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啦?怎么样,没事儿吧?昨天晚上你在酒吧喝多了,我把你送回来的,怕你一个人有事儿,所以在这儿守了你一宿。”
“我,我昨晚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还跟以前一样喝多了胡说话,然后一秒钟就睡着了。”
“我劝你一句啊,别总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实在不值得,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就教授就跟我们说有些客户实在是伺候不了的话就跟他说拜拜。”
“我们做律师的就是和人打交道,但是人与人之间就算是在理性,到最后如果缘分不到的话,真的没必要凑合。”
此时谢亦安所跟说话的这个男的是一个喜欢了他很久的一个姑娘。
可是,谢亦安这辈子最放不下最喜欢的还是苏宁。
“亦安,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工作。”
“那就更不值得了!”
“宁哥,宁哥?”
“来了来了!老俞怎么来了?”
“老俞知道你昨天出院,所以过来看你啊。”
“昨天晚上就来了你这个小糊涂昨天晚上你还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呢?”
“我才没有!”
“行了,她已经退烧了,看来昨天晚上没有去医院是正确的。”
“好了好了!你都是对的,一万个谢谢你!”
“哎呀,老俞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忙,都没时间来看我?”
“老俞想来看你啊,可是怕苏宁哥不欢迎啊!”
“你别管他,你多来看看我!”
“别管他啊,那他会不会不开心生气呢?”
“你有意见吗?”
“没有啊!”
“看你那牙吧,都掉两颗了,来张大嘴我看看。”
苏宁看着这对父子两其实打心里比较开心的。
苏宁正好把俞非送出来说到:“老俞,你下次再来看豆豆的时候,顺便把别说里边儿的乌龟给带着。”
“好!”
这一幕正好被谢亦安看到了。
“俞总!”
“谢律师啊,你这是刚回来吗?”
“是!”
突然谢亦安的妈妈从房间里边儿出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
“我起的早呀,听见声儿了,人怎么不进来呀?”
此时的苏宁已经躲起来了。
苏宁这辈子连自己的妈妈都不怕,但是唯独看见谢亦安的妈妈就跟看见鬼一样。
“豆豆妈妈?来看孩子啊,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个早饭呢?”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呢,我先走了。”
谢伯母又说到:“我还说给你打个电话呢,把小沈照顾好,中午一块儿吃个饭再回来,你怎么这么着急就回来呢?”
其实谢伯母说的这些话都是说给苏宁听的。
苏宁听到这些话以后摔门而入了。
“少说一句都不行。”
“真的啊,谢亦安,我看到他了,俞非!”
“果果,妈妈回来啦!”
“嗯,妈妈!”
“我怎么觉得他比电视里边儿好看很多呀,你有没有感觉到呀?他怎么跟苏宁在一起呀?”
“两个人不是分开的吗?还是复合了?分分合合的,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呢?还笑嘻嘻的苏宁穿着睡衣,我现在想起来了,俞非昨天晚上一夜都没走。”
“两个人在屋里边儿吵吵吵的,好像还说要复合呢。”
“妈,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啊?”
谢亦安饭都没吃就走了!
他心里都在回忆刚刚母亲所说的那些话:“俞非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走,两个人在屋里吵吵吵的,好像说要复合。”
谢亦安脑子里边都是苏宁!
“什么鬼啊,肯定是最近白痴漫画看多了。”
“这个大概什么时候要呀?”
“最迟今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吗?”
“好!”
谢亦安拿着一块巧克力:“给你补充体力的。”
“谢了!”
“我刚才跟柜台说帮你把教练给换了,换了一个男教练。”
“不是你凭什么换我教练呀?”
“你那个教练一点儿都不专业,你手伸了腰塌了,他一点儿都没有纠正你。”
“我的执教水平都比他高。”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管那么宽。”
“我是你女朋友呀,这本来就是应该女朋友管的事情啊。”
“哈哈哈,好笑了,你什么时候成我女朋友了?不要给你一点甜头你就开糖果店好不好?”
“是我是不知好歹的约了你,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快就给自己加特权吧。”
“不是呀,你对我有好感,我也对你有好感,那不就应该在一起吗?什么特权不特权的互相表白而已嘛。”
“我平时啊,看你就是一锅千年风干的老木头,怎么到这个时候思维突然变敏捷了?”
“我不太懂什么意思啊?”
“是,我承认呢,我对你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只不过是我众多有好感的女性朋友其中的一个而已呀!”
“那要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的女朋友岂不是特别特别多喽,互相喜欢就算是在一起。那我岂不是有后宫家里三千了?”
“扯到哪里去了?你说的是两回事儿,况且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呀?”
“你送我那些东西现在还在办公室里边儿堵着呢,现在你二话不说的又把我的教练给我换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是不是连我的脑细胞长到细胞你都要管呢?”
“好,我送你的那些东西是我多管闲事,我跟你道歉,但我否定你的后宫佳里三千的理论照你这么说喜欢不在一起,难道不喜欢才在一起吗?”
“互相喜欢代表要千里长久的恋爱关系,就好像商务上面两个人相互赏识,可是最后也不一定签合同啊!”
谢亦安跟苏宁在这两个人跟疯狗一样的理论着!
“互相喜欢的终点,不一定是谈恋爱谈恋爱的终点也不一定是结婚吧。”
“你这是狡辩,这是强词夺理,你拿那些否定一切的虚无主义跟我辩论照你这么说想跟死都不重要的话那我们活着干嘛呀?”
苏宁生气的站起来说:“我现在跟你说的就是我的个人主义,这就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