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厮的声音够大,及其迅速地就将在其他地方查看情况的侍卫听见了响动,当即就飞身进来。
看着倒在地上地侍卫,低呵一声,“一群废物。”
说罢,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将一众打手,直接打趴下了。
侍卫紧接着蹲下身子,伸手拍了一下公主的脸,却迟迟没醒。
侍卫不知四周是否还有危险,就沉了一口气,正欲抱着公主离开。
舒兰公主就缓缓清醒了过来。
舒兰公主怒喝一声,“放肆,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打本公主!”
舒兰公主一向嚣张跋扈,此刻更是火冒三丈。
她再一定睛,就见地上倒下的侍卫和打手,当即怒喝,“没用的东西。”
她一步步走向打手,低呵一声,“谁指示你这样干的?”
倒在地上地打手沉住气,不敢说出口。
舒兰公主霎时之间怒了,低呵一声,“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如若再不说,小心本公主对你们动刑。”
一番言语,使得一众人都恍惚了一下,公主?
他们竟然打了公主?
“说不说?不说,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舒兰公主招了一下手,侍卫立即上前一步,刚举起手,打手们急忙就招了。
“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儿,求求公主别要了我们的命,对,她就躲在那佛像后方。”
几个打手,急忙就将沈乐欣的位置给暴露了。
沈乐欣听见是公主,就吓得赶紧跑了,倒也不是怕,就是一旦被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抓住,免不了十分地痛苦。
如今也顾不得已经晕倒的两个人了。
麻子也是焦急,看着沈乐欣,恨不得掐死她,这不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划算。
可沈乐欣刚一抬脚,身后立即就有了响动,侍卫一把就揪着她的领子,直接粗鲁的拖着就走。
至于麻子,侍卫也没有空手去抓,就让他跑了。
只要抓住沈乐欣,就行了。
沈乐欣慌张不已,一丢在舒兰公主的脚下,就慌忙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公主饶命啊!我不知是你,我若是知晓是你来了,我绝对不敢叫他们伤你一分一毫。”
一瞬间,方才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掐了下去。
舒兰公主一脚就踹开了她,低呵一声,“沈乐欣,你好大的胆子啊!”
沈乐欣心头一紧,也不知说什么好,急忙低语道:“是,我该死,但求求公主饶我一命,我对你是有用的。”
“有用?就你?”舒兰公主及其不屑,皇家公主的教养,让她不会随意弯腰,她只是坐直了身子,“你一个过街老鼠,如今活着,都得东躲西藏,如今你说你能帮我?你是觉得本公主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沈乐欣恍惚一下,舒兰公主的气势,逼得她不敢多言一句。
“不过,你倒是让我好找,你一个小小过街老鼠,倒是挺会跑路,本公主早早地就派人监视你了,倒是没想到,今儿个,才见了你的真容。”
舒兰公主低声说着。
沈乐欣恍惚一下,抬起头,看着她,满面疑惑。
“不理解是吗?”舒兰公主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懈的说着。
沈乐欣不敢说话。
随即,舒兰公主才道,“你这人,我得到你在此处的 消息,我可是立即就来了呢!”
沈乐欣听着此番话,心里都带着恐惧。
“不过,你这个过街老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本公主下手,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
舒兰公主说罢,一侧缓缓转醒的侍女,也上前,直接就抡起手,打在她的面颊上。
一下又一下,未曾有丝毫的停歇。
不一会儿,舒兰公主才淡漠地低呵一声,“罢了。”
沈乐欣此时两边脸都已经红肿成了一个猪头,十分地恶心。
她恍惚之间,只觉脑瓜子都有些嗡嗡的,她顾不得丝毫,立即扣头求饶,“公主,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你,只是一开始以为进来的人是白如霜,我就命人打晕她,谁知道,竟然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
“呵,饶了你?”
舒兰公主淡漠一笑,她堂堂舒兰公主,遭遇了如此之事,她如何能够善罢甘休。
“公主,真是因为我是一个过街的老鼠,才能够在阴暗之处,做各种阴暗之事,一定可以帮到您的,求求您,饶了我吧!”
沈乐欣心里惆怅,她大仇未报,绝对不能够死了。
沈乐欣可见舒兰公主迟迟不说话,以为她不会饶了她,心里突然想起,“舒兰公主,当初在桃花宴上,白如霜让你受到那般的奇耻大辱,再则她所佩戴的簪子,着实是你的,到底是如何到了她的手上,还得另说,况且,九皇子对她有心,即便是包庇她,也不无可能,但是给您造成的耻辱,可谓是可恶至极,如若不杀她,单单是我,都无法过得去,更何况是公主您。”
沈乐欣说罢,还不停的叩首在地额头也渗出了点滴鲜血。
顺便有斜睨了一个眼神,紧紧的看着舒兰公主的情绪变化。
舒兰公主一想起那日之事,恨意亦在心里慢慢的萌芽,看着沈乐欣拼命的磕头,她一拂袖子,“也罢,白如霜那个贱人,今日公然与本公主叫板,她着实是活腻歪了。”
沈乐欣闻言,霎时欣喜万分,急忙回应道:“是是是,她那种人,如若还继续活着,她狐媚子的样子,保不住往后还会引起多少人的维护,如若不除她,今日她拿的是公主您的簪子,说不准明日要的就是让公主你远嫁异国他乡……啧啧,多么的狠毒啊!”
沈乐欣一眼,添油加醋,倒是惹得舒兰公主悲愤交加,她当即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她敢!”
“只怕,有人替她撑腰,没有什么不敢的。”沈乐欣满心恐惧的说着。
舒兰公主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看了沈乐欣许久,淡漠一笑,“你倒是说服了我,一切你是如何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