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队红色贝雷帽的特种战士背着最先进的喷火器出现在封锁区。火舌燎动,那些低级吸血鬼们沾上了即熊熊燃烧起来。
“这个效果不错!”泰德叔叔又干掉一只吸血鬼,翻身和一个红色贝雷帽的士兵背贴着背。
“谢谢!”士兵刚把一只扑来的吸血鬼从上到下点燃,瞅见他侧面又窜来一只,于是又举起喷火器,对泰德叔叔微笑:“不用客气。”
“嗷嗷”的惨叫响彻整个泰晤士河畔。
高高的国会高塔的窗户齐齐打开。艾薇儿矗立在大本钟上,浅然微笑,“终于忍不住了吗?”
国会高塔里从四面八方飞出近百只紫银过紫色的吸血贵族们。
可以飞行的吸血贵族们,俯冲下来把地上的红帽子抓起,飞到空中又松开手,“啊”刚刚一面倒的情景又发生逆转。
“好戏开场了!”艾薇儿展开近五米长的紫金色翅膀,向离她最近的一只紫银吸血鬼飞去,翅膀上紫色的小爪直接抓破它的翅膀,直挺挺地向下摔去。
我仰头正好瞅见,飞身而起,抓住它的脚使出全力将往下一扯,它重心不稳翻滚着掉落。我抬起左脚狠狠地踩在它后背,双手紧握黄金匕首狠狠地扎进后心,拔出来同时紫银色的血喷了我满身都是。
一个红色贝雷帽见二个飞在半空中的吸血鬼纠缠着冲向地面,抬起喷火器准备扣下板机,却被爹地推向一边,“小心点,看清是敌是友!”说完杰森跳起来,金色长矛从下向上刺入吸血贵族心脏。
“谢谢!”艾薇儿在半空中回眸一笑又向别的吸血贵族冲去。
“不用客气!”爹地把一只紫银色吸血鬼踩在脚下拔出长矛,向国会高塔大喊:“卡索,你就这样看着我们屠杀你的血裔吗?”
话音刚落,两个身影终于缓缓飞出国会高塔,正是爱丽娜和吉迪恩。
“你将为你们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爱丽娜挥舞着紫银色的翅膀向飞来,半空中却被艾薇儿撞到一边。
“杰森可不喜欢打女人!”艾薇儿悬在半空中看着爱丽娜微笑着。
“我也是!”爱丽娜愤怒地向艾薇儿冲去,一把抓住她按在身下向地上俯冲。
毕竟爱丽娜曾经是爹地的战友,打起架来毫不含糊,比起艾薇儿这种半路出家的,经验上已经占了绝大的优势。
“轰”爱丽娜抵着艾薇儿竟然生生将大本钟撞穿向另一边摔去,灰尘沾满她们俩的头发。碎落的砂石落得到处都是,有些人来不及逃开,被纷纷砸中。
“呸”艾薇儿站起身,收起翅膀拍拍满头满身的石灰,吐了口嘴里的血沫。
“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真替杰森心疼呢!”爱丽娜也收起翅膀娇笑着站在她对面。
“只不过是热身而已!”艾薇儿擦擦嘴角影子般冲过去,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拳揍在美丽的脸颊上。
爱丽娜挨了她这一拳,正准备还击,眼前去失去艾薇儿的身影,感受到身后空气的涌动转身抬手抓住她的手,右脚向她腹部踹去。
艾薇儿伸开翅膀,整个人借力悬空反手拽着爱丽娜扔向路边的一辆汽车上。
爱丽娜虽然展开翅膀减缓冲击力,怎耐强大的惯性还是撞到汽车上,汽车被强大的冲击力推动。撞断泰晤士河边的围栏向河里坠下。此时的爱丽娜彻底被艾薇儿惹怒了,她震动双翅膀向艾薇儿俯冲。
“借我用用!”艾薇儿飞到一个红色贝雷帽士兵身边,拿过他的喷火器刚一转身就见爱丽娜冲过来,笑眯眯地对她说,“再见!”
爱丽娜看见她手中的武器知道情况不妙,但她俯冲力量太大一时收不住,正好撞到那条火舌,“啊!”左边翅膀被点燃了,一团火光惨叫着飞上天又掉到地上,滚了几滚,灭了火。
再看她的左翅已经烧点大半,仅凭一扇翅膀再也无法飞起,紫银的眼眸里燃烧着愤怒,尖叫着操起手边的垃圾桶向艾薇儿扔去,接着是自行车、摩托车,再就是倒拔起路灯,电线杆,最后是小汽车……只要是她能抬起来的东西通通扔向艾薇儿。
艾薇儿灵活地左闪右躲,连踢带踹地又给她砸了回去,地面上叠罗汉一般被砸得凹陷。
“母亲!”吉迪恩看着爱丽娜半边翅膀被烧掉,又被艾薇儿被重物砸压,愤怒了,他挥动着翅膀,冲向艾薇儿。
“我们也该好好聊聊了。”我立即飞到他身后,抓住他翅膀,卸掉仙力一起往地上摔去。
吉迪恩被我拉扯着摔到一辆小车上,车顶被压扁。我的整个后背被撞得生疼生疼的。
“卡罗尔!”吉迪恩缓缓起身,紫银色的眸子里充斥着熊熊烈火。
“吉迪恩!”我看着他妖孽般的面庞,诡异的笑容,心底是说不出的厌恶。
“就你一个半神吗?”吉迪恩嘴角扬起邪魅,“你的半神男朋友呢?”
“每个人都下了猎杀吸血鬼的任务,”我瞅瞅周围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撇撇嘴,“我就完成得差点。不过,一个紫银级别的也能抵几个数。”
吉迪恩眉眼轻轻抬了抬,不可质疑地环视四周,“我父亲背负血族复兴的使命,没想到却被你这个半神搅和了。”
“可不是被我,”我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你们所谓的使命简直是个笑话,血族几千年前为什么会被几大国度联合起来清洗?难道从未思索过原因吗?”
“血族是最强大的种族,你们所谓的神,狼族和蝼蚁的人类都算什么?不堪一击!”吉迪恩话语间带着疯狂,双手摊开一副舍身成仁的模样。
“不可理喻!”
执念会让人蒙蔽双眼,吸血鬼也不例外,一切以虐杀为前提的动作在他们看来在正常不过,弱肉强食才是生存的法则。
难怪卡索和亚瑟能一拍即合。
对了!卡索?狼族?
竟然没有看见卡索、狼族和僵尸的身影,隐隐地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