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青传召萧山,校场,穆青青看着萧山,没有任何表情,开始脱衣服,只留中衣,对着萧山勾勾手指头。
萧山闭眼认命,自己的本事都交给皇上了,现在自己不出全力以赴,难敌皇上一顿狂扁,可皇上向来喜欢扮猪吃老虎,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皇上不会轻功。不然非打残自己不可。
两人你来我往,现代格斗术与古代的独门招数,两人渐渐融会贯通,萧山受益匪浅,学了招招制敌的硬招数。
“皇上,夫妻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应该当时就讲明白,您这样生闷气,君主心里更难受,臣斗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您可不要一时气氛伤了爱人的心呢。”
萧山说话劝解,可手下生风,招招险象环生不留情,直奔穆青青下腹,穆青青膝盖弯曲,强横迎战,一个下马步,右手掌风凌厉出击,左手攻防战“你不说我也知道了,可这会说好话,好像为时已晚了。”
“能自取不硬拼,皇上一席话臣胜读十年书。”萧山右掌风横扫穆青青面门,身体侧蹲,左腿划出圆形直击穆青青下盘。穆青青右眼快如闪电直劫萧山腿弯,右手横档化开萧山掌劲,捋腕而擒拿,身体诡异侧身,一个肩肘击杀,萧山脸色一闷,随着穆青青的力度脚下不稳,一阵天旋地转,倒躺在地上,后背火燎燎的疼。
“皇上,臣负伤,明日再战如何?”
“近战,老子是行家,萧山,你上当了。”
萧山躺在地上哈哈直笑,气喘呼呼,胸膛不停大度起伏,皇上如此那啥那啥,君主们知道吗“皇上,这不拼内力硬打的游戏,臣还真吃不消。”
“内力有尽头,实力见真章,耐力无止境。不要小瞧耐力!”
“皇上,要不,你拿臣出出气,给君主们一个交代,也好给个台阶下不是?”
穆青青挑眉“那不如萧山把我打一顿吧,朕觉得效果应该更佳。”
萧山服了,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这么耐得住劲儿呢。只要什么事儿,对上各位君主,皇上指定不伸头,千错万错都是外人的错。皇上这样说,现在岂不是拿自己当外人呢。
“皇上,您不如玩大的,找一帮女子军,来场硬战,要打的乱了,您处处吃亏才好。后院起火,要大雨倾盆,小雨淅沥沥,浇透一次就好了。”
“有道理啊?”两个女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盘腿大坐,讲着如何作战对几己方有优式。
“皇上给君主们来一个苦肉计,越颓废越好,让他们深深体会您对汤晓,啊哈哈,不是,汤小君主是如何的愧疚,只要他们一心疼皇上您,您和晓君主这事儿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穆青青斜眼吊炮,绕有兴趣的看着萧山,“赵小堂上过你这当吗?”
“啊?哦,那个……。”
穆青青手一挥,萧山只觉脑袋嗡的一下,一个不稳栽到地上“皇上息怒,赵小堂就一泼夫,啥招也不管用啊,这事儿真不是臣的错。”
“呵呵,萧山,你信不信老子打的你干不了人事儿!?”
“信,皇上,有话好好说。”
“你拿姐姐我当傻狍子呢?后院那些……,要是好糊弄,这事儿姐还用在这躲着!?”
萧山在也顾及不了命不命的问题了,躺地上笑的翻身打滚哎呀,我的个妈呀,自己算服了,都说自己的部下一个个怕男人怕的要死。这习惯从哪儿来呢?自家男人一哼哼,自己手都不到往哪儿摆。原来这是跟儿啊,可有病他也治不了,谁敢把跟铲了,不服来战!
穆青青双手捏的嘎嘎只响“笑够了吗?感情你不是来解事,而是来寻乐子的。怎么样,好笑吗?”
“好笑,哎呀,笑死我了……。”
穆青青一走就是大中午了,兄弟们都坐在一起发呆。赵贤没法,交代一声就来找了赵小堂,直接进了院子,赵小堂正捣鼓自己的存货,只是抬头扫了一眼,“你又受冷落了?”
“你从哪看出来的?”赵贤对赵小堂的态度不以为然,自顾自找地儿坐下,桌子上乱七八糟的礼盒,赵小堂正在努力分类。
“你要是过的逍遥快活,什么时候有闲情大驾光临呢?”
“没白过吗,结了婚了,眼神越加好了。我这脸上有没有事你都能看得出来。还真是一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呢。”
“别跟我客套,说吧,什么事儿。兄弟我忙着呢,一会儿还要亲手做饭,我家妻主可是要快回来了。还请哥哥恕罪,兄弟我如今可没有空奉陪呢?”
“今的天饭,兄弟怕是要自己吃了。”
赵小堂手上一顿,转瞬即逝,笑的恨人“哥哥不会想着留下来陪吃吧?”
“我今天确实闲来无事,既然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也只好奉劝一句,看好了你家萧山,别带着我妻主往男人堆儿里扎。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女人怎么想的。别说哥哥没通知你?我走了?”
赵小堂一脸你随便,心下嘀咕,少来这套,“哥哥也看见了,弟弟,我就不起身相送了。哥哥有空常来坐。”
赵贤踩着狐狸步走了,只留下了一个仙气般的背影。举手投足,如梦似幻,每一个动作都让赵小堂牙根痒痒。都是一家出来的,没过五福呢?怎么相差这么大?“奴儿,你觉得主子我与赵贤比来如何?”
“这……?”奴儿很是认真的看了看赵小堂。又扭头看了看门口快要消失的赵贤。双手在背后直戳,昧着良心道:“当然是奴儿自己家的夫主好了。”
赵小堂听的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眼弯弯,手里的帕子甩呀甩,一口白牙晶亮亮,“好了,好了,我就说嘛!就爷这相貌,萧山要是敢在外边沾花惹草。小爷一定给她厉害瞧瞧。喜欢爷的人多了去了,不听话,爷给她好看。”
赵小堂一顿威胁,乐呵够了,突然想起这几天,妻主天天早出晚归。对赵贤的来访有了疑虑。表哥不会提醒自己,是皇上带着自家妻主出去找男人了吧。脸上霎时晴转多云,瞪大了水水润润的一双大眼睛,问着身旁的奴才。“对了,夫人说了,今儿个去哪儿嘛?”
“夫人说皇上密诏,不得外漏,否则打板子。”
“奴儿,爷对你好吧,你不向着我,信不信把你嫁给隔壁的王二麻子。”
“爷,奴儿真不知道皇上叫夫人去校场干什么了,听说那里都是男孩子,再说,皇上,夫人又不是贺托纳兰,韩赢正夫,人家是将军,她们两个女人,见天不干正事儿,干嘛每天往那跑啊。主子,奴儿跟您说呀,您可没看着夫人早晨起来跑的那个快呀。就像怕人等急了是的。您看是不是该管管夫人了?”
赵小堂脸色如常,只是鼻腔中哼哼的嗤笑,起身优雅的整理衣裙,扭着水蛇腰,从腰间拿出精美透明的香帕子挂在脸上,急冲冲的出了门。
小奴看着满院的杂物没清理入库,这会儿院子里又没人,急得直跺脚,忸怩片刻,只能不顾形象,对着院子里大喊:“快来人呢,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