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你别冲动!”
舒兰公主连忙回应一句。
当即就低呵一声,“退,都给本公主退下!”
一声公主,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难道说,公主也看上了这玉佩?
盈儿沉了眼,不曾想她会来,看来是查到了些什么,倒是他一点儿消息都没。
原来早早地就已经在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如今看来,倒是他小瞧了她。
以前一直以为,她不过就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公主罢了,如今才知晓,她竟然不似她表面上看着的那般简单。
手上的刀一点儿也没有松懈,紧紧的贴合在舒兰公主的脖颈,看着一个个往后退了,他也就跟家大声的说道:“如若不想你们公主有事,就让开。”
在场的人谁愿意公主有事啊!
稍微一点点伤害,都足够使得他们家破人亡的。
所有人一步步的往后退,瀛泗和无影跟了过来,见状,也是万分无奈。
一众人亦紧紧跟在盈儿身后,就想着还是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思索之间,就出了门,左右的侍卫以及衙役,都给二人让开了道路。
好半晌,白如霜才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盈儿以及逼迫着公主走到了楼下,也就是隔岸观火。
且不说她没有法子,就算是能帮上忙,就舒兰公主那样的脾性,她着实是看不上,也不愿意帮忙。
此番从楼上看下去,下方的大大的拍卖之地,就成了一个包饺子的形状。
前来参加拍卖的客人,一个个都开始往后涌,仅仅一瞬之间,一切就好似翻涌开了一道口子一般。
盈儿成功出了酒楼,刚一推开公主之际,公主一把就拽住了她的面巾,面巾落下,盈儿与公主打了一个照面。
就一瞬间,舒兰公主内心疑惑颇多。
此刻,瀛泗上前,拉着舒兰公主,“兰兰,你可还好?又何处不适吗?”
“没。”
“那就好。”瀛泗松了一口气,又连忙说道,“还愣着干嘛,追!”
可下一秒,从酒楼里出来的一众人,此番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也顾不得许多,什么身份不身份,还是先保命为主。
舒兰公主身子一个倾斜,险些被摔倒在了地上。
瀛泗急忙拉着她,低声说道:“小心!”
“我没事。”
舒兰拉着瀛泗的手,沉了一口气,连忙询问一句,“怎么回事,他是何人?”
“就是偷你府上东西的人,你今日前来,也看见了那枚玉佩,如今可能知晓方才那人,是谁?想来一定是你宫中的人,即便不是,也与你宫里的人相熟。”
瀛泗急忙询问一句。
舒兰公主沉了眼,她的公主殿中,那里会有男人,再则,就算是内侍,也没有如此大胆的人啊!
“看着,我似曾相识,可我确定,他绝对不是本公主宫里的人。”
舒兰公主急忙否定着说道。
接着,她又见瀛泗眼中疑惑。
当即就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想什么呢?你莫不是怀疑本公主藏南人?”
隐私得了此话,亦是满面无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好了,一切我都知晓了,只是要你多加小心,如若可以,还是应当悉心调查一二,旁的倒没什么,就怕这人心存不善,会对你不利。”
瀛泗担忧地说着。
舒兰公主心里一暖,倒是第一次受到如此优待。
“好了,此处不宜久留,你回宫还是小心行事,有任何事情,找人通知我。”
瀛泗低声说道。
舒兰公主点了点头,“谢谢皇兄。”
“不必谢。”说罢,瀛泗就带着一群人追了出去。
只见盈儿进了一件裁缝铺,他们再进去搜查,就已经只剩下一群女子试衣。
瀛泗急忙将人叫了回来,也只能收工,他们的跟踪,失败了。
盈儿换上女装,看着外面的侍卫、衙役都已经散了,她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待彻底安全之后,她就见公主已经再往进宫的方向走了,她沉了一口气,快速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此时舒兰公主看了一眼盈儿的方向,沉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看,那个人不是盈儿吗?”
“嗯?”侍女急忙转过头,看了一眼,并未看见,便道,“莫不是看错了?没有人啊!”
没有人?舒兰公主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就在此时,酒楼里出来了一个人。
舒兰公主有些不悦,低声说道:“她也在?”
“是的,她一直在楼阁上,方才公主您出事,她也在。”
侍女连连应了一声。
舒兰公主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恨得不行,暗骂了一句该死,只叹未将她杀了。
恍惚一下,白如霜亦看向了舒兰公主,她嘴角微微上扬。
原本就是打招呼,可在舒兰公主看来,白如霜方才就是在讽刺她!
一时气得不行,当即拂袖而去。
“回宫!”舒兰公主急忙低呵一声,随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子,就已经到了宫中。
舒兰公主上下看了一眼,低呵一声,“去,看看盈儿可在宫中!”
“盈儿姐姐?她一直都在宫中的呀!”
与盈儿一道在宫中做侍女的悌儿,低声说着。
舒兰公主眸子一瞪,狠狠的看着她,低呵一句,“叫你去看,你就去看!”
悌儿得了话,不敢造次,急忙行了一个礼,刚要出去,舒兰公主霎时低呵一声,“等等!”
悌儿急忙停下脚,等候舒兰公主说话。
“一道去!”
舒兰公主低呵一声。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就往盈儿的下人屋子里走了下去。
此时,盈儿早已经从小道翻墙进了皇宫之中,换了侍女的衣裳,依靠在床上,由服下了一颗药。
此刻的她,看起来面色毫无一丁点的血色,看起来十分地虚弱。
“砰……”
舒兰公主未曾有丝毫的客气,一脚踢开了门。
盈儿听见响动,急忙起身跪在地上,“公主!”
即便是舒兰公主突然的到来,惹得盈儿有些慌忙了,但是跪在地上,却未曾有丝毫的紧张。
“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