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到来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扫除了之前所有的不开心和烦恼,接下来的只剩下快乐。
伴随着小宝宝的诞生,新年也来了,文素苡给小宝宝起了一个名字,叫靳新晨,希望他能像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一样,永远都充满活力,那么有朝气,带去第一缕温暖。
小宝宝出生后不久就迎来了新的一年,这位新成员的加入使这个家更加温暖,唯一的遗憾就是孩子爸爸不在一起。
此刻蜜雅家的六口人正坐在一起吃着团圆饭,小乐比刚出生时长大了不少,红扑扑的小脸蛋越来越可爱,再过几个月他就一岁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整整一年了,在这即将到来的365天里,蜜雅时时刻刻都见证着他的成长,这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再就是唐娜,她回了趟老家,这一年都忙于工作,没有时间回去,过年了也该回家看看,尝尝妈妈做的饭,和爸爸聊聊天,全家一起吃个团圆饭;林瑞凝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也回了家,妈妈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去了,经历了之前的那件事情之后,她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了,还好最后劫后余生;最后就是靳承,他没有回家,也不在公司,也没有出去旅游,因为没有一起去的人,他登上了前往意大利的飞机,他想去见见她。
唐娜和陈言明自从上次分开后每天都靠着手机联系,隔着手机屏幕仍然可以感受到对方温暖的气息,因为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唐娜吃完年夜饭,帮着妈妈收拾完所有东西后就回了房间,拿出手机,与陈言明来个隔空的新年快乐,坐在客厅看春晚的爸爸妈妈见女儿这样就知道一定是谈恋爱了,这样也好,以后就会多一个人疼她。
过了一会儿,陈言明那边接通了,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俩人难掩心中的喜悦,开心的聊着天,再也没有最开始的那种羞涩,反而感觉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恨不得一直都腻在一起。
在他俩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文素苡飘来一句:“唉,真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我这个好朋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帮她的。”
文素苡这满满的醋意隔着屏幕都闻得到,因为唐娜每天都和陈言明通话,但是根本就没有提起过她,连最基本的问候都没有,心里估计不知道把她放到哪里去了,所以文素苡吃醋也是应该的。
耳尖的唐娜听到了文素苡说的话,让陈言明把电话给文素苡,文素苡傲娇的说:“我不要,我才不想接你的电话呢。”
陈言明被逗笑,这两个人,不斗斗嘴心里都不好受。
“你真不要,不要那就算了,”陈言明说着,然后又对唐娜说:“唐娜,素苡说她不想接你的电话。”
文素苡听到陈言明这样说,顿时被他打败了,一把抢过手机,说:“我想起来还没有好好数落数落她呢。”然后就跟唐娜说这说那的,陈言明竟无言以对。
文素苡给唐娜看了看晨晨,果然是一个可爱的宝宝,比小乐好看。
俩人真是恨不得穿过手机直接到对方身边,但是不能,看到这种情况,陈言明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与唐娜通话了,看她俩这架势,怕是得聊到明天。
这边靳承也落地,他之前从唐娜那里打听到文素苡的住处,下了飞机就直奔那里而去,一路上他还在想象着文素苡见到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心情,高兴还是惊讶还是高兴呢,他一个人在车上想着,他想了许多却就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靳承到了文素苡的住处之后,刚准备前去敲门,透过窗户,他看见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而文素苡就坐在他旁边,看起来还很开心的样子,这让靳承怎么能不多想,自己的妻子来到意大利都不告诉自己她的位置,自己每天都想着她,可是她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一起生活的这么开心,他怎么能不失望。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靳承可能是因为太过爱文素苡,所以遇到事情才会这么不理智,妄下断论,然而,这只是一场误会。
靳承的手握成了拳,站在外面,看着他们两个,心里百感交集,再一看,文素苡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靳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孩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才这么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靳承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着他们,看着文素苡,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他瞬间觉得自己真可笑,以为自己的出现会给她带来惊喜,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反过来了,是她给自己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吓,自己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非得在意那些东西,非不要这个孩子呢,如果他当初没有和文素苡闹这些矛盾,那么现在他们也许正依偎在自己的小窝里,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享受着生活安静美好的一刻,可是,这一切都被他自己亲手毁掉了,他亲手葬送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
靳承越想越不甘,他没有立刻回国,而是独自走在意大利的街头,买了几瓶酒,独自买醉,背影里透露着哀伤和失望。
文素苡仍然和唐娜在聊天,陈言明则坐在一旁,又过了不久,唐娜那边敲响了新年的钟声,文素苡感慨道:“又是一年过去了。”
文素苡把手机递给陈言明,说:“你们继续吧。”
陈言明无奈的说:“姐,这么重要的一刻你没有给我,现在给我有什么用啊。”
文素苡只是笑了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了这么久口都渴了,陈言明和唐娜简单的说了几句也就挂了,这一晚,大家都很开心,除了靳承,独自在意大利,这一晚,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一个男人,在文素苡家的不远处,看了她许久,也没有人知道他曾来过。