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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刺杀

高手过招往往都是这个样子,几招之间便可以定出胜负,这八个人虽然是一等一的职业杀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但是赵光义却丝毫没有占的下风,因为赵光义的师傅是当代武学大师,从小就教导他,再加上他多年领兵作战并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王爷,剑下亡魂无其数,他的武功如果肯用心在江湖里面混迹,而不是身处朝堂武林盟主之位轻而易举就会纳入怀中,只可惜他是王爷出生皇家,所以不会入江湖。几个人打斗的非常激烈,身边的树木是不是被砍断,不到一会功夫胜负就已经分晓,那些杀手总共八个人有五个人都被赵光义打落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直剩下三个人还缠着赵光义苦战,胜利眼看就在眼前,正在打斗的赵光义却突然觉得气血一滞,手中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手臂上就被划了一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赵光义只觉得头昏眼花,身体极其的不舒服,脑海中警铃大响知道自己一定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原来他们是早就有预谋的,不过现在并不是追究是谁的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要快速的解决掉眼前这三个人,不然万一他没有解决掉这三个人就晕倒,他就死定了。想到这里赵光义眼中凶光乍现,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戾气,手中剑光大盛手起剑落一剑刺穿了面前黑衣人的身体,随后利落的拔了出来。

另一个黑衣人见赵光义竟然突然发难,知道赵光义可能因为药效发作要破釜沉舟,所以深知机会来了,更加的拼尽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迎面向赵光义砍去,而此时的赵光义正忙着对付另一个还没死的黑衣人。眼光看见有人向自己砍来,一剑狠狠地砍断了跟自己缠斗的人的手臂,挥剑想要挡住这个人的攻势,可是体内药效在这个时候发作的厉害,让赵光义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一个不注意之下胸前就被狠狠的砍了一刀,鲜血马上浸湿了墨色的长袍,将原本华贵的衣物弄得乱七八糟,剧烈的疼痛让马上就要昏倒的赵光义反而清醒了过来,赵光义拿着手中的剑,趁着对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剑刺死了这个人,终于体力不支的掉落在地上,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似乎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一只穿着绣鞋的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拼尽最后的力气赵光义伸手抓住那只脚,虚弱的叫了一声救命就昏倒不省人事了,失去意识之前,赵光义隐隐听见了女子惊吓的叫声,那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丝丝的熟悉,是谁呢?当赵光义清醒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原木制成的房顶,强烈的光线让刚刚睁开眼睛的他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了眯眼睛,等到自己适应这些光线,赵光义尝试着想要坐起身,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身上才发现,自己的墨色长袍已经不见了,身上只是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身体上传来的触感告诉他,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就连手臂上的伤痕都被很好的包扎好,微微松了一口气,赵光义知道自己得救了,抬眼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只见屋内摆设很简单,地方也并不是很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墙壁上面挂着一张虎皮还有弓箭,不难看出这是一家猎户的家里,一边的灶台上面冒着热气发出声响,饭菜香的味道传了过来,让已经一天两夜没吃东西的赵光义有些饿“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赵光义抬头看去“怎么是你?”这世界的事情还真是凑巧,竟然是那个逃婚的女人,算起来他们也是第三次见面了吧?“是啊,真巧,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草药,舞临歌看着清醒的赵光义说道,好吧她承认,深更半夜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在城外的树林里面走来走去,不知道的人看见确实会被吓死,也非常有扮贞子的嫌疑,可是她还是想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舞老夫人才去世没多久,她想要为那个慈祥的老奶奶守孝,所以才在自己当了王员外给自己的嫁衣还有首饰的时候,买了一身白色的衣裙,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吓到别人反而被别人吓到了,当赵光义抓住她的脚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所以也很给面子的惊叫出声,叫出声之后才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事情,舞临歌发誓她两辈子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死人。

这给从小受到二十一世纪人命大过天的教育的她一个很大的打击,足足有九个人,只有眼前这个人还活着,剩下的全部都死了,其实舞临歌很害怕,可是就算再害怕她也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接连救过她两次命的男人。所以她就搀扶着不省人事的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人拖到了这里,随后她又马不停蹄的进城去找大夫给这个人看病,等到忙完这所有的一切,已经过去一天的时间了,现在是第三天的上午,这个昏迷了一天两夜的男人总算是醒了“是第三次见面,是你救了我吗?”当赵光义看见舞临歌一身白色衣裙的时候,赵光义几乎确定就是舞临歌救了自己,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昏迷之前他看见的白色身影,在漆黑的夜里那样的显眼,但是还是要问“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不是我救你你还指望是神仙救你吗?”听见赵光义的问题,舞临歌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天知道她为了救他费了多大的力气,到现在她的手臂还在酸痛腿脚还在发软呢!从小到大她可没受过这个苦,更没为了谁做到这种程度呢!“谢谢你”赵光义看着一身素白衣裙脸上脂粉未施,清新脱俗的如仙女下凡的舞临歌,真心的道谢,并不在乎舞临歌言语之间的不礼貌。

如果换做是别人这样跟他说话,恐怕早就被安上对晋王不敬的罪名拖出去问斩了,还怎么可能还能完好无损的跪坐在他的面前呢?

“你不用跟我客气,你也救过我所以我救你就算是还你的人情了,我们两个扯平了,你赶快将这药喝下去,然后我给你拿饭,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两夜了应该会很饿”舞临歌生平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欠别人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她却欠了他很多,原本她还想着找机会一定要还回去,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算起来也是一件好事“我身上的伤是你包扎的吗?”赵光义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信任眼前这个才见过三次面的女人,所以才会问都不问就喝下她给自己的草药,不过他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他身上的伤是谁包扎的,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想他会非常高兴非常乐意“你放心,给你包扎伤口的不是我而是大夫,大夫说你伤的不轻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乖乖躺着休息几天才好”她才不会看他的身体,她害怕长针眼“大夫?你请了大夫?不行,我们一定要现在就走”听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而且舞临歌还给自己请了大夫,赵光义立刻抓住舞临歌的手腕,就要起身拉着舞临歌快跑,现在那个女人的手下一定在四处寻找自己,万一要她发现了,现在这种状况就真的糟糕了“你先坐下,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追查到这里来的,这里距离城里有二十里地,又是在山脚附近四周根本没有人家,也不会有人告发你,这户人家是我熟悉的猎户人家,前几个月才举家搬迁到城里,那个大夫也不是一个嘴碎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将赵光义拉着自己的手掰开,舞临歌耐心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