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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静等佳音

穆香,冥宴,穆风,公孙瓒,来到高俅府邸以多日。夏日浓浓,百花齐放,争相斗艳,杨柳依依,大榕树参天,高府内一片齐乐融融。

游园观景,穆香,穆风,公孙瓒,冥宴,高俅,高远,高念,几人话语闲谈。

“十年一瞬,这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母皇十年前开设的天下银庄。真是有远见。”

姐妹两个洋洋自得的话语,冥宴追着穆香问道:“那得多少银子?妻主,天下钱庄在逍遥问语爹爹名下吗?”

穆香chong溺的牵起了冥宴的手。伸手刮了一下冥宴的鼻子。笑闹道:“眼馋了?贪心鬼儿,那可不是,这里有三个当家人,每个钱庄安客户上中下三等给与羊脂白玉,和田玉石,上等暖玉,这三等人都是身家过几千万万两银,可说都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

公孙瓒也止不住惊呼:“如此玉石就是无价,用这个送给存钱人当信件?那岂不是白送给他们了?”

“不会的,话说,越高等的客人,信物只能本人亲自到场,如果有陌生人持此玉来提钱,会当场被天下钱庄的暗卫抹杀的!”

高俅都要吓破胆了,自己手里的是低等玉石?看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皇夫眼里,只知道平信物提银子,可从不知道暗卫在天下钱庄,那岂不是暗处处理反贼的杀手阁?

高俅想通联忙赶上前来。拿出怀中玉佩,“王爷说的这可是此等信物?”

穆香,穆风看过连连点头,接着又爽朗笑道,“高大人两袖清风,某些事轮不上您了。”

高球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自我调侃道:“从来不知道穷也是一件好事儿。”

高球的话一出,大家伙儿都哈哈大笑起来。

“民者,富,养官,官者富,国不安。国家要的是每个人都富起来,但前提是,爱国!不过再吃些日子,高大人还挺得住吗?”

穆香的说话方式诙谐幽默,让人放松,高俅低头笑了起来,“老夫一家,五十多口子,过了一辈子,存了五千两银子,确实寒碜了。”

冥宴,公孙瓒脸红了,“妻主,我们兄弟是不是过分了?这些日子,每天都是鱼又是螃蟹的。而且还要快马加鞭从远处运来。”说到这两个男孩儿说不下去了。回头看着高俅红彤彤的老脸。低声说了对不起。

高俅哪敢当着三个字啊,连忙拱手柞绢,“无碍的,让王爷王夫门吃个两三个月还是可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夫君,妻主我有话与高大人说,光吃人家的饭了。怎么也得给点儿回报不是。你们兄弟二人与高远高念去玩儿吧。现在时局不安,别太晚回来。”

冥宴,公孙瓒,高远,高念,脸红的一起走了,高俅这才弯腰行了大礼,“谢王爷不追究之恩!”

“你是本王管辖之内的官员。换句话,那也就说,从今个起,是本王的人,皇家要制理的是天下,而不是一个小小的梁都卫。为官者不能廉明,祸害乡里,为贪小利而害国,皇家定斩不饶。有倒是不能为虎作伥,虎口下捡拾,还能想着国力,定当嘉奖也。”

高俅知道二位王爷在给自己选择的机会,跪拜在地“老夫谢过王爷,王爷话语更是所言甚是。梁都卫私下里敛财屯兵,独霸一方,我等权利甚微,皇都远在万里之遥,近交不下,待而攻之。这里虽然离胡人较远,可暗里,杀机四伏,一路走马上任,老夫就死了三个儿子。一家人防狼避虎,活的实属苟延残喘。”高俅不敢邀功,静观棋局两方收割,只为保命,老夫句句属实。王爷明查。”

穆香,穆如,听之叹之,亲自扶起高俅,“有道是皇权不可逆,敛财屯兵,对于皇权来说,那是蚂蚁撼象。灭九族的事儿只待皇意。老大人请起。”

高俅站起身来感激说道:“王爷所言甚是,老夫也是看透这一点,所以这些年,宁愿初茶淡饭。皇家进项税额军银粮饷不敢怠慢!”

高俅没想到,念儿,远儿都同意暗里投靠三王爷,五王爷,一起观局再议。

如今大局如此明了,那明面柔弱,内里嚣张跋扈的冷芯已经来了此处,那就证明,冷芯要落网了,有探子来报,梁中将遇害了,官银是赶去的二王爷,糖王及时接应的,看来梁都卫必死,只是江山如画,千万年,明君几番更替,招贤纳士,那么当今圣上无疑是千古一帝。常人更是无法揣测圣听!

如此明局,高俅已降,正如高俅所料,拓拓公主几十万大军,金银如何运入沙漠,老松岭三峡险峻,易守难攻,是三地最难走之地。艰难的幻境,阻挡不了有人生存的决心。

穆画去的正是那里,山寨里篝火重重,这里离山川河道很近,隶属川河,林中几百里临近沙漠,群山俊岭大峡谷,凡是进入沙漠和出沙漠都要走进大山谷。这里成了山匪聚集的肥羊之地。

一山五匪,如今已成一家,山寨里五个女人坐在一起,“小妹,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批货物有那么多?”

大当家樊大花,厚厚的嘴唇子一咧,嘿嘿笑道,说话同时,不忘伸出两个拳头。

二当家的,乌托娜扎,三当家的马大兰,四当家的,珂珂里。都一脸兴奋地看着,木花,穆画。

穆画,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一口九灌了下去,哈哈笑道:“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信不过我。没有我你们还啃着满是膻骚味的煮羊腿呢。小妹我的志愿就是当天下最逍遥的人。人生在世,无非就是穿的好,吃的好,睡得好,有男人暖被窝,逍遥又自在。”

“哈哈哈哈哈,老五要是这把事儿成了,够我们大吃喝五年的了,男人,寨子里多的是,老五想要,天天不重样。”

穆画,伸出一根手指,在几个莽女面前摇了摇,“钱,必须的,男人必须的,干净,必须的,孩子,自己的,必须的,姐妹们男人不可欺,做为她他们的头,必须的!”穆画一口东北调,听的几个莽女目瞪口呆,回过味来,直摇头,“屁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穆画一听,不仅没发怒,反而来了兴致高昂,一手酒杯,一手羊腿,站了起来,一脚踏上桌子,手中羊腿在每个人的眼前转了一圈儿“蠢呐,咱是有内涵的土匪,咱得像皇帝老儿学呀,你们仔细想想,有谁听过皇帝老儿睡大臣男人的。虽然姐妹们说男人如衣服。不愿穿了就换,可其中还有一个不愿意俩字儿吧。但不愿意这两个字儿,说来可就话多了。你知道姐妹愿意不愿意呀?”

“按老五你的意思,是说谁的就是谁的?那怎么显出我是老大呀!”

穆画一听立马爆粗口,“我草,如果我像你们那么做,怎么会有1万兄弟跟着。我兄弟个个身手不凡,我要像你们一样,都睡个遍,谁还服我。兄弟们为什么跟着我们?一是为了生活,二就是一样要潇洒。

我们当老大的,不是想着睡自己兄弟,钱有啦,暖被窝儿的不只是男人,还可以是女人。

等咱们有钱了,也他奶奶的牛逼哄哄下山去。兄弟们讨个大家闺秀来做妻主,咱们也讨个大家公子做夫郎,那滋味岂不是更爽哉。”

闵炎一手抱着穆画的大腿,一手抓着羊肉,蘸料香口,酒兴正浓,过的欢快不忘演戏配合,“当家的,人家会好好伺候您的,给您生崽子。”

穆画猖狂大笑,“好,好,好,明天布阵,咱们来个关门打狗!大姐,二姐,三姐,老四,干杯,祝贺我们马到功成!”

“喝喝喝,妈的,老娘一定下山娶了五里城县老爷家的公子做夫郎!”

“干!”樊大花的话,坐实了穆画的安排。土匪升级,梁山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