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一杯红得像血的液体,说:“这个。”
男生眼中带着玩味:“你确定?”
“确定。”
男生把红色液体递给我,对我说:“这个东西叫血。”
血?听着名字就让人一阵恶寒,显然我不适合做坏女孩,不会经常来酒吧。
我摆摆手,“虽然它的颜色很好看,不过名字不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拿一种名字好的酒来。”
男生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很贵的,而且容易醉……”
“没关系,钱,我有的是。”
男生笑了笑,转过身拿酒,不过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不是拿酒,而是和某些人交谈。
刚才告诉我面前红色的液体是血是在问我是不是要杀人,我拒绝了喝酒自然也就是否定了他的话。我让他拿好名字的酒来,是想和他交易,至于他说很贵我倒是不怕,我从来就不缺钱。
“这里的酒想必你也看不上,我带你去看更好的酒,跟我来。”
男生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听到许多男女*的声音,我有些难为情地脸红了,前面的男生观察细微,看到我的窘态后低低一笑:“我叫莲池,你呢?”
“森鸢……”我放慢语速,“我叫森鸢。”
“深渊?”
“嗯。”这次我没有解释,就由他误会下去,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知道的。
“看起来不像啊。”他说了一句不知意味的话,“据说一个身手好的人,不会这么单纯的。”
我懵懵地看着他,对他笑了笑。他抚了一下额头,喃喃地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莲池带我走到四号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打开门的是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漂亮得惊人,可我却看得忍不住挑眉。
她也有些诧异,但随即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森鸢学妹。”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巧合也无比多,比如说,站在我面前的人,恰好是温暖学姐。
“温暖学姐。”我甜甜地叫了一声。
站在一边的莲池抖了抖身体:“原来你们认识啊。”
“谁啊?进来让我们看看。”里面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温暖侧开身让我和莲池走了进去。
从进门开始我一直勾起笑容,里面坐在沙发上的人很多,有人靠在墙上玩着小刀,不过我知道,那是暗器。
我把右手放在左边的心口上:“我叫森鸢,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陷害‘无形’的凶手。”
另一边的玫瑰抱着莫西不断地自责:“莫西哥哥,都是玫瑰不好,玫瑰以后一定会认真看路的。”可这次明明她已经很认真地看路了,怎么还会走过去呢?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玫瑰突然想到了我,她突然想到,每次只要遇到我她都会昏迷,不,不是昏迷,而是失去意识,彻底地失去意识。
她很怕我,她怕我一出现,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玫瑰一想到有一天会因为我而离开莫西,就忍不住好一阵心伤。
莫西只当是她太害怕,只得抱着她不停地安慰:“乖,我没事了,玫瑰的莫西哥哥很好。”
听到莫西的话玫瑰破涕为笑。
不能太伤心,因为她一直都在莫西哥哥的身边。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玫瑰的一切,呆呆地,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哦?”温暖笑着看我,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你和‘无形’果然认识,我就说嘛。”
“‘无形’?”玩着小刀的男生动作一顿,“那个家伙怎么了?”
“那家伙?”温暖转过头,“你认识?”
“见过几次。”男生直起身,“不过只见过她穿着一身黑色斗篷,身手不算好,如果像温暖说的那样学校里死过很多人,还有前几天死相怪异的人,她根本杀不了。”
“说话太绝对了,”莲池反驳,“也有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个有能力的人她能告诉你她有多厉害吗?”
“可是……”
“秦商,你是怎么了?平时你不会这样的,要知道我们这样的身份不可以随便下结论。”
小刀男叫秦商,我觉得有些奇怪,“无形”没有见过他我是知道的,但他竟然会帮“无形”说话,他是“无形”的谁啊?
“喂,”秦商走到我面前,“你见过‘无形’的真面目?”
我摇摇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看。果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我打趣道:“你不会喜欢‘无形’吧?”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秦商居然露出了一丝不自然,他的表情细微得不能再细微,别人可能看不到,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不会吧?我惊愕地微微张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呢?”他抚摸着手中的小刀。
知道这些人最爱面子,我也就没戳穿他。
但一想到这家伙可能喜欢“无形”,我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总感觉有些怪异。
坐在黑暗处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突然说了话:“说你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看来这是个有些地位的人。
刚才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只是因为他没有露出真面目,也没有什么动作,所以我以为他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
我说:“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要陷害‘无形’的凶手,至于价格,随你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