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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

一时间贺南霜只觉得,这诸多事情,实在是太过繁琐了些,可是自己无可奈何,这匆匆一过决定,便需要无数的行为去填补,这代价对于贺南霜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自己待在这霜染宫,其实也是难得清闲,毕竟这宫中的是非黑白,也不是自己能够解释的清楚的,还是这酒好喝了一点。

翌日,那小宫女果然再次来到了这霜染宫中,所有的事情,对于这小宫女来说,都有些新奇,小宫女一个劲的左看右看,啧啧称奇。

“娘娘,这是什么。”

那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酒盏,那是贺南霜喝酒用的,相传用这喝酒,便会让人发觉那酒好喝的很,所以尤菱和尤槐便为贺南霜求来了这酒杯,想要让贺南霜这爱喝酒的人好好享受一番。

可是这东西现如今还在此处,可是这尤菱和尤槐早已经不在此处,也不知道她两现如今如何了。

正在贺南霜感慨万千之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贺南霜以为又是那得意忘形的夏无月来到了此处,便连头都没有抬,却听到那小宫女说道,“你们二人是何人,为……为何来到这霜染宫。”

虽然害怕的很,可是这也是哆哆嗦嗦将这话说完了。

“我们是来找霜妃娘娘的。”

这熟悉的声音,让贺南霜那握着杯盏的动作一停,“尤菱?”

她连忙将手中的酒盏放下,看着这行色匆匆的两人,“小姐,您最近受苦了。”

贺南霜打量着尤菱和尤槐,这两人虽然有点行色匆匆,但是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所以贺南霜倒是松了口气,尤菱看着霜染宫如此寂静的模样,连忙问道,“现如今霜染宫便是这模样了?”

那语气里也是因为十分的想念贺南霜,而今日她们二人匆匆地赶了过来也是因为对贺南霜的安危担忧的很,再看看贺南霜这现如今的样子,尤菱直接跪了下来,“小姐!是尤菱对不住你!”

贺南霜却是笑了笑,“傻姑娘,这事情同你有什么关系,这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太后吩咐下来的,你们若是不前去,怕是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到时候怕是就真的要陷入无路可退的境地。

虽然现如今的情况之下,所有的事情依旧平平淡淡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可是也起码比同太后针锋相对好太多了。

“你们两人今日怎么有空回到这霜染宫中?”贺南霜可是言归正传,自己现如今可是有些担忧这尤菱和尤槐回来,会不会又出现什么波折。

可是尤菱和尤槐却是连忙安慰道,“虽然我们现如今被太后要去保障她的安全,可是我们本就是小姐的丫鬟,现如今回来看看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尤菱伸手拿东西的时候,那手腕处的红色疤痕却是漏了出来,贺南霜也想过,这会变成什么模样,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曾想过,尤菱和尤槐离开自己之后,竟然被如此对待。

“太后倒是下的了狠手,倒是逼着我同她好好的打一架?”贺南霜现如今可是生气的很,只想着同这太后好好理论一番,可是尤菱和尤槐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存在,毕竟现如今贺南霜也是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若是她再去同太后对峙,怕是以后在这宫中也是寸步难行,尤菱和尤槐连忙拦住贺南霜。

“小姐,你一定要从长计议。”

贺南霜却是完全不想这样,自己一再容忍,却是换来尤菱和尤槐这般情况,一旁的小宫女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贺南霜这样,连忙哆哆嗦嗦的离开了霜染宫。

“霜妃娘娘,奴婢忽然想起来奴婢还有些事情,就先行离开了。”那小宫女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踉跄。

“自然是因为,你们二人所有的事情,对于我来说都十分的重要,若是对我出手也就算了,可是这竟然对你们二人出手,这就已经碰了我的逆鳞。”贺南霜脸上杀气尽显,这身上的威压也是一瞬间都冒了出来,若是现在让太后出现在她面前,怕就会成为一场无法避免的厮杀。

“小姐,你可要知道,现如今这宫中的事态,已经十分险峻了,若是我们再不从长计议,怕是连小姐的安危都会出现问题。

尤菱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敢让贺南霜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贺南霜也是因为尤菱和尤槐的声声恳求,妨碍褪去怒气,可是这想要将太后除之而后快的想法,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看到贺南霜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尤菱也是长话短说,“小姐,近日宫中的传闻我们也听说了,我们自然相信小姐,也觉得这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他们几人的阴谋,我同尤槐此次前来也是想告诉小姐,无论何种情况,我和尤槐都站在小姐这边。”

尤菱说完这话后,边匆匆拉着尤槐要离开,“小姐,我同尤槐此次也是偷偷溜出来的,还得快些回去,不然太后若是迁怒到小姐身上,我同尤槐前去木然宫的苦心,那也就白费了。”

贺南霜点了点头,尤菱和尤槐方才离开,这方才还热闹不已的霜染宫,又是一瞬间恢复了寂静,贺南霜倒是发现这尤菱和尤槐不过来了些许时间,却是将这贺南霜的诸多事情,都给收拾了一遍,就连那先前杂乱不堪的霜染宫,也是在不经意间被收拾了一干二净。

尤槐这速度,倒是一直都让自己惊奇的很,再看这现如今霜染宫中的氛围,也是一改平日里的样子,不知道为何,贺南霜就觉得心中安稳的很。

“若是尤菱和尤槐在我身边,我怕是也不会如此无奈,现如今倒是因为她们二人都不在,所以心里倒是不踏实了些。”贺南霜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想要再喝点酒,却是发现自己那酒瓶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空荡荡的酒盏被放在那,夏晓卿看到这空荡荡的酒盏倒是也笑了笑,忽然想起来方才的啥时候,尤菱走的时候似乎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