如果芍药想要在赵光义清醒的状态下跟赵光义发生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个认知,让芍药决定暂时委曲求全,装作自己就是舞临歌,这样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不相信凭着昔日的救命之恩,赵光义会狠心的不给自己一个名分,到时候只要有了这个名分,她就会拼尽全力扳倒舞临歌,将舞临歌从赵光义的心中剔除,在将舞临歌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脚下!“歌儿,再给我一个孩子吧,元佐一个人太孤单了”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燥热,赵光义口中不忘记说着自己前两天对舞临歌说的话,身体早就已经不容拒绝的行动,将怀中的芍药抱到了床上,他不知道今晚他是怎么了,好像特别想要舞临歌,但是这也没什么关系,本来他们就是夫妻,何必管那么多事情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说服舞临歌再给自己生一个孩子,他看的出舞临歌有些不情愿。

不过这也难怪,上次舞临歌生产的时候,那种惨烈的状况赵光义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虽然他也心疼舞临歌受苦,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多一个孩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朝臣们的悠悠众口,不让他们再拿后宫中只有一个孩子这件事情,劝说自己选秀!“延宜,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会给你一个孩子的”光义哥哥,就算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得到你,我也在所不惜,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一个优秀无比的孩子,一个比舞临歌那个贱女人生的野种还要好的孩子,一个真真正正的皇子!想到这里,芍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一切的来临,可是芍药没有想到,原本应该继续下去的男人,突然之间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了,芍药奇怪的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赵光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歌儿,你到底是谁!”被身体里的燥热弄得厌烦不已,赵光义努力睁开自己模模糊糊的双眼,想要看清楚自己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谁,她不是舞临歌,不是他的歌儿,因为舞临歌的有手臂上面有蓝色的树叶刺青,每次他摸到那里都会感觉到明显的凹凸不平,可是这个女人没有,这个女人手臂上面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里,赵光义利落的翻身下床,离开芍药站在床边,但是却因为迷蒙的头脑而晃了晃,差点重新倒在床上“延宜,你弄错了,我就是歌儿,是你的歌儿,你怎么会问我是谁呢?”虽然不知道赵光义为什么会察觉到不对劲,但是芍药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舞临歌,因为芍药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那就没机会了,所以芍药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赶快跳下床抓住赵光义的衣袖,坚定的说自己就是舞临歌“不,你不是”连连后退两步,扶住自己越来越不清醒的额头,赵光义隐隐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凭借着一股毅力一手拿起了芍药头上的钗子,对着手臂狠狠地划了下去,鲜血立刻全都流了出来,疼痛的感觉让赵光义终于有了一丝清醒,也看清楚了眼前人的面孔,芍药,竟然是芍药“延宜,延宜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看到赵光义竟然自残,芍药彻底慌了,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称呼赵光义为延宜,因为这个名字是只有舞临歌才会称呼赵光义的,她不能暴露,不能。赵光义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多年不见的芍药,心中的怒火瞬间膨胀起来,一把甩开芍药抓住自己的袖口,也不管芍药被自己甩的撞到了床上,赵光义直接向门外冲去,走出门口的时候还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