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傅?
"放··开···我···"
我想挣扎,身体却一点力也使不上。
"你现在中了毒,就躺在我怀里,"
他心疼地对我说。他怎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快死了吗?师傅你怎么不在?我想你。
眼角挂着一滴泪,那是泪?可为什么会那么红,似桃花那般弥醉,没有师傅的桃花,我不要。它失落了?簌地伤心滑下,为什么?你不在?
"师·····傅···徒··儿"想你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冰冷,冷地那样痛,痛到心处。
"月,别怕,有我在。"
莫然抱得我更紧了,他的发那样长,飘飘洒洒,铺了一地,躺在他的怀里,真的好暖,身体是那么地冰,心里却像是捕捉到一丝光,在那幽幽黑暗里,他的发丝俞不那么诡异血腥了,可我的心还是那么痛。
言魅蹲下来望着我,眼底是那般不忍与心疼,他果断地用刀割破了手腕,小心地将血滴到我的嘴上,我喝不下去,他温柔地用帕子擦拭着我嘴边的血,又小心翼翼地扳开我的嘴,那血入喉,我的身体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可还是无力。
"这血还可以再支撑几个时辰,可是这毒也只有行月前辈能解,他能求得解药吗?"
"能,我相信他。"
他们互相对着话,莫然轻轻一笑,温柔地抱起我,我意识更模糊了,好累,眼睛也睁不开来,师傅,你怎么不在?
再次醒来,便感觉到腿上有压痛感,我抬眼望去,一个绝美诡异的男子正枕在我的腿上,发丝就那样铺落在地面,还有几丝散落在我脸上,他睡得恬静,凄美,透着诡异。他守了我*?
"诶,莫然,醒醒!"
我用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地扯着,还是很艰难,一拿起就滑下去了。没办法了,我用另一只脚猛地一踹,他的头被我踢开了*。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错愣了。
他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我,突然又像是领悟了什么,顿时凉意四起。
"你踢我?踢我的头?"
他略带怒意地质问我,我微微一诧,理直气壮地对他说
"对呀,谁叫你睡在我腿上,我的腿好痛,"
他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你还有理了?敢踢我?"
他气得不轻,脸都白了。
"这怪不得我,要怪也得怪你那头发,太长太滑了,扯不醒你,老妖精,这是你的错。"
我轻松地将他的错道出来。他想要说什么,突然又停住了,脸色青紫。他顿了一下,又诡异地望着我笑。
"老婆婆,可不许再叫我老妖精额。"
老婆婆?啊!完了,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被他变成老太婆了?,缓缓地望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布满皱纹,枯燥,干瘪的手。
"昨晚那个温柔的你死了?"
我悲哀地询问着他,他轻轻一笑。
"昨晚?"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止住了笑脸,走出门去。
"莫然,我,我,变我回来啊!"
我慌忙地大叫,连忙下了*,向他追去。
"卡····"好痛,完了,闪腰了。
"莫然,你个老妖精,哎哟,我的老腰!"
老了,腰不好使了。
"咕~~咕"
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来,好饿。我小心地挪着步,艰难的行走啊!莫然的房间在哪里?找不着,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庭院,好多的桃花,是师傅的住处吗?没关门?我轻轻地走了进去,好香的桃花。
"师傅,你在吗?"
我急切地叫着,没人?师傅去哪了?
"师傅,你在哪里?徒儿找不到你。"
依然无人回应我,师傅,你在哪?走了?不要徒儿了?蹲下身去,捡着地上的花瓣,师傅的桃花,不该被遗弃。
"都成老太婆了,还到处乱跑。"
莫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给我变回来啊!"
我气愤道。
"咕~~咕"
肚子又在抗议了,他好笑的望着我。
"饿了?走,吃饭去。"
太好了,跟着他,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你倒是快点!"
他终于忍不住发飙,奈何我年老走不动啊!
"我,我,走不动了。"
他又诡异一笑。
"好吧!将你变回来。"
他手一挥,我顿时就觉得轻松许多。
"好了,我变回来了,吃饭去。"
跟着他走到了厨房。
"你想吃什么?"
他疑惑地问我,我顿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桂花糕,"
他笑着望了望我。
"月喜欢吃桂花糕吗?"
我又愣住了。
"我不爱吃,可是师傅最爱啊!我找不到他了,他要是知道这里有桂花糕,一定会马上跑来吃的,师傅是馋猫,他肯定会来的。"
我甜蜜地讲着,他突然掩去笑脸,神色黯然。
"莫然,我的毒怎么解了?不是没有解药吗?还有,我师傅呢?"
我疑惑地问着他,自从他昨晚救了我,我也不是那么地讨厌他了。
"解药是你师傅去行月那里求的,他可以为了你,付出任何代价,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他"
他没再说下去。
师傅?他为我求解药?那昨晚那个声音,真的是师傅的!师傅,原来你还是要徒儿的,徒儿好感动,你为了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我舍不得。你现在又在哪里呢?为什么要离开?师傅,我找不到你。
"冶邪我已经将她关起来了,你想如何处置她?"
莫然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望着我。
"就关着吧,她也是为情所困,等她想通了,再放了她。"
我随意地说着,他有丝不悦。
"她伤了你,还给你下了毒,这样便宜她了。"
他摸了摸身边的剑,浑身散发着戾气,真是杀人狂。
"好吧,就关着,慢慢折磨她。"
他狠狠地说道,我也不管了,随他处置。
师傅,在哪里?我要去找师傅,必须得躲过莫然的眼睛,悄悄溜走,不知道师傅为何丢下我离开,他的毒解了吗?
"莫然,师傅的毒解了吗?"
我焦虑地问他,
"解了。"
他没有半丝情绪的回答,师傅,还好,你没事,不过你要等着徒儿,我会找到你的。昨晚言魅给我喂了那么多血,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