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九阳,大学毕业后在燕京一家典当行当票台,职务类似于个会计。今天行里的经理老宋急着回去抱孙子,提前下班回家,托我帮他看着台面。
“放心吧,见面压三成,我懂的。”我笑道。
老宋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老宋走了,我趴在柜台上小眯一会儿,还有一个小时就关门了,这个点通常都不会有人来。
“师傅,师傅,”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叫我。
“噢,来典当东西的吧。”我眯着眼看着眼前人,长得五大三粗的,穿着破烂的迷彩服,似乎是个农民工,砍两成;操着陕西方言的普通话,眼神无光,文化水平应该不会太高,再砍两成。
“你看这玩意值多少钱。”汉子神秘兮兮的从背后取出了一个亚麻布包裹的长东西。
啥玩意啊,整得这么严实。我解开绳子,打开一看,哟,是一把长剑。虽然剑鞘已经是破烂不堪,但是那剑柄却很精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亮晶晶的像紫玉一般。拔出长剑,八面玲珑,是把八面剑,感觉挺威严的,不过剑身上面锈迹斑斑,让我很失望。不过那剑柄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
“2000吧,”我点了根烟看着汉子,做出一副很随便的感觉。
“才2000,我还以为是个值钱的玩意。”汉子有点失望,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于是就两千块给卖了。
卖的这么爽快,不是路上捡的,就是偷的,这种人我在典当行见多了,反正只要能卖出去,他们就满足了,哪有什么心思管到底值多少钱。
这一笔买卖做完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在柜台上没找到库房的钥匙,应该是被老宋带走了。看了看桌上那把破剑,算了,今晚我先带回家,明早再给老宋看看,顺便今晚查查那剑柄什么来历,以后分红的时候,我也有底气。
下班回家,我从超市买了几瓶好酒。我住的地方是个整套的小四合院,因为还有两件房子没有租出去,所以院子里就住我一个人。公交到站后,经过我家所在的那趟小胡同时,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巷子比往常冷了许多,我一连回头好几次都没发现什么人,最后只能归为自己疑心太重。
来到家门口,正要开门我才发现我家的门把手上竟然被人塞有一张红纸,出于好奇,我打开看了看。
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这竟然是张“婚书”。
“夫:韩九阳。女:杨琪。于公元2016年7月13日喜结连理。”甚至于连男女方的生辰八字都写在了上面。只有冥婚才会写上生辰八字,谁这么恶毒,开这种玩笑。
我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二话不说就把这玩意给扔了。回到正屋以后,我自己炒了几个小菜,就着小酒,渐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相公,别睡了。”声音宛如清风入耳,很舒服。
不过你大爷的,晚上不睡觉,那干嘛?和你啪啪吗,我没理睬那声音。不对啊,我一个单身狗,大半夜谁喊我相公,我顿时惊出一声冷汗。
扭过头一看,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正趴在床头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你是,”我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是你娘子啊,怎么你不记得我了吗?”她芊芊细手滑过我的脸庞,“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没有想过我吗,负心汉。”
我豆大的汗珠流淌在鼻头上,怪痒的,但我一动都不敢动。喉结颤抖着,“姑…姑…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她的力气很大,抓住我的衣领,竟把我提了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千年,一万年,我都不会忘记你这张脸。”
惨了,惨了,撞脸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刺啦”一声,我穿的衬衫被这女子猛的撕坏了,我的真维斯啊。“相公,趁她没来,我们先洞房吧。”又是“刺啦”一声,我的健将啊。
我发誓我从没有见过如此饥渴的女人,早知道你要做这种事,我来脱衣服啊。
女子穿着一袭白裙,就像是从古装片中走出来的。一眼望下去,身材玲珑,前凸后翘,不比什么36D女神差多少。她缓缓扯下披肩,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我已然不能正常呼吸了,继续啊,她朝我一笑,脸色通红。我的小兄弟此刻已经不受控制的站立起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太不争气了,一下子就把我给出卖了。
女子满脸羞意,颤颤兢兢的伸出玉手似乎欲和小兄弟来一次亲密接触。
“杨九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阵喝声从门外传来,差点将我吓得阳痿。
“什么人?”我慌张的问道。
“她来了,相公你先别急,等我收拾了门外那人,再与你行那鱼水之欢。”女子柔情蜜语道,然后转过头冷酷的看着门外。
只听得“嗖”的一声,面纱女子凭空打开房门,在门口赫然站着一位穿着甲胄的女子,她皱着眉头,轻咬嘴唇,虽着戎装,却也能看出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其手上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红缨枪,好个英姿飒爽。
“八姐,当初要不是你,我早与琳郎结为夫妻,现在,你又来坏我婚事,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但是那甲胄女子并未理睬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中带着怒意,我赶忙捂住了裆部。这女子我好生面熟,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啊。
“九妹,我已经下了婚书,这场婚,你是注定结不了。”甲胄女子扔给了那面纱女子一张红纸,难道说给我塞婚书的就是这女子。
“为什么,你误我一世,又要误我二世,到底为什么。”面纱女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就凭我们真心相爱。”甲胄女子虽有点脸红,但还是说了出来。
“我不信,我不信,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面纱女不知何时掏出了两把绣花剑,人已经进入了偏执状态。
“相公,你先睡一觉,待妾身收拾那贼婆娘。”面纱女回过头对我轻吐一口气,我就毫无知觉了,当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艾玛,昨晚喝的多了,我脑袋晕晕的。两个女子为了我打了起来,我摇了摇头,怎么做了这么一个离奇的梦。对了,我的内裤呢,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喜欢全裸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