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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夫君下手各个黑

几个大老公这边闹得不可开交。穆青青却抱着满月的小胖丫儿,直皱眉头,白落尘立马就委屈了,别人生了女儿,为什么妻主高兴。自己也生了女儿,妻主这是什么态度?忍不住撒泼。“妻主!”

穆青青抬起头满脸不解的看着白落尘。心里相当疑惑,又认真的看了看白落尘的肚子。无比闹心的问道:“落尘,你为啥不给我生个儿子呢?我喜欢儿子。”

白落尘简直忍无可忍,不来看自己也就算了。刚来就挑毛病,而且还挑自己做不了主的事儿。这不存心鸡蛋里挑骨头吗?心里委屈死了,忍无可忍的吼道:“你这意思是埋怨我喽,女儿是你种出来的。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那我怎么办?有能耐你给我种出个儿子来?”

穆青青被那个一连声的种字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白洛尘因自己说是喜欢儿子得事,气红了眼。连忙哄道:“你想哪儿去了?女儿我也喜欢,但更喜欢像你一样的儿子不是。没关系,咱们以后再生啊~?”穆青青豪言壮语说的利索,关键是不用自己生孩子。这不知道省了多少麻烦事儿。可这话对于几位皇夫来说,那是高兴的不得了的事儿,妻主想和自己生孩子,这是求的求不来的。

皇女还小,有老婆子和奶爹照顾着。四个人在穆青青的哄劝下,摸起了小麻将。

“听说了吗?新进宫那几位小国的皇子。那个面瘫脸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御寒哥,还有那个小妖精,妖里妖气还非要当自己是神仙,可把问天哥气坏了呢。还有啊,耶律哥哥更厉害,听说把那只骚孔雀折腾的快晒掉一层皮了。这几个人自打进宫就张狂的很,这回好,让哥哥们好顿收拾。”

贺托蓝颜撅着嘴,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全都是妒火。这话语里又酸,又幸灾乐祸。可两位哥哥只是面带笑容,听着不回话。可着劲儿的宠着这小子。

铁穆修,铁穆棱,与贺托家兄弟 走的很近,这会儿也憋不住笑,“这三个人恐怕不知道咱们家的规矩呢?明里暗里下绊子争宠,是该教训教训!”

铁穆修听弟弟这样说,也忍不住的笑出声,“家里兄弟虽然多,可妻主从来没差过谁?有些人家的兄弟,半年也别想见到妻主一面。可妻主都是尽量安抚家里的人。因为早就听到下人的传报,今天晚上,是自己兄弟二人侍寝。所以这侍寝的事情,也不是哪位公公可以左右的了的。”

贺托文宇,贺托纳兰,也是憋不住笑,“听说那个南宫正君最点儿背,遇上了昨天回宫的耶律星。可能耶律昨天把自己那点儿邪火全发他身上了。不过那男人也真绝了,听说竟然沾湿怕子盖了脸,当着妻子的面骂人,不了解妻主的性子,可真够他自己喝一壶的了。”

说曹操,曹操到,逍遥问天,苏御寒,逍遥问语,已经进了门儿。只不过这脸色真不怎么好。

屋里的几个人,不但没有问事情缘由。更是没给安慰,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这么好笑?哪天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他们几个人的本事。”逍遥问天也有些好笑地说道。

几个人进屋,不用招呼,自己找地方坐。逍遥问语本身很沉默的一个人。今天难得地开起了玩笑。“都是千年的狐狸,都成了精了。提前处理处理,免得带坏了兴庆宫的弟弟们。”

“不过都没有御寒哥哥爽,什么被驴踢了?脑瓜子被门夹了,连他妈的都出来了,听说把那个冷面神一顿堆,没留一点儿余地。御寒哥,您这话跟谁学的?实在是太粗俗了。”贺托蓝颜一改往常,这一届的状元郎竟然也学着苏御寒说脏话。

逍遥问语,逍遥问天听到这小子学苏御寒的话,再也不顾形象,笑得前俯后仰,愉悦的笑声不止。

贺托文宇倒是没怎么表现,自己一想也就知道了是谁的事儿?贺托纳兰只是安静的等着,看这几个人笑得开怀,也憋不住笑。

铁穆修,铁穆棱,兄弟二人温润惯了,只是抿唇轻笑,倒也不成问起。

只有贺托蓝颜小,心中是止不住地好奇,这种骂人的方法听所谓听,闻所未闻,真不知道是哪位奇葩发明出来的,看两位大哥笑声不止,焦急的追问道:“两位哥哥就别笑了!快告诉我吧!”

逍遥问天,看这小子的小眼神儿,挺尖挺灵的这会儿发起傻来了。今天竟然出奇的心情好。耐心的给这小子解释了起来。“你们没见过妻主骂人吗?妻主发起疯来就是那么骂人的。问襄,问阳,那姐俩没少挨骂过。对了,还记得上次妻主提着尚方宝剑,去了襄阳王府。骂两个王爷脑残,我后来也追问来着,脑残是啥意思?妻主回答的相当痛快,结果吗?就是脑袋缺弦,傻子。我知道的也就这些,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应该多去御书房门口听听。妻主每天都变着花样儿的说那些大臣。宫中的人几乎都见怪不怪了。”逍遥问天如一个亲哥哥一般。给贺托蓝颜讲解了一遍。看那小子目瞪口呆的样儿。直接无语。

“走吧?听说妻主和大哥小叔他们去了白落尘的院子,麻将都不知道摸了几圈儿了。咱们也去凑一桌儿?今天打个通宵吧,明天妻主要上朝了,我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再见面又要隔上些日子了。”

问天好提议!“走吧?”逍遥问语都发了话,众兄弟也没有意见,都相伴同行去了白落尘的院子。

几个人一到,逍遥墨羽,苏御臣,立马让了位子,又拿出一副新牌,逍遥问语,逍遥问天。白落尘,耶律星一桌。

贺托文宇,贺托纳兰,铁穆修,铁穆棱一桌。

“妻主,坐累了吧,出去走走~?”

穆青青点头,“你们先玩一会儿,我先溜达溜达,回来给我让位子。”穆青青挨个的在唇上亲了一下。起身和两位大老公离开去了御花园。

大大的荷花池塘,荷叶碧连天,花朵含苞待放,假山相应,湖上有专门儿的皇家画舫。画舫周围珠帘飘动,轻纱曼舞,景色清幽宜人。穆青青笑看着两人,“什么时候建的?有品味!”穆青青给了忠恳的评价,提裙快步走向那坐画舫,画舫的绳子就拴在岸边。穆青青自己动手,轻轻拉了一下绳子,画舫摇摇晃晃,带动珠帘叮当脆响。船头调头,靠近穆青青的脚下,穆青青欢快的跳上船头甲板,抬脚向画舫深处走去,玉手扶动珠帘。曼妙的身影消失在滚动的珠帘后。逍遥墨羽,苏御臣,某得逞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上钩儿了!”两人悠闲自得地踏上了甲板。格挡开滚动的珠帘。转际嵌入画舫之内。

穆青青只在课本中读过画舫的诗句与来历。至于履险蹈难,必日涉川。盖舟之为物,所以济难而非安居之用也。今予治斋于署,以为燕安,而反以舟名之,岂不戾哉?况予又尝以罪谪走江湖间,自汴绝淮,浮于大江,至于巴峡,转而以入于汉沔,计其水行几万余里。其羁穷不幸,而率遭风波之恐,往往叫号神明以脱须臾之命者,数矣。当其恐时,顾视前后,凡舟之人非为商贾则必仕宦。因窃自叹,以谓非冒利与不得已者,孰肯至是哉?赖天之惠,全活其生。今得除去宿负,列官于朝,以来是州,饱廪食而安暑居。追思曩时山川所历,舟楫之危,蛟龟之出没,波涛之汹欻,宜其寝惊而梦愕。而乃忘其险阻,犹以舟名其斋,岂真乐于舟居者邪!

然予闻古之人,有逃世远去江湖之上,终身而不肯反者,其必有所乐也。苟非冒利于险,有罪而不得已,使顺风恬波,傲然枕席之上,一日而千里,则舟之行岂不乐哉!顾予诚有所未暇,而舫者宴嬉之舟也,姑以名予斋,奚曰不宜?

予友蔡君谟善大书颇怪伟将乞大字以题于楹惧其疑予之所以名斋者故具以云又因以置于壁。只是一艘小小画舫而已,以全然释出了当时人们的困境。与太平盛世后,不忘初心,加以修饰而出,留给后人的一道美丽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