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知琴出去办事了,知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担忧的看着舞临歌问到“我没事,你们回来之后二娘没有找你们麻烦吧?”知琴还有知画虽然是她的丫鬟,但是最初终究还是舞家买回来得,这么多年他们虽然一直跟着自己跑东跑西,很多时间都在店铺里面,但是也难保李氏不鸡蛋里面挑骨头过来找茬“这两天她来过两次被我和知琴打发走了,还发了好大的脾气,气地再也不来了,那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别人怕她他们可不怕,三言两语就把她气走了,现在回想起那个女人火冒三丈的样子还是觉得很解气呢!”“打发走了就好,好在你们的卖身契早就被我毁了,不然她又要拿这件事情说你们了”知画还有知琴得卖身契,早在一年前就被舞临歌当这两个人的面撕掉了,现在他们都是自由之身,他们是自愿跟着舞临歌的,没有什么合约得约束“说就说,我才不怕她,哼”知画不屑得冷哼一声,那个女人她严重的鄙视她,才懒得跟他计较,大小姐待她和知琴亲如姐妹,从小到大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记他们,有时候甚至自己不用都会给他们,而且还还她们自由之身让他们不受束缚,让他们不用在别人面前顶着奴才名声,这样比天还大得恩情,她们是不会忘记的,她和知琴早就对天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为大小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算大小姐现在叫他们去死,他们也一定不会犹豫的,为了大小姐叫他们付出什么都可以!
“知道你不怕她,我们家知画最聪明了,怎么会害怕一个老女人呢?”看到知画愤愤的孩子气的表情,舞临歌宠溺的哄小孩一样哄着知画说到,知画满意的笑笑,这还差不多。“大小姐,吴掌柜来了”两人刚刚说完话,知琴走进房间,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忠厚的老年人,看见舞临歌恭敬的作揖口中叫着大小姐“吴掌柜快坐,这些天辛苦了“舞老夫人突然离世,就算是这二十家店铺的人都难免会有些人心惶惶,安抚人心这个活看似简单做起来可不一定轻松,想必吴掌柜也费了不少力气啊“大小姐客气了,这是老奴应该做的事情”吴掌柜也不跟舞临歌客气,顺着舞临歌的话就坐在了舞临歌身边的椅子上面,老夫人突然去世,李夫人又整天过来逼问信物的问题,绞尽脑汁想要接掌这二十家店铺,他以便应付着李氏还要安抚人心,这些天确实不轻松“吴掌柜,按辈分来讲您是我的长辈,所以我也就不多话了,您请看吧”舞临歌站起身将右手臂的衣袖掀开,只见纤细白皙的手臂上面,赫然刻画着一片蓝色的树叶,那种蓝色亮得出奇,那片叶子精致异常,与白皙的皮肤相比竟然产生一种异常的美丽。
“老奴恭迎舞家第三代掌权人”刚刚还一脸气定神闲的吴掌柜,看见舞临歌手臂上那片奇异的树叶,大惊失色说话间就跪拜在了舞临歌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给舞临歌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使不得使不得,您快起来”看见吴掌柜跟自己行这么大的礼,舞临歌一脸受宠若惊,赶快把吴掌柜从地面上扶了起来,这吴掌柜今年都已经五十几岁了,都是可以当他爷爷的人了,还要他给自己行这么大礼,这不是让她折寿吗!“大小姐不必觉得不安,这是您应该承受的”顺着舞临歌的手站起了身,吴掌柜刚刚还是恭恭敬敬公事公办的脸上多了很多的亲切,其实对于这位年纪轻轻就能指掌舞家半壁家业的大小姐,吴掌柜是打心眼里喜欢,大小姐脾气好虽然工作的事情对下人很严格,但是却并不是不近人情,相反在生活上面对下人特别高,虽然家境优越身为主人,却对他们这些下人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是喜欢归喜欢,在没有确定她就是舞家第三代的掌权人的时候,吴掌柜还是不能露出什么端倪。
不能过于热情还有亲近,恐怕现在正在舞家大宅,计算着怎么把女儿的病治好的李氏,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的二十家店铺的信物,根本就不是什么玉佩,也不是项链手链头饰,而是一种印记,一种刻在人身上的印记,所以就算李氏翻遍了舞临歌的全身,也不会找到任何一个信物,因为那真正的信物就被刻在舞临歌的身上,舞临歌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抢走。
这么多年来舞临歌的父亲一直都在误导别人,让别人以为舞家二十家店铺的信物应该是一种物件,也许是玉-也许是簪子,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但是总归是一个物件,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说到信物之类的东西,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它是一个物品,却不会想到根本就只是一个刺青而已,不要说李氏不知道信物是什么,就算知道她也拿舞临歌没办法,因为刺青在谁的身上谁就是家主,这是不能改变的规定。如果李氏想要找人模仿刺青给自己也刺上,没有舞家祖传的染色配方染在刺青上面,吴掌柜也是不会承认的,这样蓝色的颜料本来就极其稀少,更何况还是可以染在人身上不掉色的颜料,想要轻易弄到手根本不可能。
舞临歌想如果李氏知道信物的真相,那她一定会被活活气死的!“吴掌柜,你是跟着爷爷多少年的老掌柜,这次事出匆忙,有些事情还望你能多照顾一些”这些掌握着二十家店铺权利的人,都是世代跟着舞家忠心耿耿的人,对于他们是应该给予信任的,这次她要入宫如果在入宫之前不能跟掌柜们沟通好,等她入宫之后她就会整天为了家里的事情烦恼了,所以有很多事情还要尽快交代的好“有什么事情大小姐尽管吩咐,老奴听着就是了”吴掌柜一拱手正色的对舞临歌说道,舞临歌丢给知琴还有知画一个眼神,知琴还有知画会意的转身出去关上了门,在外面守着。
“实不相瞒这次奶奶突然去世走得很蹊跷,舞家的事情这么多年,想必吴掌柜您也知道一些,二娘她一直都很不满意我能接手舞家的家业,现在我手中所掌握的证据把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二娘,其实我和奶奶早就对二娘有所防备,只是终究还是没能算到这一步,二娘并没有治理家族产业的能力,我那个所谓的舅舅也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舞家落在他们的手上迟早会被败光,当今之计是稳定住这二十家店铺的生意,这二十家店铺是舞家的根本,只要舞家的根基还在,舞家就有重新恢复风光的那一天”舞临歌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李氏兄妹早晚会把舞家那四十家店铺败光,她现在势单力薄没办法阻止李氏兄妹,如果李氏兄妹真的有治理家族产业的能力,父亲奶奶爷爷在世的时候就不会不给李氏兄妹一个店铺,而是只给他们金银钱财,虽然非常的可惜,但是对于那四十家店铺,舞临歌还是只能无能为力,但是好在她手中还掌握着二十家店铺的主导权,这二十家店铺是舞家的根基,只要这二十家店铺还在,舞家就不会败一定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大小姐看事通透老奴自愧不如,只是老奴斗胆问一句,大小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舞临歌的一番话颇具魄力,那四十家店铺看来舞临歌是知道要舍弃了,身为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能有这样舍弃的魄力,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当断则断反受其乱,很多人都会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不舍,很少有人能够这样果断地判断分析,面不改色的舍弃年进几万两黄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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